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懷疑。雖然他智商不高卻還不是沒腦子的,我不能冒險。
壯士皇妃沒有再堅持,轉而道:“消息你已帶到,今日便盡早回去吧,料想該有人在等你的。”
“你怎麼知道?”我莫名其妙。
他笑得意味深長:“他如此關心你,斷不會讓你一個人出門。且你拒絕我們的保護,想來你身邊是有高手的。我說的可對?”
我暗暗白眼,嘀咕:“太對了,要是這聰明勁兒能看懂信就更好了。”
他自然聽到了,選擇性忽略我的埋怨,催我回去。我臨出門才想起還沒有叮囑他積極治病,強調道:“你的頭痛症要盡快治療,不若過些時日嚴重了倒麻煩。我會派人把方子送到三王爺府,請務必記得按時服藥。”
他驚訝道:“咦?你真有治病之方?”
我繼續在心裏白眼,懶得再理他。典型的間歇性智障不解釋,我要接近他自然會做足準備,犯不著說一套假方子惹人懷疑。
他推門出去,我低頭做出恭敬的樣子跟在他身後。那個親衛就站在後院門旁,離得挺遠,應該沒有聽到談話內容。不過即使他聽到也不會懂,因為我都不懂。
奈何站得近些,神色冷清。看見我們出來自顧自往後堂走。我的滿腔疑問不得不憋回去。
來到後堂,皇甫琥依還在和老方丈下棋。桌邊的茶已見底。壯士走到皇甫琥依身邊低頭耳語。片刻抬起頭時看我的眼神更是意味不明含蓄不清,唇角淺笑和趙謹頗為相像:“左神醫當真有回春妙手。本王今日禮拜不便,不日定當重謝,不若你今日便留下,待禮拜完成便與本王一行一同回京?”
我知道她本意不是要留我,忙跪下道惶恐,推脫家中有事不便久留,自然少不了一段對她的歌功頌德。好歹是一番裝腔作勢完畢,她下了特赦準我回去。我鞠躬道完謝便要走,瞥見奈何微頓一瞬,見他壓根沒朝我看一眼隻能暗歎一口氣在親衛的“護送”下出去。來日方長,我有時間問清楚。自然,我還是沒有看見身後的奈何隨即投過來的視線,浸滿冰冷。
淇橡寺前堂人滿為患,佛像高偉麵目慈祥,鍍了金身,透出尊貴無上。我忍不住又在心裏默念“早日完成任務。”然後頭也不回地出去。
寺外山路邊鬥笠君安靜地站在馬車旁。我抬頭看了看天色,驚訝於左梓翎的速度。奇怪,現在離他下山應該都有三個時辰了,居然還沒有過來?青鳳果然靠譜,能多絕不少,我欣賞。
坐上馬車,我斜靠在車沿上閉目養神。馬車走得平穩,我卻極不平靜。
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的。奈何的出現,皇甫琥依的誌向,這些都是在我意料之外的因素。好在三皇妃還沒有倒戈,不過這也說不準,若是他早就和皇甫琥依沆瀣一氣,想因此來徹底毀掉洛月幫,那我倒成了罪人。本來我以為隻要把信交給他就行,現在看來一切都沒那麼簡單。頭疼。
累極,我在馬車中漸漸睡著。待醒來時車已經停下了。我揉著太陽穴下車,隻叫鬥笠君早點休息就乘著夜色進客棧 。人不多,隻三五群喝酒的女子。我無視她們投過來的赤.裸目光,拖著步子上樓。
左梓翎的房間燈還亮著。我才剛剛在他門口站定門就開了。開門的人一如既往的騷包亮紅,在疲憊的我看來過於紮眼 。我別開視線直視他的臉,淡淡問道:“誰贏了?”
“我。”他語氣平淡,竟掩了猖狂。
我隻驚訝了短短一瞬,微笑道:“恭喜,那我去休息了。”
“嗯。”他仍是淺淺應聲。我盯著他良久,實在找不出其他表情隻得作罷。
奇怪,左梓翎向來猖狂,連趙謹也不放在眼裏,最愛聽奉承話,總是趕著投胎似的要證明自己的強大,現在他贏了居然一句自誇都沒有,難道他被青鳳輕薄了?嗯,有可能。
一邊走路一邊腹誹的結果是……我踩到了一坨不明物體,咳咳,不要想歪,是硬的,球狀。所以結論是……
我直接就毫無懸念地往後倒了。閉眼準備來一次與地板的親密接觸,半晌都未聽到碰撞的聲音,我狐疑睜眼,直接撞進左梓翎略帶驚詫的純粹眼眸,幽深,沉靜。
我咧嘴笑:“梓翎,謝謝。”
他卻突然被針紮了似的,立刻放開我,不等我說話就轉身進屋。是我看錯了嗎,他的神情,滿是慌亂,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困窘。
我撓頭,丫的這又是抽的什麼風……
算了,管他呢,睡會兒再說。我回身回房,直接倒床上開睡。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小周周,哥來咯……
作者有話要說:
作死不解釋 一如既往求收藏求書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