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迫她一千遍也沒用,她根本就不喜歡你。”他的話象把尖力深深刺痛了他的心,他仿佛受到極大的震動,接連退後了好幾步,才穩住搖晃的身形。
“我隻想回新城,想我的家人,我不可能一生一世留在這兒。”琪琪大叫,他緩緩地搖搖頭,舉起雙手,讓她看手腕處綁緊的已滲出血跡的紗布,幽幽的說:“看到為你留下的傷口,你忍心嗎?你就忍得下心離開我?將這麼多天對你傾彙的感情一筆勾銷?你當我是什麼?取悅你的小醜嗎?你需要的時候取悅你,不需要時隨便丟開!”
“對不起!對不起!”她伏到寒嘯懷中哭泣。
“對不起。”他輕聲重複說:“我所做的一切隻為這三個字嗎?代價未免太大了,我不甘心,不甘心!”他突然間大吼:“把我的感情還回來!從見到你的那一天算起,你欠我一百零七天的感情!統統還給我!”
“夠了!族長!你所做的一切,還不足以補償她所失去的!”楚斌打斷了他的話,族長扭頭看向他們:“你們走,我不攔你們,但是琪琪絕不能離開我!”
“何必呢,琪琪到底愛誰由她自已決定,你強迫她也沒用,況且愛她的人不止你一個,她有權選擇她的伴侶。”楚斌說。“最好不要拖延時間了,我的部隊正在幾十裏外待命,如果我們沒能準時與他們彙聚,他們就會率部開進,滅你樓蘭決非難事!”
“你威脅不到我,就算沒了樓蘭,我也同樣要琪琪,哪怕失去一切。”
“不管樓蘭命運如何?”雷皓問。
“是!”族長沒有遲疑的答道,周圍的士兵麵麵相覷,一齊跪地請求:“族長,請三思啊!”他不能為了一個女人不顧整個樓蘭的生死前途!多少族人全指望著他一人。
“不要叫!從今天起,我不再是你們族長,這樣的話,我跟樓蘭一切事務再無牽連。”他冷冷的轉向楚斌,迎上同樣冰冷的目光:“有什麼動作,衝我使出來好了,琪琪決不能走。”
楚斌給雷皓一個眼色說:“給外圍發信號。”雷皓會意的點點頭,蹲身卸下笨重的背包,從裏麵取出信號槍的部件,開始組裝,幾下子便拚裝完畢士兵見狀皆驚,不等族長命令一齊包圍了雷皓,迫他放武器。寒嘯不知何時端起機槍指向他們一夥人,大喝:“誰敢動手!都退下!”猛地上了扳機,繼續指著,士兵們大概見識過槍彈的威力,膽怯的紛紛退後開去,雷皓得以解放,立刻把信號機支在地上,並指向東方,等待楚斌下令。族長絲毫不為形勢所逼,冷然走向連連後退的琪琪,捉住了她。
“看到你哥哥怎樣威迫我了嗎?當初我卻三番五次放過他們,隻因為你除非我死,否你休想離開我身邊!”
她被他圈住住了腰,卻沒有掙紮的呆呆站立著,手一味地拭著淚水。“琪琪,我的決定令你很為難嗎?為什麼你不肯為我留下來?我什麼都能給你,所有的一切,都隻為你,還有一顆時刻為你跳動的心。你要我怎樣做?”他伸手輕輕幫她拭去湧之不止的淚水,臉上的柔情溢於言表,眼睛滿是疼愛的目光。她抬頭迎上他的,該說什麼她不知道,也不清楚何時竟然愛上了他,但是哥哥堅持要帶她走,她能怎麼辦?哥哥一氣之下也許會炸平樓蘭,可她不要他死啊!她哀傷的眸子溢滿淚水。
“算了,什麼也不要做,讓我走罷!”她聲音低低的,僅有他能聽到的聲音在說。她不敢看他震怒的表情,但是放她腰上的手猛然間收緊,她控製不住迭進他懷中,然後他一隻手臂環上她肩頭:“你怎麼狠心說出這樣的話”。她低吼,胸口被怒氣衝擊的起伏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