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樓蘭。”琪琪堅決的說。沙基看了看同伴,有片刻的遲疑,馬上用笑聲掩蓋過去:“不,不用你去,樓蘭人任何一位看到你都能認出來,還是叫綠毛去吧。”他把頭轉向綠毛:“聽見沒有?吃過飯,你去找找,帶好消息回來。”綠毛不情願的點點頭。一門心思咬著狗肉。
琪琪這才放下心低頭認真用餐,另一邊坐地吃肉的瘦子暗中取笑綠毛背上了這個壞差事,綠毛心有不悅的狠狠咬上幾口,把肉往地上一丟:“我出去辦事了。”滿嘴的亮油用衣袖一擦,便徑自出門了,房門在他身後重重的合攏。沙基幹笑著與瘦子對視一眼,收回心思繼續吃肉。
琪琪喂飽胃口,打量起另一間房間,想休息一會。沙基抬頭看了一眼,猜出她要做什麼,“你去睡吧,我們在這裏看著。”他擦擦油光光的手,找了床幹淨被子丟在床上,離開時反手為她拉上門。照顧地蠻細心的,瘦子一旁怪異的笑:“頭兒,你不是看上她了嗎?”
“閉上你的臭嘴!”沙基瞪他一眼,找張舊毛毯鋪在門口的地上,守在那兒,有意不讓同夥有非禮琪琪的機會。因為他的計劃中,她可是張王牌,有誰敢動她一根指頭,壞他好事,非把他們的頭剁下來,切著肉丁。他暗暗想道。瘦子被他瞪了一眼,隻好乖乖閉上口,也找地方躺下休息。燃燒的火焰沒有了幹柴的供應下,漸漸消弱下去,直至變成一堆死灰。
楚斌一夥人就躲藏在琪琪住的房間牆外,他們正等待天黑潛進宮去,偷回自已的背包。雙方誰也沒有意識各自要找的人就近在咫尺。楚斌靠牆坐在地上曲起一隻腿,閉目沉思。蕭飛與他並肩坐在一起無聊地玩弄著地上的石子,把它們排成一列撥手打散,再重排再撥手打散,不厭其煩的反複不停。寒嘯蹲在蕭飛對麵,似乎與他研究什麼似的,一本正經地看著石子排列不停時不時的幫他動一下石子,誰也不開口說話。雷皓看著他們如此無聊,無奈的搖了搖頭,背著手在他們麵前走來走去,然後回過頭仔細打量起地上的腳印,看看是否與上次印痕相吻合。
“雷皓,別在那走來走去的,看得我都眼花了。”楚斌煩悶的說。
雷皓長長歎了口氣:“看看你們,個個無聊透頂的幹坐著,要是這樣下去,等到天黑,動作細胞早就都僵死了。”他蹲□用手測量出現偏差的腳印之間有多大距離。真是書呆子!楚斌看不上眼地將視線調往另兩位,不看不打緊,一看,視線便收不回來了,氣得眼珠沒差脫出眼眶。隻見寒嘯和蕭飛兩人默不作聲的對坐在地上,一人手下放有一堆石子,象孩子似的排列石子。相互間還伸手到對方手裏拿自已需要的東西,合作地倒十分默契。他不禁歎息地搖了搖頭。
“雷皓,估計現在幾點了?”楚斌問。
“有四點吧?我們連起碼的手表都被族長沒收了,”他直起身,走到楚斌身旁坐下來:“瞧瞧身上裝扮,從上到下,沒有一絲是新城的東西,再過不久我們都要變成樓蘭人了。”
“住在樓蘭不好嗎?沒有現代通信,沒有緊緊張張趕赴工作,一切都與大自然相融通,感受大自然!”他故作愜意的伸了個懶腰。“我喜歡。”
“那是假的。”蕭飛頭也不抬的接口說。
“專心做你的事!”楚斌把他的話頂回去,又對雷皓說:“樓蘭方圓百裏全在強力磁場包圍中,我們即使拿到背包,也要走出引力圈才行啊。”
“那又何難?不過走出四天的路程。”雷皓思考著說:“如果按騎馬的速度隻要三天就足夠了。”楚斌點點頭,“到時候,你跟蕭飛帶著背包到引力圈之外發信號,我們寒嘯留下來,阻止族長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