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注意到車子已經駛出了鬧市區,周邊已然
安靜。
車子猛然刹住時,她才反應過來。
她不安地看向容紀澤。
依舊是她熟悉的俊逸麵孔,依舊是那番凜人的清冷,隻是此刻他幽黑的眼眸中帶著濃濃的怒意還有
著那份讓人心悸的陰沉。
她駭然地縮了縮身體,垂下眉不敢再看他的眼神。她想躲,可這狹小的空間裏又有何處可躲呢。
他卻不容許她有任何一點退縮,縱身傾了過來,用力扳向座椅的*作杆。
就在容曉諾還沒一點準備的時候,她已經隨著座椅向後倒去。
她慌忙想坐起,容紀澤已經欺了過來。
"
第二十二章
(容紀澤抬起頭,她果然看到他嘴角帶著一抹血紅,那是她的血,所以她毫無意外地看到容紀澤的
眼睛裏閃過一絲解恨的神色)
衣冠*這個詞容曉諾感受得最為深刻。她的字典裏容紀澤便是這個詞的最好詮釋,而且是字麵意思
不拐彎地表現。
人前的容紀澤,永遠是衣冠楚楚,雖冷淡卻仍不失世家子的禮節風度,但在她麵前,尤其在某些私
密的事情上,他就像野獸般粗暴。
這會車已經駛出了鬧市區,野獸也脫下了他文明的外衣。
容紀澤按住她的雙手,按住她的慌亂掙紮。
他的嘴角微微地向上勾著,帶著一絲冷笑,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甚至是有點嘲諷地盯著容曉諾的
眼睛。
他低頭就用力地吻住她的唇。
可這哪是吻呢,是*,很用力地*。
容曉諾隻覺得疼,疼得她想喊。
可她一張嘴他的唇像蛇一般鑽入她的口腔,胡亂地攪動著。
她不喜歡,她從不喜歡這種侵略性十足的接觸。
可有些事從不會以她的意誌為轉移,反抗都是多餘的,甚至越反抗越能招來粗暴的對待,這種苦頭
,曾經不知道吃了多少次。
所以她除了唔唔唔地發出一點聲響外,她不敢有任何動作。
但這樣順從容紀澤並不滿意,他撤了出來,仍粗暴地*著她的柔軟的唇。
在她疼痛得有些麻木的時候,她感覺到嘴裏有一絲腥甜的味道,想必是又流血了吧。
容紀澤抬起頭,她果然看到他嘴角帶著一抹血紅,那是她的血,所以她毫無意外地看到容紀澤的眼
睛裏閃過一絲解恨的神色。
真是個魔鬼,容曉諾真的很想大喊。
她多想也撲過去,在他身上狠狠地咬上一口,連皮帶肉,鮮血淋淋。
可這僅僅隻是她的想像,因為這魔鬼根本就不可能留下空隙來給她行動。
他又低頭在她脖子上用力地啃噬著,像隻吸血鬼一樣想要吸幹她所有的鮮血,唯一的靈魂。
他放開擒住她的手,胡亂地扯著她的襯衣。
他對她似乎從來就沒什麼耐心,尤其是在這種事上,從來都隻有暴力。
所以如果換一個場合,容曉諾絕對會自己主動地解開扣子,不是她犯*,隻是她從來就知道,如果
等他動手,她會死得更慘。
可此刻她不想,她一點也不想。
她的被動對容紀澤而言就是一種無聲地反抗,這樣的行為隻會增添他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