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別年忍不住嘎嘎直樂:“女人是一種特別奇怪的動物,所以說還是爺們兒和爺們兒之間最好溝通!”

“……”蕭青山知道他和顧焚之間的事,這句話不知道該怎麼接,隻能跟他碰瓶兒喝酒。

又喝了一瓶,傅別年叫停:“不喝了,明天還得上班,不能出錯!”

蕭青山平時不回家都是住在清吧裏一個特設的小廂房裏,床不大,房間擺設一應俱全。傅別年睡在裏麵他就沒地方睡,在外麵守了一夜場子,第二天早上把傅別年送到店裏才回去補眠。ω思ω兔ω在ω線ω閱ω讀ω

顧焚也在醫院守了一夜,他昨天剛到家就迅速的趕往醫院,老爺子在他回家之前高血壓犯了,還挺嚴重,顧一陽守在醫院,辛秋妤在家準備住院用的東西,順便等他回家。

折騰到後半夜才算徹底穩定下來,他被鬧得一夜合不了眼,天亮才有些睡意,在病房裏打了半個小時盹兒,確定老爺子沒大礙之後才強忍著疲倦去公司開會。

就為老爺子生病這事兒弄的出差也延後了兩天。

他到鄰省的時候正是下午,還下著雨。到處都濕漉漉的,春天的毛毛細雨,小風一吹沒個方向,打傘根本沒什麼用,顧到頭顧不到腳,總之不管傘往哪個方向擋都是一身濕。

夢端在鄰省新開了一個連鎖店,過幾天開張剪彩,他提前過來看看,每次開分店之前他總是會提前過去事無巨細的全部審查一遍,不然放心不下。顧一陽老是說他,沒見過當老總當成你這樣的,別人都是滿世界跑著玩兒,有事隨便吩咐一下,自己就等著數錢了,就你,整天忙的要死。

多數時候顧焚覺得自己是忙習慣了,也閑不下來,一閑下來無非是看看電影泡個澡睡個覺看個書曬個太陽什麼的,閑久了也沒意思。

最妙的悠閑時光就是忙了個昏天暗地,徹底的悠閑幾天,那悠閑,才真的叫悠閑,所以顧焚一般都是瘋狂的忙一段,再徹底的給自己放個大假。

他都計劃好了,等把分店的事情忙完,他就給自己放個長假,找他們家小必進快活一把。

小助理跟他說萬事俱備隻欠東風,隻要他拿著小剪刀哢嚓一剪,就妥妥的了。

顧焚樓上樓下挨個的看了看,確實沒什麼毛病,可是走到一樓大廳的時候還是覺得什麼地方不對。站在大廳中心環視了一圈,審視好半天終於發現了問題所在,把經理叫過來,指了指牆上的畫:“怎麼掛的是國畫?當初的效果圖是這樣的麼?”

經理微微頷首,解釋道:“是這樣的,因為沒有這麼大的油畫,所以暫時就用國畫代替了!”

“簡直是胡鬧!” 顧焚大手一揮:“換,就按照效果圖來做,我不要求一模一樣但是至少要有個八分像,這算是什麼?混搭麼?沒找到就去找,找不到就請人畫,開業的時候還這個樣子不是鬧笑話麼?還有牆上的那些小幅掛畫,也不行,全部換!”

經理十分為難:“真的找了好久都沒找到,再說時間也來不及了!”

“早幹嘛去了?”說完這句顧焚停了停,感覺自己說話有些重了,一幅畫而已,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跟效果圖不一樣就不一樣了,再說他平時很少在公司發這麼大火,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心裏憋著一股邪火,躁的厲害。

一整個下午都跟噴火娃附身了一樣,幾乎是見誰燒誰,小助理跟在他身後都不敢大喘氣兒,顧焚也發現了自己滿嘴火藥,果斷回了住處,覺得自己再這麼待下去整個酒店都能被他燒了。

第二天下午雨還沒停,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