邊的是你與早紀子。江南先生你坐在她的左邊,早紀子坐在她的右邊。光明寺讓我們分別抓住右邊人的手腕。江南先生用右手抓住光明寺的左手腕,光明寺的右手則抓住早紀子的左手腕。這樣一來,好表示她自己的雙手沒有活動的餘地。
後來,她便進入昏睡狀態,在回答問題時蠟燭熄滅,頓時一片漆黑。過了一會兒,我記得她開始使勁兒左右搖晃身體。”
“嗯,是這樣!”
“耍花招就在這時,隨著她身體的左右搖晃,被江南抓住的左右就靠近了早紀子的左右。於是,她將自己抓住早紀子左手腕的右手迅速與左右交換。明白嗎?”
“我抓住的左右與抓住早紀子手腕的右手……。”
江南把手伸到圓桌上,確認了瓜生所說的偷換方法。
“啊,的確如此!這樣一來,光明寺的右手也就自由了。想得可真美呀!”
“隻要騰出一隻手,在黑暗中 們 桌子弄出聲音是很容易的。與小早川先生串通的演技一結束,馬上再左右搖晃身體,使手恢複原狀,然後讓人把蠟燭點著。剛才的說明沒有錯吧?小早川先生。”
小早川默默點頭。瓜生則喝了一口咖啡,舔了舔薄嘴唇,接著說:“最後被發現的鑰匙就不用說了。那也是光明寺或小早川事先扔到裝飾櫃後邊的。那把鑰匙是從伊波女士哪裏借來的吧?”
“不,好像不是。”
“噢——”
“伊波女士隻是在了解情況之後才允許我們使用‘舊館’的。這和我與光江在那裏做什麼表演毫無關係。正因為如此,她才特別關照不讓進入‘鍾擺軒’。”
“那麼,那把鑰匙是怎麼回事?”
“那好像是光江從姐姐明江的遺物中發現的。偶然得知這是‘鍾擺軒’的鑰匙後,便想加以利用。”
“請稍等一下!”江南急忙插嘴說,“剛才你說是她姐姐明江的遺物,那麼明江怎麼了?”
“十年前就死了。”小早川低著頭回答,“好像實在八月初永遠小姐死後不久,她在森林裏自縊身亡的。”
“說得有理,民佐男,”河原崎似乎不耐煩地輕輕敲敲桌子說。
“總之,是光明寺美琴,也就是寺井光江殺害了渡邊和早紀子。”
剛才小梢談到了香水味,似乎可以斷定,那個戴假麵具的殺人凶手就是光明寺美琴。雖然還不敢百分之百地肯定,但這種看法江南也同樣有。當然,香水味是不是小梢自身散發的,小梢的證詞是不是可靠,所有這些都應該好好考慮。但眼下已無法沉下心來對這些可能性進行仔細的研究。
“喂,小早川先生,您怎麼認為?”
被河原崎這麼一追問,“嫌疑犯”的情人束手無策地搖了搖頭。“不知道,請指教!
“但是——”
“昨晚她去了‘鍾擺軒’,從此便失蹤了。我完全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這樣的事情從來沒有聽說過。得知她失蹤的消息後感到最吃驚的就是我。”
其實,得知美琴失蹤時,小早川比任何人都驚惶失措。即使在瓜生等大談“表演術”時,他也沒有消除憂鬱的表情。對於他們所持的觀點,他絕不會積極支持的。
“沒有什麼線索嗎?”河原崎又問。小早川咬著下嘴唇默不做聲。
“那麼,小早川先生,剛才您提到她姐姐明江,十年前她為什麼自殺了?”
瓜生換了個問題。小早川答道:“詳細情況我也不太清楚,隻是聽說她自殺與永遠小姐的死有關。”
“永遠小姐的死?”瓜生緊皺眉頭嘟囔著。
“您知道那姑娘是怎樣死的嗎?既不是病死的,也不是出事故死的,招魂會上的這種對話是真的嗎?另外,還提到什麼‘十六歲’、‘陷阱’的,這些都是什麼意思?”
“這些詳情我也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