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倆盆在地上接水。

牆邊頂上有些滲水,那個帶著他倆身體印記的油漆牆上也貼了一層保鮮膜。

他沒脫鞋,輕輕的推開了傅別年的臥室門。

愣了,傅別年蜷縮著身子躺在床上,被子上還打了一把傘。漏下來的雨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傘上,炸開,在落到床邊上兒。

作者有話要說:

☆、等

輕輕打開燈,傅別年英俊的麵容映入眼簾。環境這麼惡劣,他睡的特不踏實,眉頭一直緊緊的皺著。

顧焚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軟成棉花糖了,去他媽的承諾去他媽的責任去他媽的道義,他統統全部都不想要不想管了,就想把眼前的男孩兒抱在懷裏疼著嗬護著。

他是習慣了這種生活所以完全不覺得委屈麼?

大概是燈光太亮,傅別年下意識的側了側臉。顧焚走到床邊站定,彎下腰輕輕摸了摸他的腦門想看看他有沒有發燒。手剛摸到他還沒來得及感受到溫度傅別年猛的睜開眼條件反射抓著他的手就要甩出去。

還好顧焚反應快,手腕用力把他壓了回去。傅別年捏著他的手噌的一下從床上坐起來,差點把傘掀下去,惺忪著雙眼盯著他的臉足足反應了一分鍾,顧焚也一動不動的與他對視。

傅別年突然拿著他的手送到唇邊張大嘴狠狠的咬了一口,顧焚吃痛悶哼一聲甩手給他背上一巴掌,大怒:“白必進!你狗上身了?”

“大叔!”傅別年這才如夢初醒爬起來拉過他的手在牙印兒上揉了揉,又放到嘴邊兒呼呼氣親了親,才笑嘻嘻問:“疼麼?”

“我咬你一個試試!”顧焚把手拽回來沒好氣的坐到床邊上,伸手去捏他的下巴:“怎麼動不動就咬人,來我看看你犬齒長多長!”

“我就是想看看是不是做夢!”傅別年沒反抗乖乖的任他捏,眨巴著眼睛看他。

顧焚被他黑白分明的雙眸盯的很不是味兒,大手按著他的臉把他的頭推開:“那怎麼不咬你自己啊!”

傅別年把被子往旁邊踢了踢慢慢的向他靠攏:“我的手前兩天被鐵皮割破了,做不做夢都疼!”

“……”顧焚被說的沒話接,挺著背雙手按著床沿兒發愣。傅別年雙臂撐著床在他後頸上親了親,然後靠過來胸膛貼著他的後背輕輕的摟住了他的腰,下巴擱在他的肩頭閉著眼睛不說話。

靜默著,過了好久。

傅別年左手慢慢的往上摸,在顧焚胸肌上胡亂揉了兩下,右手捏著他的下巴扳過他的臉與自己麵對麵,兩人額頭對著額頭,鼻尖抵著鼻尖,呼吸纏繞在一起,傅別年微微側首,閉著眼睛輕輕的吻上了他的嘴巴。

顧焚背挺的直直的,雙手依舊放在床邊兒,一動不動的承受著他的吻,雙♪唇連動都沒動,沒有絲毫要回應的意

他一發火顧焚也惱了,他自己也委屈著呢他找誰去,火噌噌的往上冒,壓都壓不住,伸手去開車門張嘴也是吼的:“別跟我說!我他媽不想知道!”

其實話一出口傅別年就後悔了,他就是著急,覺得顧焚有事瞞著他自己一個著急上火心疼的慌,自己都想死他了,一點兒都不想跟他吵架,於是上前一步想去拉他的手抱抱他親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