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捏著他的下巴惡狠狠的說道:“從不從?不從立馬打斷你第三條腿!”
傅別年本來想著自己不趁火打劫逼良從娼霸王硬上弓就算是不錯了沒想到居然還有投懷送抱這麼美的事兒!盯著顧焚亮晶晶的雙眼看了看,傾身在他嘴巴上親了親,然後再次伸出三根手指問:“這是什麼?”
“三。”
“我是誰?”
“傻貨白必進!”
“剛才說什麼?”
“我們來做!”
“好!”
一個好字剛吐傅別年勾著他的後頸狠狠的印上了他的嘴巴。顧焚更是毫不退讓,一手按著靠背一手攬著他的肩整個人都緊緊的貼過來,並大力的將他往靠背上推。
這根本算不上是一個吻,倆人像兩頭撕咬的野獸,狠狠的撕扯著對方。顧焚在他腿上坐直身體,抬著傅別年的下巴迫使他仰起臉承受著,舌頭在他嘴巴裏肆意的碾壓著,戳刺著,強迫他配合自己的節奏。
傅別年一手摟著他的腰一手把他的襯衣拽出來伸進去肆意的撫摸著他緊實的後背。顧焚就坐在他的敏[gǎn]上,稍稍一動就磨的他心頭直顫,毫無懸念硬的一塌糊塗,他在顧焚背上胡亂摸了幾把便將手伸到身下拉開自己的拉鏈,順便在顧焚鼓鼓的小包上摸了摸。
“別動……”顧焚把他的手拉起來扣在後座上,在他口中野蠻的攪動幾下又吮了吮的他的舌頭才含含糊糊的說:“我來……”
然後在旁邊按了下按鈕車座便一下子向後倒了下去,傅別年毫無準備不由嚇了一跳。此刻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劈裏啪啦的搭在車窗上,接著微弱的燈光傅別年看了眼頭頂的天窗,雨水在玻璃上濺出一朵朵又緊又急的水花。
顧焚緊跟著壓了上來,一邊與他親吻一邊伸手去解開他的腰帶,灼熱的手掌慢慢的探進他的內褲,在他小腹上揉了揉指尖慢慢下滑,然後輕輕握住了他。
傅別年呼吸一滯,身體僵了起來,耳邊呼呼啦啦一片響,不知道是雨水打在車身上的聲音還是自己打鼓般的心跳聲,抑或是兩人混亂的粗重喘熄聲,隻感覺一股強烈的電流迅速的竄遍全身,流向四肢百骸,敲鑼打鼓的亂成一片,不由得想到,OK,傅別年Two,你終於得逞了!
顧焚輕笑一聲,在他喉結上咬了一口又輕輕的舔了舔,拇指在頂端輕輕的打了個轉兒,又若即若離的摸了摸,然後才結結實實的擼動起來。
一直以來傅別年都覺得顧焚對床笫之事沒什麼技巧,現在才知道他比自己玩兒的花多了,還特沒下限,趁黑燈瞎火的就誘拐自己在這打起了野戰,太騷了!
話雖這麼說但是傅別年享受死了,從喉間溢出一個壓抑的□聲也去解顧焚的褲子,顧焚配合著他的動作脫衣服一點沒閑著,微微直了直腰把領帶拽下來拉過傅別年的雙手麻溜的綁到了一起按到頭頂上。
他今天穿的製服全是扣子,顧焚顯然沒有耐性,拽著他的衣襟使勁兒一拽扣子劈裏啪啦的崩的滿車都是。
傅別年手被綁著使不上勁兒隻能幹著急:“寶貝兒慢點兒……哎,扣子別扯了……我這頭一回穿還沒一天呢……”
顧焚權當他是放屁,拽著襯衣又是一扯,傅別年的整個胸膛便重見天日了。顧焚在他身下又或輕或重的擼了幾下便按著他的胸膛親了下去,舌頭跟個小泥鰍的在他喉結上舔了舔便去啃他的鎖骨,沿著他的肌肉走向一路向下,吻到ru頭的時候太舌頭還特意打著轉,用門牙不輕不重的咬了咬又親了親,留下一片或青或紫的小操莓。
炙熱的手掌在他六塊小腹肌上留戀的揉了幾把便滑到了腰側的斜外腹肌上,這塊肌肉俗稱愛的把手,傅別年這兩塊肌肉很美,不是十分突兀,但是相當流暢,摸起來又溫暖又結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