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1 / 3)

的瞳孔閃著濃黑深沉的幽光,像一隻凶猛的餓狼在吞噬撕咬著自己的獵物。

刺痛漫過她的胸`前、漫過她的*,一路向下,她隻覺得自己的全身就像有毒蟲爬過一般,顫唞得不

能自己。

她覺得什麼都不能做,隻能隱藏著自己所有的心緒,無助地看著他烏黑的發頂。

沒有溫存,也沒有前戲,隻有那凶狠殘暴的啃咬。不帶著任何一點憐惜,不帶任何一點愛意,他重

重地衝進她的身體。

幹澀的身體瞬間像是被尖刀捅入般火燎似地刺痛,她的身體一顫,卻沒有發出聲,隻有*上沿出幾

縷死死咬住唇的血絲。

青春萌動期時,她也曾看過一些*間糾纏的書,她也有過*。那些書中,總把這樣的場合描寫得那麼

美好。

可當她體會到那種感覺時,她才知道,那全是騙人的,這完全是一種折磨,甚至是酷刑。

疼痛的是身體,受辱的是心靈。

她木木地看著天花板,身體隨著他的撞擊無意識地聳動著。

當灼熱在她的身體裏*的時候,她也隨之一顫。

她睜開眼,看著容紀澤轉身離去。

這麼多年,容紀澤一直都是這樣冷冷的,即便在最親密的時刻也依然吝嗇於給她半點溫存,總是這

樣絕然而去。

她覺得自己像一個妓女,看著恩客滿足了,然後帶著鄙夷的表情離開。

她究竟欠了他什麼,他非得要這樣對待她,有些事根本不是她的錯,把責任歸究於她也實在太荒謬

了。可又有什麼辦法呢,這本來就是一弱肉強食的世界,無力反抗的人隻有淪落到任人魚肉的境地。

哀傷又有什麼用,把自己搞得可憐兮兮的又有什麼用,哭天喊地的就會有人來幫你,惡魔就會起了

同情心。

那根本就是個笑話,唯一的出路隻有自己奮起。

容曉諾深深吸了口氣,關燈睡覺。收拾舊山河,待明天。

一夜無夢,早晨容曉諾睜開眼的時候,晨光已經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她的枕邊,她拿過床頭的鍾已

經快八點。

她的生物鍾向來很準,一般都是六點多自然醒來。可能是昨晚太累了也睡得太晚,居然就睡過了。

今天又是周六,也沒叫鬧鍾提醒。

她不以為意地坐起身,晚了就晚了吧,容紀澤對這種事倒是從不介意,不會要求她像個保姆似地要

侍侯他早餐。

她走進餐廳的時候,容紀澤顯然已經運動完,並且已經洗過澡,換上了襯衣。

隻是頭發還沒有全幹,帶著點濕氣,散發著淡淡的洗發水氣息。

這會容紀澤正翻著報紙,端著杯普洱慢慢地抿著。

容紀澤的外形很現代,從頭到腳無一不是精品包裝出來的,但他的飲食習慣卻是舊式的。

除了必要的商務會餐或是應酬,他幾乎不吃西餐,也不去西餐廳。

甚至連咖啡什麼的他也不喝,常年都是茶,而且還喝得很講究。

如果不看他的外表,單純聽起這生活習慣來,還以為這是個穿著唐裝馬褂的長者。

容曉諾看著他放下杯子,微笑著說了聲:“早啊。”

容紀澤仍在看在報紙,看也沒看她,似是漫不經心地應了聲“嗯。”

坐到餐桌旁,早餐已經擺上桌了。純中式的早餐,容紀澤那邊是豆漿、白饅頭,她這邊是一個小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