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右手掌風猛烈地劈向蕭凜天,蕭凜天沒有防備他會和自己動手,隻好閃身躲過,這一躲,也跳開了兩人之間,沈榆軒劍直刺向南宮朔的咽喉,南宮朔一低頭,硬生生地躲開他淩厲的劍鋒,他的武功也頗不弱,飛身站到石桌上,剛站定,沈榆軒第二劍已經刺到!
“你簡直敬酒不吃吃罰酒!”南宮朔被激怒了,徒手擋住他,“真不明白我女兒看上你哪一點?”
沈榆軒已用劍風把他籠罩住,蕭凜天根本無法插手,南宮朔先前也對他有些低估,所以一開始也被他弄得有些手忙腳亂,利劍再次刺到胸口,隻好往後一仰,一個倒翻滾,同時,一枚不知從哪裏來的暗器:“叮!”地打偏了沈榆軒的劍鋒,劍刺入了南宮朔的左肩。
“住手!不要再打了!軒哥哥!就算為了姐姐,不要再打了!”盈菲悲慟的哭聲突然從遠方高處傳來,蕭凜天一仰頭,竟然看到山頂那塊突兀的岩石上,一素白一淡藕的身影被黑衣人緊緊挾持,看來剛才的暗器也是他們發的。
“盈菲!”蕭凜天心裏一顫,頓時心亂如麻,他是無論如何也不相信齊禹和天景堂的弟子會全軍覆沒,唯一的解釋,就是齊禹沒有聽他的話,私自出來,以致兩姐妹落入虎穴!但見盈菲已是淚流滿麵,抽泣不止。盧濁清看著他們,雖然眼前已被淚水模糊,但卻死命地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出聲。
沈榆軒已經收回了劍,看到她們,愣在當場,無論如何也刺不下第二劍。
此刻,他們四周,不知何時已多了十幾個黑衣人,從身後來看,個個都不是等閑之徒!有四個上來,一前一後地包圍住他們,而其餘地都護住了南宮朔。
“王爺!”居中的那個上前彙報,“已經照你的吩咐把二位郡主帶來,而天景堂的弟子也在山腰中被我們全部劫獲!”
他的聲音不大,但足夠讓場中的兩人震撼不已,同時,隻聽山下有了響動,刹時,齊禹和眾兄弟被眾官兵用刀劍壓著走上來。齊禹半低著頭,額頭上大汗淋漓,愧疚地不敢看蕭凜天。
本來不大的山頂頓時變很擁擠!
南宮朔粗粗包紮了一下手臂,走到臉色極其難看的兩人麵前,他的嘴角又有笑了:“不知道是說你們是粗生牛犢不怕虎好呢,還是說你們笨好!我的二個好女兒已經半夜去通風報信過了,你們還是要來!來了又太自以為是,非要弄成這樣,才肯和老夫好好地說話!”
“前輩!這件事與天景堂和二位姑娘毫無關係,你把他們放了,我保證,不會再讓榆軒動手傷你,我們本來就要好好談一談的!”雖然明知道說這話根本沒有意義,但蕭凜天卻不得不說,剛才的一瞬間,他已把自己罵了千萬遍,他實在太忽略齊禹的‘忠心’度了,原以為自己的命令他們一定會聽,隻要堅守鎮地,現在也不致於弄得如此狼狽,現在,卻什麼都晚了,還能有多少好挽回?
南宮朔撫須道:“怎麼會沒有關係呢?關係大了!老夫到今天,什麼都有了,背著罵名,不撈個夠本怎麼對得起自己!你以為我真的想和你們兩個小子玩遊戲,隻是這幾年來天景堂在江湖上過於囂張,讓老夫這口朝廷飯很難吃!所以順便也收服掉你們,這樣一舉兩得的事,可是你們自己送上門來的!怪不得我羅!”
蕭凜天忍氣著說:“那好,你說,到底要怎麼樣?”
“嗬嗬,這麼快就投降了!蕭堂主,英雄氣短,兒女情長!沒想到我這個丫頭沒有為我籠絡同黨,倒替我除掉江湖第一大派,也算是大功一件!當然,還有你,我的好世侄,你怎麼認為呢?”南宮朔回頭望向沈榆軒,後者一直盯著高岩上的二人,似乎根本沒有聽到他們的對話,隻是喃喃地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