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保證的?”說到這走到隊長身邊,在他屁股上使勁兒跺了一腳:“什麼萬無一失?貴在參與?”

又走了幾步,站在老驢身後,朝著他的屁股也踹了一腳,老驢被的踹的往前踉蹌一步,又乖乖的迅速站回去,屁股上又挨了一腳,這才鬆了口氣,聽到魏導的聲音明顯的緩和了一些,但依舊在罵:“還有什麼?讓我不用操心?你們就是這樣讓我不用操心的?以為自己大一還是大二,還有幾場賽能打?”

隊長十分抱歉的抬起頭:“教練……”

“算了!”魏導大手一揮打斷他,站在隊前想了一會兒:“梁宇輝出列!”

“到!”梁宇輝端正身形往前誇了一步。

“你爆發力和彈跳力好,第一場你上!”魏導恢複戰鬥狀態,一語定江山。

他的話音剛落,旁邊就傳出一個氣壯山河的吼聲:“報到!”

魏導目不斜視,同樣氣壯山河的吼了一句:“解散!”

馬上就要進場了,隊員各自做熱身和準備,老驢捂著被震得發懵的耳朵從傅別年身邊走過,小聲的說:“年爺,抗住!”

根本不用提醒,傅別年就已經察覺到周身彌漫著殺氣,他咽了咽口水,中氣十足的又喊了一嗓子:“傅別年報到!”

魏導站著沒動,問:“誰?”

傅別年立定站穩,不敢有絲毫的遲疑:“傅別年!”

“過來!”魏導麵露微笑,衝他勾勾手指。

好久沒看過這麼和藹可親的笑容了,傅別年嚇的渾身一哆嗦,上次是什麼時候?半年了吧,上次魏導就這麼衝他微微一笑,他就圍著學校的跑道跑了一百圈。見他沒動魏導又勾了勾手指,傅別年賠著笑慢吞吞的往他麵前挪,還沒走到魏導就大步跨了過來,用力鉗住他的雙肩,使勁兒往下一按,提膝蓋頂到他肚子上,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後背就被他用手肘砸了好幾下,抓著他的肩膀和手臂一個利落的過肩摔。

這串動作一氣嗬成如行雲流水一般,幾個人想過拉開他們的時候傅別年已經奇形怪狀的躺在地上!魏導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衝他吹了下哨子,傅別年一手支地,迅速的從地上彈起來站穩,魏導大聲問:“名字!”

傅別年一愣,迅速回答:“傅別年!”

“疼不疼?”

“不疼!”

魏導往前走了幾步,聲音柔和下來,不再是喊著跟他說話:“不疼再來兩下!”

雖然魏導的架勢十分聲勢浩大,但是每下都避開了要害,打在他的肌肉上,就聽個響兒,下手也不重。見他氣消了,傅別年身體也放鬆下來,也不再是站軍姿狀態,聽完他這句話苦著臉笑:“教練,我錯了……”

“還知道自己是誰就有救。”魏導看了看時間:“好好準備,下半場上!”說完這句拍了拍手:“集合!”

待隊伍集合完畢,魏導已經在椅子上坐下來,用一種閑話家常的口氣道:“剛才傅別年挨揍都有誰沒看清楚?”

“……”

“我看他平時挺橫兒的,誰心裏跟他有仇的今天我算是替你們報仇了!”

敢情是拿他尋開心呢,傅別年苦著臉申訴:“教練……我冤枉……”

其實球隊裏一直都很和諧的,基本上沒有內部矛盾,現在聽魏導這麼說大家都放鬆了下來,氣氛一下活躍了十分。本來少了個主力大家都挺緊張的,現在他突然回來令每個人心裏最起碼有了點譜兒。

“什麼都不要管,不要想,放開打!”魏導站起來,大手一揮:“有尿的去放,屎急的去拉,然後準備進場!”

球場啦啦隊的熱情遠遠的超出了他們的想象,兩隊球員進場的時候觀眾席的呼喚和啦啦隊的口號,以及大喇叭裏播放的音樂都震耳欲聾,傅別年覺得自己今天要被震成腦殘了,本來這兩天都沒怎麼好好休息,現在被震得腦子一炸一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