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頤不是善舞之人,她明白綺顏是有意想要為難她,所以沒有拒絕。
然而,在她舞了幾個動作時,突然在左瀟王麵前倒了下去。
左瀟王手疾眼快,抱住了她。
也是在那個時候,默頤開始對他動了感情——即使這一切都是她安排好的。
這一天下來,還算是順利的。
莫芷依正要卸掉妝回校,卻在化妝間外碰到了翁羽淳。
他斜靠在門檻上,吸著煙,吞雲吐霧,就像一隻慵懶的貓。
翁羽淳掃了她一眼,掐滅手中的煙,走過來,說:“一起走吧。”
莫芷依沒有答應,也沒有否決,安靜地往外麵走去,也沒有多看他一眼。
她不會忘記,那一天他是怎麼誤會她的,他給她摔的那一巴掌有多麼重。
重到她現在還在疼,心裏疼!翁羽淳心裏有一些失落,大步追了上去,默默地走在她身後。
女前男後,在幽暗的路燈下拉下了長長的影子,構造了一副和諧的夜畫。
翁羽淳咳了一聲,用低沉而誘惑人心的聲音說:“上回的事,是我冤枉了你……對不起。”
莫芷依的身影頓了頓,眼睛眯了眯,如蝴蝶翅膀的修長睫毛閃了一下,如墨的眼睛複雜迷離。
良久,詭異地笑了,輕描淡寫地說道:“沒事的。”
她要感謝他,若不是他那不信任的一耳光,她至今還奴顏婢膝地去奉承他,還執迷不悟地去追求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
要做你的一世皇妃(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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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交個朋友吧。”
翁羽淳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
莫芷依轉過身,高深莫測地望著他。
翁羽淳一時覺得陌生。
曾經,她都是用一種崇拜愛慕的目光看著自己,是什麼時候她連看自己都不屑一顧了?
“知道麼?”莫芷依自嘲了一下,“過去,你的臉是我活下來的唯一支柱,而現在,看見你,就是我最痛苦的折磨。我寧願再也不要見到你,至少給我一個能讓我安心的回憶。”
“朋友,也再無法將我們聯係在一起。我們除了一起拍戲外,就不要有太多的交集了。”
“我不想再讓自己墮落,好不容易支持起來的動力,我不想這樣崩塌。”
“翁羽淳,我們就像生活在兩個宇宙,是不可能有牽連的,就讓我們保持著現在的狀態,好麼?”
翁羽淳沉默了。
莫芷依垂眸,深吸了一口氣,忽然快步落荒而逃。
昏黃的路燈下,一層淡淡的浮華,像明晃晃的金紗披在他的身上,愈顯寂寥。
莫芷依來到教室,周圍的同學都在交頭接耳地談論著什麼。
不是什麼八卦,似乎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
看到莫芷依,江小落跑上前,說:“依依,你老實告訴我,那十個月你去了哪裏?”
莫芷依迷茫地望著她:“怎麼突然問這事?”
不好奇都難,那事過去了大半年了,江小落也沒問起她過,怎麼在今天突然問起這個?
江小落蹙著眉,焦急地催促問:“彥雯婷不見了,淩澤也不見了!”
莫芷依以為她大驚小怪,不以為然地聳聳肩道:“可能是有事吧,不要太大驚小怪了。”
“大早上彥雯婷的桌麵上就放著一張紙條,和你當初的一模一樣!”
莫芷依手上的動作停了一拍,神色變得莫名詭異。
“我不記得我曾有留過紙條?”
“你失蹤的那一天,在你的桌麵上也有一封同樣的信紙,似乎還是同一人的筆跡。”
“上麵都寫著什麼占卜。”
莫芷依的身體驀地一怔。
眼睛裏似乎綻放著喜悅的光芒。
她怎麼就忘了呢?那個占卜婆婆!
也許她會有可能再助莫芷依找到夏溪見呢?
江小落被她的表情搞得有些莫名其妙,推了推她的胳膊,“人家失蹤了,你似乎很高興呢?”
要做你的一世皇妃(5)
“可以讓我看看那張紙條嗎?”
莫芷依抓住江小落的手,滿心期待地看著她,像隻饑腸轆轆的餓狼找到了尋覓已久的美食。
或許,還能找到那個占卜婆婆。
那麼她就有機會再見到夏溪見了呢。她不能錯過任何一個機會,她隻想回到夏溪見的身邊。
彥雯婷的座位上圍住了很多人,都在對著那張字條虎視眈眈,好像是在探究一件古董似的。
莫芷依撥開人群,擠了進去,不顧周圍人不滿的目光,拿起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