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上推,可惜身下壓的結實,推到一半就推不動了。他在顧焚背上胡亂摸了幾把,又想起當初給他搓澡的時候傅別年TWO在做的那些事,不由得一陣滿足。

摸完之後又俯下`身去吻他的耳朵和脖頸,顧焚臉貼著地毯趴在地上,親起來十分方便,他伸出舌尖在顧焚耳朵上輕輕勾了勾,鼻尖兒幾乎貼著他的臉頰,他能聽到顧焚的呼吸在一點一點的急促起來,身體僵硬卻又微微顫唞著。

這些都是因為他才產生的情緒,傅別年開心的厲害,不由的喃喃輕語:“大叔……大叔……我好喜歡你……”他喘熄著,胡亂的親吻著顧焚的臉頰,感覺顧焚的呼吸一滯,不,像是一刹那停止了呼吸。

傅別年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動作也停了下來,過來一小會兒,或許隻是幾秒鍾而已,但是對傅別年來說卻長的如同在等待宣判書一般。

他聽到顧焚沉著聲音說:“鬆開!”

傅別年一愣,心情瞬間從雲端低落到穀底,看著顧焚脖頸上的吻痕,欲望下去了一半,這才發現自己做了一件多麼荒唐的事。

見他不動,又聽到顧焚說:“你這樣親不到我的嘴過癮麼?”

啊……原來是這樣!傅別年長長的舒了口氣,立馬屁顛屁顛的從他身上站起來的,兩條腿依舊跨在他身體兩側。

顧焚翻了個身,仰視著他,露出一個和煦的笑容,坐起身來,迅速的抓住他的腳腕,用同樣的力度使勁往後一扯,傅別年便如其所料的倒了下去,顧焚在扯倒他的那一瞬間便從地上爬起來順勢往前趴一隻手摟著他的背一隻手護著他的頭,隨著他一起倒在了地上。

局勢逆反,顧焚壓在他身上,嘴角帶著邪笑,食指勾著他下巴:“我剛才問你的時候你是怎麼說的?”

作者有話要說:  表示燉肉無力!

☆、換我來

而此刻傅別年心裏正敲鑼打鼓的演奏著一片亂七八糟的協奏曲,且顧焚一臉魅惑的笑容看的他心神蕩漾,哪還記得剛才自己都說了什麼,所有的▒

☆、你能來麼

也不知道是校長閑著蛋疼還是校長和指導員倆人都蛋疼,莫名其妙決定要和隔壁體校的來個籃球比賽,他們雖然有教練但也屬於野路子,這不是雞蛋碰石頭麼?這不是扯蛋麼?明顯的找死,在多次反對無效之後,這個令大家一起蛋疼的決定就這麼毫無懸念的定了下來。

為了不輸的太過慘烈,魏教練就給他們製定了一係列的特殊訓練,最熬人的無外乎體能,這種天氣每天早上起來跑個十來公裏,真不是人幹的,一場跑下來出汗出的衣服上都能抖下鹽粒子來。

“老子決定以後每天長跑完回去就把衣服上這些鹽收集起來,在世界最缺鹽的時候拿出來兜售,肯定能大賺一筆。”老驢坐在地上抱著一桶純淨水猛灌一陣,相當無力道。

傅別年拉過他懷裏桶裝水,喝了幾口舉起來迎頭澆了個痛快,甩甩頭發:“我看你還是直接穿著去飯堂吃飯得了,覺著哪道菜淡了從衣服上扣一塊拌拌拌吧!”

老驢竟然認真的想了想:“那沒鹽的怎麼辦?”

“問你借!”傅別年撩起T恤擦擦臉,正準備站起來就聽到教練那邊吹起了勺子:“傅別年你們倆歸隊,喝水喝那麼久!”

“操!我決定把鹽送給魏導!”老驢又摟過純淨水喝了兩口。

魏導是球隊對教練的愛稱,傅別年站起來往隊伍方向跑,小聲的跟他說:“多集點,說不定能讓魏導過個肥年!”

訓練雖然辛苦但是也挺有意思的,之前一段時間因為都忙著畢業,各有各的事,球隊裏的人基本上沒有機會聚在一起,眼看著跟解散了差不多,但是現在為了比賽重聚一堂也蠻開心的。

直到離比賽還有還有不到半個月的時候才聽到傳聞,說是要從這個比賽當中挑選出兩隊裏最好的球員重新組一個隊,要參加省級的大賽。

畢業在即,錢顯得愈發重要,省級大賽,贏了肯定就不止是有獎金這麼簡單的事了,雖然說隻是傳聞,但是隊裏的人個個都把這當成了真的,所以每天訓練的時候都相當用心。

傅別年倒是無所謂,反正他從來都不缺錢,能被選上最好,選不上也無所謂。他挺希望老驢能上,雖然他是大二的也不是隊長但球打的沒話說,在新人裏算是最不錯的了。他跟隊裏的人關係都不錯,但跟老驢的關係最好,據他所知老驢一直在拿助學金,應該是經濟不好,能進了省級比賽在學校裏能有更多的機會。

訓練的這段時間讓他心靜下來不少,閑下來的時候雖然老想到顧焚那天說的話,但是一訓練起來就沒空想了,每天體能加技法,一整天訓練下來,回到宿舍累的連飛機都懶得打,洗完澡倒頭就能睡著。

眼見著比賽一天近似一天,訓練也稍微鬆了些,最後一次拉練完畢,魏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