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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當時林若同事的口供裏麵記的是林若從下午五點半下班開始就一直在辦公室裏麵加班,一直到淩晨三四點鍾都沒有出去過,這就奇怪了,她難倒不用上廁所的麼?五點半到淩晨三四點,她真就一點兒水都沒喝?
想到這裏,我突然陷入了一陣沉思。【愛↑去△小↓說△網w qu 】
這個案子好像又回到了最初,什麼證據都找不到,什麼線索都鏈接不上,說實話,我們現在得知的東西還很有限,要想用這些東西來拚湊回當年的真相,我真的沒有把握,但我可以嚐試從一條線索裏麵慢慢往下拉,畢竟我們已經走過一條死胡同了,在走一條,也不過是多少的問題。
我們部門不像重案組,我們調查的都是一些年代久遠的懸案,所以上麵不會給我們施加任何壓力,至於社會輿論就更無從談起了,這一點,也是我答應王大川留在這個部門時,所考慮的一點。
我們當天晚上離開李鬥龍家之後,就直接來到了市裏的一家小旅館之內暫時住了下來,可整整一個晚上,我躺在床上就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我總覺得心裏麵就像是有一道坎兒似的過不去。
“都累了一天了,怎麼還不睡覺?”我雙手低著後腦勺躺在床上,這翻來翻去的自然就影響到了身邊田野的休息。
“沒什麼,就是心裏有點兒不爽,可具體是哪裏不爽,我也說不上來,田野,你說我們這一次來南市到底對不對,該盤查的人警方當年也都排查過,包括林巧兒房間裏麵一切可以作為證據的東西全部都被警方帶走,當年兩地警方雖然聯合辦案,但被搜過去的證物都放在了南市的證物室內,你說我們這個方向是不是錯了?”我雙眼望著天花板,歎氣說道。
他側翻了個身子,看著我的左臉,開口說道:“我不知道,但從現在來看,我們來南市也不是一點兒收獲都沒有啊,你看,我們從林巧兒和李鬥龍的合照上麵找到了李鬥龍,並從他嘴裏打探到了林若的消息,回來的時候你不是說過麼,當年警方就隻是詢問了一下她,但是今天李鬥龍卻提供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信息,林若非常怨恨林巧兒,當怨恨無限擴大的時候,足以讓一個人腦子裏麵在瞬間充斥著殺人的念頭,所以說,林若其實是有殺人動機的,這還叫一點線索都沒有嗎?”
我抿了抿嘴,沒有回他,隻是閉上了眼睛在腦海裏麵重新將這件事情理了一下。
林巧兒是死在嘉市東郊別墅向難一百米處,發現屍體的時候林巧兒全身赤裸,按照法醫報告來說,她是死後遭人侵犯的,渾身上下三十多處傷痕,死因是被人掐死的,我們排查的第一個人是那個在網上放言自己是林巧兒男朋友的許霖,這個人雖然沒有道德底線,但他並沒有作案動機,他不認識林巧兒,更別說去接觸她了,而且就憑著他的膽子……別說殺人,就連殺死一頭豬都難吧?
至於李鬥龍,我也曾經想過,會不會是他表白不成,又看林巧兒受那麼多的男人追捧一下接受不了,所以幹脆殺死林巧兒呢?
還有那個叫做林若的女人,她是林巧兒同父異母的姐姐,聽李鬥龍說她對林若一向都不好,這女人什麼都要爭,什麼都要搶,林巧兒有什麼,她就要什麼,隻要父母有一點兒偏袒,她就會把怒火發泄在林巧兒身上,而且當時她那所謂的同事的筆錄更是漏洞百出。
到底是誰呢,會是他們三個人裏麵的其中一個,還是凶手另有其人?
理清了這幾條線索,我的腦子瞬間從膨脹到清澈,我記得老師曾經教過我們,麵對那些窮凶極惡的罪犯,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清醒,每一個人都不可能是完美的,隻要他是個人,就一定有破綻。
不知不覺,我慢慢的陷入了淺度睡眠。
“小淼……小淼,快快長大,長大了之後,你一定要做一個像你爸爸一樣的人……”
我做了一個特別短暫的夢,夢裏麵就隻有我和我媽媽,她的臉是模糊的,她抱著還在繈褓之中的我左右搖晃,聽得出來,她很愛很愛我,可突然之間,媽媽不見了,隻留下一個還在繈褓之中的嬰兒。
“媽媽……媽媽……媽……”
我猛地睜開了雙眼,整個人下意識的就從床上彈座而起,這個夢境好真實,真實到……我都分辨不清剛剛是做夢,還是我媽真的來看過我。
可能也是這個舉動,把還在一旁沉睡的田野一下就吵了起來,他看我滿頭大汗問我是不是做夢了,我接過田野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擦頭上的汗,隨後掀開被子,起身就走到了廁所裏麵洗了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