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奢侈了吧,一套禮服就穿一次?”㊣思㊣兔㊣網㊣
“我的工資還行,夠付賬單。”馮佳柏說道。
“那花錢也要花在刀刃上嘛。”說完,我內心裏抽了自己一嘴巴,什麼時候季澤清那一套說辭把我給洗腦了。
馮佳柏笑著說道:“你就是那刀刃,花了不心疼。”過了會兒,他說道:“明天我可能會比較忙,沒有時間來接你,也沒有時間陪你。你沒關係嗎?”
我說道:“這有什麼的?我又不是去領獎的,看熱鬧還要人陪麼?你忙你的吧,要不要我給你寫篇槍手文,然後炒作一下?我現在對如何推進網絡熱點很有一套。”
馮佳柏表情一滯,可也就眨眼的功夫,又轉而一笑道:“現在不用了,你等著我們公司把你挖進策劃部再說吧。
吃完臭豆腐,馮佳柏帶著我去C城一中轉了轉,故地重遊到傍晚,他才送我回宿舍。剛回到宿舍,我就收到了禮服的快遞。展開一看,是一條杏白色的旗袍,肩上有一隻手工繪製的蝴蝶,背麵有一道鏤空,延至腰的部位。
杜文諾捧著旗袍不停地說道:“這也太美了吧。冉冉,你快換上讓我看看。”
我為難地說道:“你說為什麼要在旗袍背麵剪上一刀呢?是不是太露了啊?”
杜文諾翻著白眼道:“冉冉,不要這麼小家子氣啊,人家明星背部真空上陣,你背上就漏一條縫,害臊什麼呀?人家設計師追求的就是這種若隱若現的效果。趕緊穿上身,讓我瞧瞧。”
我一邊解著旗袍盤扣,一邊說道:“我穿得這麼好看幹嘛?大家都是來看明星的,誰看我啊?”
杜文諾在一邊說道:“你不是說馮佳柏是韓斐的兒子麼?萬一你遇上未來的婆婆,你就不想給她留下好印象。人家韓斐閱人無數,你要穿成地攤小妹一樣,你還進得了人家大門麼?”
她不說還好,她一說,我反而就發愣了。我可沒做好和韓斐見麵的準備。其實我內心早就清楚我和馮佳柏是沒有未來的,但在沒見著韓斐之前,總可以自欺欺人,覺得沒有未來,好好把握現在也不錯。可要是韓斐知道了我的存在,那我和馮佳柏見麵都難了。
杜文諾見我發愣的樣子,說道:“你放心啦,明天人那麼多,韓斐未必能記住你,最多你就是混個眼緣。當然你要穿成地攤小妹,人家還是能發現你的。鶴立雞群,反之也成立。”
我被她說得稍微安心了點,穿好旗袍在鏡子前麵照了照,覺得還不錯。杜文諾在鏡子中盯著我,說道:“冉冉,人靠衣裝馬靠鞍,你這麼一打扮,立刻跳了好幾個level啊。”
我氣惱地問:“那我之前的level有多低啊?”
杜文諾笑:“你不一樣,你是氣質型的美女,隱藏得比較深,一般需要別人拿把鏟子不停地挖啊挖的才行。現在你這麼一穿,氣質終於出土了。”
“你要想說我土,就直說,幹嘛拐那麼多個彎。”
杜文諾說道:“誰說你土啦?我是真心誇你的。對了,冉冉,明天的頒獎典禮,艾香這個 賤 人會去嗎?”
我想了想,說道:“應該也去吧。她現在這麼紅,還是《跪著愛》的主創,這麼重要露臉的場合,她怎麼會不過來展現一下她的孔雀尾巴?”
杜文諾說道:“那萬一丫找你茬怎麼辦?之前你們倆在微博上掐得這麼狠,丫見你不是跟見仇人似的?”
我說道:“嗯,我感覺快跟殺父之仇差不多了。明明是她虧欠我,跟我欠了她多少債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