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香了一口自家的漂亮峰麟,盯著她溫潤賢淑的小臉蛋,確認自己做好足夠的眼部治愈保養後,將回來後,她還給我的那塊木牌子再次交給她——

“接下來一段時間,芳國就拜托你了。”

她無言收好那塊刻著我名字和身份的木牌子,默默的遞過來件狐裘大氅。

幫我係好大氅的那係在脖子上的繩子,整了整晚上出門看小茶樹們後,就沒換過的輕便騎裝。

最後——

我還沒反應過來,就直愣愣的單膝跪在了大理石鋪的光滑陰冷的地上,緩緩地開口,道:“主上……請萬事小心。一路……保重。”

“嗯。”我一笑,極其高興。

“老娘終於能丟下那群文書跑路了,家裏白離,你要好好守好了呢。”

那麼——

“我走了。”

單手一甩狐裘大氅,踩著白色大理石的地麵,一躍而上白離寶貝的不行,我自己都沒騎過的赤鷩[1]——朱瑞[2]。

一隻顏色暗淡的小鳥在空中,用翅膀劃出個漂亮的弧線後,停在了我左肩上。

右手抓著赤鷩的羽毛,輕聲的開口,道:“我們走……去戴極國——救人。”

樸綜那個該死的幼控,當初的泰麒才十歲啊,個該死的混蛋竟然誘拐正太——這也算了,拐回家還不好好養著,個混蛋!

要是那麼便宜就給你弄回去了,老娘也不用混了。


美女望月思人,永遠是千古不變永恒不朽的美景之一。

“主上……”

白離看著月亮歎了口氣。

“其實論胡作非為、不負責任和隨心所欲……您還真的比人家氾王強呢。”

【至少人家知道,不要隨便離開自己國家啊你個白癡!】

“不過……能遇上您,真是個好事情。”

【無論對我,還是對國家來說。】

【您是山客……在山的那邊,您的國家,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存在?】

【您每次離開,都交給我保管的這塊牌子……到底有什麼更深的意義?】

“主上……”

【請您千萬要平安歸來……】

【我不在意其他國家的國君麒麟的生死,我隻需要在意您。】

“……通知所有包括縣正及以上職務的官員,年終考核,提前半個月進行。所有不符規定者,一律按律法決議。”

【我隻能做到這一步,請您千萬要早些回來。】

【千萬,平安歸來。】


“啊嘁……”

我揉揉發紅的鼻子,從懷裏拿出塊手帕,擦了擦鼻涕。

“誰想我了?算了……反正大約都是那些想我想到希望我死掉的人吧~”

一個沒注意,捏在指尖的手帕,被風卷走。

“……算了。”

製止了那隻用我的大氅,把自己卷得嚴嚴實實的青塚[3],此時撲棱著翅膀希望去把手帕叼回來的行為。

“……不過,這還真不吉利……算了,這個時候說這些有的沒的,一點意義都沒有。”

將身子貼近乘風而行、一晝夜可於海上繞四極國飛翔——四又四分之三圈,以速度聞名於十二國的朱瑞,看著前方被破開後,又迅速的消失於身後的雲霧,眼神犀利。

左手擱在放在右側的長劍,看著前方,不再發一言。

而肩上的青塚,卻突然鳴叫起來。

仿佛若那千嬌百媚、妖豔無格芍藥一言的女子般,輕“嗬”出聲。[4]

皺緊眉頭。

前方的戴極國,到底發生了什麼?

需要李齋不惜犧牲一條手臂,也要前來慶國求援……

絕對不應該是如她所說的,偽王作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