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蒙,發生什麼事了?”紗容輕輕拍瑪蒙的背安撫他。
“沒什麼……隻是去了另一段時空,”瑪蒙的情緒克製著穩定下來,隻是聲音變得有些消沉,“紗容,我很自私對吧……發誓說隻要默默地守護你就好了,隻要你好好的就好了,可是明知道會打破你的生活,卻還是回來了……因為想見你的欲望,因為想要每天看到你的欲望,我隻是想著要自己感到幸福而已,即使知道你已經和……可是我……還是想要回來……”瑪蒙直視著那雙的墨黑的眼,聲音沙啞,“我們……可不可以在一起?”
一邊轉角的路燈光閃爍了一下,像是無窮的黑夜中脆弱不安的螢火。
“瑪蒙,我希望你能幸福。”
是我希望你能幸福,而不是我希望能讓你幸福。
從心中翻湧而上的酸楚扼住了呼吸,“我是不是……太遲了?”
即使已經迅速地仰起臉,清冽的淚水還是滾滾而下,像是一條小溪從夜色中流過。
怨怒、委屈、不甘……無數的情緒交纏著將那從來淡然的清秀的麵具撕裂、粉碎,即使緊閉著眼,依然泄露著無可奈何的可恨的淚水。
“瑪蒙,”
手指觸摸著滾燙的液體,踮起腳尖,紗容輕輕吻了涕泗斑駁的因為痛苦而顫唞不已的嘴唇,“……不要哭。”
——
轉角的路燈巴茲一聲熄滅,在幾聲金屬摩攃聲後,金屬燈杆悲鳴著倒塌在一邊的灌木叢。
錚然釘入鐵杆的齒背小刀上的暗紅液體順著圓柱狀的燈柱身遲鈍著滑落,猶如路燈的傷口,在疼痛著蠕動。
☆、Shit 63 答案
白爛的陽光漫射在室內,紗容被一片迷茫的光線照醒。
用手臂擋住些許光線,鏡麵滑過流線的鍾表指針已經快指向10點。
紗容想大概是昨天晚上因為失眠了很久才睡過頭的吧。
瑪蒙現在應該在巴利安本部才對。
紗容換了身衣服,看到浴室裏的半身鏡裏黑色長發的女人眼圈下泛著一圈青腫。隨手扯過一邊的毛巾,用冷水衝過,擰得微濕,卷了卷蓋在眼睛上。熟練地走出臥室,走過大廳。
“紗容mama,菲爾肚子餓……”
紗容摘下濕毛巾丟在一邊,看到毛衣穿反了的菲爾含著手指縮在沙發上。
貝爾那家夥,不叫她就算了,都沒帶菲爾出去吃東西嗎?紗容摸索了一會脖頸,扯出掛鏈,將上麵的嵐戒取下來戴上,開啟火炎把菲爾抱在懷裏。
話說那家夥又不聲不響地去幹什麼了?
紗容皺了皺眉,不過也沒什麼心思去管貝爾。瑪蒙既然回來了,雜貨店那邊的事務就需要轉接一下。
本來為了尋找瑪蒙而建立的情報網因為自己資金、技術都有限,所以一開始是半私人半和巴利安合作方式建立的,並且簽訂了除了尋找瑪蒙之外“雜貨店”情報網全部對巴利安負責的合約。那個時候隻是想找到瑪蒙的話情報站也沒有用了,所以被巴利安拿走也無所謂。不過斯庫瓦羅真狡猾,故意“泄露”一些巴利安的信息給她,想拖她下水。嘛,不過現在也無所謂了,因為有一次和貝爾打架的時候不小心被煙灰缸砸到頭結果記憶恢複了,所以現在還是會一直像“編外人員”一樣繼續當巴利安的一部分吧。
隻是……略微有些懷念壽司屋的時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