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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這頭盔下降的時候,我心咯噔一下,媽的,老子剛選人,你這就給我蒙上了?想到這裏,一陣紅色的燈光瞬間照射在了我的眼球之上,七號……應該就是一匹狼。
“女巫請睜眼,今天晚上死的是她,是否需要用解藥,是否需要用毒藥……”張騰的聲音再次在我耳邊響起,而此時,我卻在這陣聲音以外聽到了一些電流聲,這電流聲不大,如果不仔細聽的話,很難發現,以張騰對於這些設備的自信,這些設備是絕對不可能發生有電流音的這種問題,那是因為什麼呢?聯絡設備的因素麼?這讓我很費解。
五分鍾過去了,頭盔突然下降,在我睜開眼睛的那一刹那,我看到其他玩家也睜開了眼睛,包括我身邊的七號,她漲紅了臉,一臉很緊張的樣子,不用說,昨晚就算我驗的不是她,看她的樣子,也絕對是一匹鐵狼。
“好了,由於人數過少,原本的警長竟選取消,昨天晚上死的是五號,沒有遺言,從我左側開始說話。”張騰對我笑著眨了眨眼,看他那臉上的表情,我要不是被這兩塊鐵片鎖著,我一定衝過去暴打他一頓,這表情,實在是太賤了。
我從開始玩這個遊戲到現在,每一把都會上警,說實話,上警對我沒有任何壞處,如果我是狼,警長的選票是兩票,如果我是真的預言家,我“今天早上”還能囑咐一下警徽流,這對我也沒有壞處。
哦……所謂的警徽流,就是如果我昨天晚上驗到個好人,就可以直接在白天說出來,如果沒有人跟我搶警長這個角色,那麼上帝,也就是張騰會給我發一個警徽,這張警徽如果我不說撕掉,那就按照我的思路遞交給一個我最信任的玩家,在座的玩家之中,我肯定選擇吳菲,不管她是什麼角色,這隻是一個遊戲,而我們來玩這個遊戲的目的就是找到那些失蹤人口,所以這個遊戲對於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哪怕他的設備對於我來說再精良也好。
隻可惜,張騰這個死胖子,居然直接跳過了警長竟選,那麼我們平民的贏麵就會比較小,因為我是預言家,我拿不到警徽,就不能給警徽流,在這種情況之下,我應該更好的掩飾我自己的身份,畢竟這是屠邊局,隻要是人方或者神方被狼殺完,這個遊戲就會結束。
“我是預言家,昨天晚上驗的是七號,她是個好人,昨晚死了一個人,所以女巫這裏還有一瓶解藥,如果我死了,今天晚上女巫記得給我丟一瓶解藥,我們還可以玩上一輪。”我看著在座的所有人,輕聲說道。
我說完這句話之後,隻聽吳菲道:“我隻是一個平民,預言家已經跳了一個,我說我的觀點,1號玩家在說話時眼神沒有任何反常,如果他在說假話,他的眼球會往左飄,但他並沒有,所以我認為1號玩家是真的預言家,而且他也說過,7號是個好人,所以我們可以推任何人,就是不能推他們兩個……”
“哢……”的一聲脆響,就在吳菲剛剛說完之時,五號玩家一直被套在頭上的頭盔一下就直接掉落了下來。
“啊……”就在這頭盔掉下來的那一瞬間,我身邊的七號在我旁邊連聲發出一陣又一陣的尖叫,被她這麼一叫,我耳朵裏麵直接響起了又一陣耳鳴聲。
“這……這什麼情況……他真的死了?”此時,三號玩家一下就從座位之上跳了下來,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繞到五號完結的身邊,雙手更是慢慢的摸著他的肩膀一直在叫喊著他的名字,看上去,這裏一圈人,除了我和吳菲,他們都互相認識。
“我不玩了……我不玩了……放我們出去……放我們出去……”七號玩家此時已經進入了極度驚恐的狀態,那一張臉也被嚇的蒼白。
其實我也能理解為什麼她會這麼驚恐,換成是誰,親眼看見一具無頭男屍……都會這樣,甚至更者。
這個男人的血液還一直往外濺射,我倒吸了一口冷氣,剛想和吳菲去查看屍體,這屁股剛離開座位,身後的兩條鋼帶瞬間就從我們身後的座位內直接伸出,把我們所有人都死死的困在了自己的座位之上。
此時,張騰從自己的座位之上站立了起來,帶著一種詭異的笑容直接就走到了我的身側,然後用力的拍打了一下我的肩膀,嘴角之間略帶陰笑的說道:“其實我早就知道你們兩個來這裏是幹什麼的,不過很可惜,我不怕警察,因為現在你們的生命已經掌握在了我的手上……”
我咬牙切齒的看著張騰,瞪大眼睛,怒斥道:“那些失蹤的孩子呢,既然你都知道,為什麼讓我們進來?放開我……”
“失蹤的孩子?不都在這裏麼?”張騰和我麵對著麵,而後從口袋裏麵掏出一隻類似於諾基亞直板機的東西,按下了在這直板機上的唯一一個紅色按鈕,隻見我們四周的牆壁就開始緩慢的往上升去,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副更令人驚恐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