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可不管她這一套,反而暗怪自已將她寵壞了,不高興時就拿臉色給他看,她以為自已是誰?他舉起一杯酒遞給她:“喝掉!”見她沒有反應,將酒一古腦傾倒入口中,一手扣住她後腦,用嘴唇強啟開她的。
“不要。”琪琪來不及吐出更多的話,便被他下麵的動作掩沒了,逼迫著灌進酒水。他不放棄得與她口中纏綿,想迫使她的思想罷工。但是周圍的賀彩聲和歡笑聲,一波波湧進她耳中,仿佛在提醒著什麼。使她漸遠的意識中保留著一塊若隱若無的意識空間還在死命頑抗,她的小手緊揪著他衣襟,終於,他睜開滿含□的眼眸,如勝利的戰士般笑了,對她輕輕的啞聲說:“如果聽我的話,我也不會讓你在大眾麵前表演,是不是?”
“怎樣羞辱隨你,就算你得到我的身體,你永遠也無法得到我的心!”她恨然的揚起手要做些什麼,他一把捉住她手腕反背到她身後,與她的臉麵隔不到半寸距離,看著她仇視的冰冷的雙眸,他輕輕搖頭:“我已經用盡一切辦法討好你,你還是這樣不可理喻!好,你說,我做錯了什麼?”
剛才若讓她煽到臉上,他在大眾麵前的麵子就全掉光了。一想到這兒他便火冒三丈,但不善表達感情的他表麵上卻隻是慍怒的麵孔。
“你跟你的民族一樣,粗暴,無禮,野蠻,你敢說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嗎?”她反質,聽到台下哥哥喊她的聲音。
他被她的話愣呆了,“你對我的看法?”不敢置信的喃道。
“沒錯,我還曾試想與你共赴一生但是,”她眼下已經顧不得什麼禮節什麼敬重,隻知道必須把壓抑心中的情感一一倒給他聽,“我發現,你根本不懂得對何尊重人,如何關心人,你所做的一切隻是做給你自已看的!我不曉得族人是怎麼敬重你的,但是我,永遠跟我的心一樣,對你敬而遠之。”
“是嗎?這是你的真心話。”他的語氣失去以往的暴戾氣色,幾近平和的問。“我在你眼中真的不值一提?”
她點點頭,驀的,他的手扣住她的手腕,眼中的平和之氣頓換成一種怪異的神色,他平緩緩的說:“那好,你來教我,如何以禮待人,用一生的時間來教。”她驚呆了。寧被她罵得完無是處仍不肯放她走。
這時,場外走進一個身穿奇形怪狀服飾的小醜,引起眾人注目觀看。他們紛紛猜測,一定是族長特意安排的新穎節目;族長則在想,是那些每年總搞些鬧劇的小夥子們做的;而真正有意策劃這個醜劇的則是三位長相奇特的不明份子,看到族人投來不解的眼神,他們笑了。那位小醜拖著大堆的鮮花走進場中,停下來。望了望四周,突然放聲大喊:“送花嘍,送花嘍,能帶給你一年好運的鮮花,快來拿呀!”族人坐在觀眾席上,靜靜看他有什麼表演。小醜左右瞧瞧,沒有動靜,又放開嗓子大吼:“送花嘍,送花嘍,能帶給你一年好運的鮮花,快來拿呀!小夥子送花給情人,孝子送花給父母,快來拿,好運年年哪!”
人們還在拿不住主意,“你們還在猶豫什麼?快來拿啊!”小醜大喝,這時,有一兩個小夥子動心了,嚐試著下去各取一朵送給心上人,令情人芳心大悅。
這下,無數姑娘和小夥子深受鼓舞紛紛跑下看台,爭奪那支能帶給全年好運的鮮花,小醜樂滋滋的將花散向空中,引得人們伸手去接,他向主看台方向跑來在台階下,向琪琪拋出一支玫瑰,她下意識地想去接,結果花在離她兩米的距離落到地上。她隻好收回手。小醜又從兜裏掏出一支再次投來,琪琪怕接不到,跳下族長懷中,朝下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