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文定國隻感天昏地暗,魂遊太虛了。
“哎,你怎麼打人啊”文定國捂著鼻子說道。
聽他這麼說,沈慧軒更是生氣了,“你妹的,噴我一臉這玩意,打你一拳算是便宜你了。”沈慧軒用手摸了摸臉上的東西已明顯的感覺到一股酸臭味,有點惡心的想吐。
“他是定國哥哥”文定國揮手示意著後麵的小朋友不要做聲但還是說了出來。
聽小朋友這麼說,這小子應該是孤兒院的人了,可我這也沒招惹他啊,沈慧軒在心裏琢磨著,“喂,沒事吧大哥,開什麼玩笑,您是那家醫院的,趕緊回去歇著,這兒可不是您該玩的地方”,想不到沈慧軒外表文靜,可這內心著實不一般啊,就好比是一個極富高智商的潑婦,都說女子無才便是德,我隻能說她是太缺德了,文定國可是聰明人自然聽得出她的意思,雖然說好男不跟女鬥,可這大老爺們可不能輸給個女人啊,於是乎也跟著較勁起來,
“哥是精神病院的,咋滴啦,我有病跟你有關係啊,我可沒那個閑工夫跟你開玩笑,上次要不是你弄我一身豆漿,我也不會弄得那麼狼狽”
“哦,原來是你”,沈慧軒想起當天的事竟忍不住哭了起來,“上次是我不對,那你也不用這麼過分吧。”
文定國見她哭了起來知道事情鬧大了,結結巴巴的說道,“對、對不起啊,是我不對,你打我也好,罵我也好,可千萬別哭啊”,文定國天不怕地不怕,可這女孩一哭他就沒轍了。
“不關你的事,是我心情不好”沈慧軒擦了擦眼淚。
文定國從口袋裏掏出一包紙巾遞給了她。
“謝謝,他們都叫你定國哥哥,你經常來這裏嗎?”沈慧軒好奇的問道。
“我每個月都會給他們帶生活用品過來,所以就跟他們熟了”文定國看了看這些玩耍的小孩子笑著說道。
“聽院長說你最近常過來,你心地不錯嘛,隻不過……”文定國看了看她平庸的外表又欲言而止,“對不起啊”,看著沈慧軒呆滯的表情他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
“沒關係”沈慧軒會意的笑了笑,告訴他,自己並不介意。
“對了,上次你那麼匆忙是要趕著去哪啊”文定國問道,本來早已止住眼淚的沈慧軒聽他這麼一問越發哭的厲害了。“哎,你怎麼又哭了啊”文定國顯得有點手足無措了。
“其實那天……”沈慧軒給他講起當天那群小混混過來收帳的事情。原來當天沈慧軒跑遍了茶樓、牌館仍未找到爸爸的蹤跡,後來在一個拐彎的角落裏找到了酒醉的爸爸。
“爸爸,剛才有人過來收帳,到底發生什麼事啦,而你又喝的醉熏熏的”看著眼前如此狼狽不堪的父親,沈慧軒止不住掉下幾滴淚來。
“都怪爸爸不好,爸爸沒用,你媽走的早,爸爸單身一個人要照顧你和你大哥,所以隻好找債務公司借錢,本來辦我這個業務的雲姨答應我可以慢慢還的,誰知道上個星期她突然去世了,現在債務公司又逼著我趕快還錢,我哪有錢還給他們,他們就逼我用糧油店來做抵押”沈福用力拍打著胸脯,身子也跟著抽搐起來。
“爸爸,您別這樣,是我沒用,沒能好好的孝順您,您放心,這筆錢我會想辦法的”慧軒說道。其實她又哪裏會有錢還給他們,畢竟這也不是一個小數目,二人找遍了親戚朋友,能借都借到了,就連家裏僅有的積蓄加起來可遠遠也不夠五萬塊啊。說到這裏沈慧軒越發哭的傷心了。
“那你還差多少錢,或許我可以幫你想想辦法”文定國說到。
“不用了,他們隻給了我一天的期限,加上當時爸爸舊病複發需要錢,迫不得已隻好將店麵抵押給他們了”沈慧軒說道,眼神裏透露出一種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