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吐不快(1 / 3)

不吐不快

不吐不快

瞿霖和璐璐現在是常住蘇州,環宇這邊有事瞿霖才偶然回來處理一下,許姥爺對此很不滿,經常打電.話向璐璐訴苦,說曾孫子一年也讓他看不到幾次,難道讓他老了還兩處奔波啊!

璐璐沒法,隻好承諾等小丸子上幼兒園就回A市,為此,瞿霖專門在A市的郊區買了個農莊,旁邊建了兩個四合院,就等著年底小丸子上幼兒園搬過來。

許青芙生了個女兒,今年都快三歲了,胖嘟嘟的很可愛,點點給她起了個更惡俗的小名,叫花花。

點點對這個妹妹倒是很喜歡,放學回家就霸著抱,花花學走路學說話都是他教的,他小人家拿出訓豹子的精力,說要把自己妹妹培養成天才少女,弄得杜雲望和許青芙都快弄不清到底是他們是花花的父母還是點點是了!

陸湛東每次看到花花都想起了自己那個無緣的兒子,如果他活著,也和花花差不多大了,所以他下意識地就很疼愛這個妹妹,每次回A市就給她買很多禮物,讓點點都妒忌了,嚷著說他重女輕男。

許青芙對陸湛東一直有點內疚,覺得自己當初反對他和葉容錦完全是助紂為虐,所以陸湛東這兩年和汪瑋蘭在一起,她也是不冷不熱,私下裏還勸陸湛東,就算要找也別找汪瑋蘭。

她說:“我不是維護容錦,就是覺得如果你真和她在一起,那你和容錦那一段就沒意思了!”

陸湛東對此隻是笑了笑,意味深長地說:“你放心吧,容容在我心裏的地位永遠都沒有人能代替,現在沒有,將來也沒有!”

許青芙就不好再說什麼,敏感地覺得陸湛東和汪瑋蘭不可能結婚的,所以阿婆再怎麼慫恿她督促兩人結婚,她在陸湛東麵前都沒有提過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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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結束,陸湛東又一人走了,他開車來到汪瑋蘭家,站在樓下吸了一支煙才上去。

門是許阿婆開的,看到陸湛東,許阿婆下意識地看了看他後麵,陸湛東淡淡一笑說:“阿婆,別看了,就我一人,姥爺沒來!”

許阿婆頓時覺得下不了台,沒好氣地罵道:“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我就知道養了一隻白眼狼!”

陸湛東對她的罵已經免疫了,徑直走進去說:“阿婆精力很好啊,我看就是來十隻白眼狼也不能把你怎麼樣!阿婆,我就搞不懂了,在別人家住真的有這麼爽嗎?你都住了快兩年了,就不想搬回去嗎?”

許阿婆氣得臉色發青,她怎麼不想搬回去,可是她哪有那個臉啊!許姥爺不回家,和離婚也沒什麼區別,她這麼要臉麵的人,怎麼受得了大院那些八婆的嘲笑啊!

“不就是一句軟話的事嗎?阿婆犯得著這樣和姥爺擰著,這麼多年了,你還不了解姥爺的性格嗎?隻要你說一句對不起,他什麼氣都沒了!阿婆就那麼難張口嗎?”陸湛東耐心地勸道。

“我沒錯!你現在不是和瑋蘭在一起嗎?我憑什麼要道歉!”阿婆直了脖子地叫道。

陸湛東見她還是這德性,就沒了耐心,徑直走進臥室。

汪瑋蘭臥室一股怪味,臥室窗簾大大的開著,汪瑋蘭蜷成一團悶頭大睡。

陸湛東嘲諷地一笑,自從情人節那天後,汪瑋蘭夜裏就沒睡過好覺,不是做噩夢就是被怪聲嚇醒。

她自己以為是錯覺,卻不知道是他讓人在床頭裝了一個音響,不時放點令人毛骨悚然的怪聲出來,就嚇得她徹夜難眠。

短短一個月,汪瑋蘭就被折騰的迅速地瘦了下去,以前還有心情打電.話給他噓寒問暖,那天後,除了他打給她,她根本就不敢再打電.話給他。

陸湛東卻從監視她的人口中清楚地知道她的一舉一動,還知道她跑去廟裏燒香,看過心裏醫生的事。

隻是這女人也夠狠,不管怎麼樣,她都沒懺悔過自己的所作所為。

這讓陸湛東都快沒耐性了,很想直接和她攤牌。

隻是這樣一來就沒得玩了,他無法想象失去了這個樂趣,他靠什麼來支撐自己繼續等葉容錦呢!

所以,他沒有得到解脫的一天,他就不會讓她解脫,就陪著她繼續裝下去吧!

“瑋蘭,我來看你了!好點了沒?”他裝作憂心忡忡地問道,忍著惡心去掀她頭上的被子。

“啊……”汪瑋蘭一聲驚叫,看清是他就猛地把被子抓回來捂住頭叫道:“你出去,我還沒穿衣服,等我梳洗一下就出來!”

陸湛東笑了笑說:“和我你還客氣什麼!不舒服嗎?起來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我沒事……你出去吧!”汪瑋蘭露出眼睛叫道。

陸湛東拍拍她的頭說:“好吧,你不想讓我看到你衣衫不整的樣子我就不看,我去外麵等你,你趕緊起來!”

“嗯!”汪瑋蘭見他出去了,才跳起來跑到門前下了鎖,她撫了把臉,搖搖晃晃往沐浴間走去。

鏡子裏投射出一個形銷骨立,蓬頭垢麵的女人,汪瑋蘭一見就撲到了鏡子前,裏麵的女人臉色發青,皮膚鬆弛,眼睛下麵大大的黑眼圈就像熊貓眼,披頭散發,要是晚上猛一見,和女鬼也沒什麼區別!

這就是自己?

她捂住了嘴,把慘叫聲壓了下去,這樣的姿色別說自己見了都害怕,何況別人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