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敲打這不安分的女人,“苗人被漢人視為賤民,今朝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光耀苗人後世的功業。”

“鄙妾眼光短淺,以為教主半年沒有和我同床共枕,已經厭棄了鄙妾的溫柔,忘記了天下還有我詩詩這個人。”詩詩不死心,繼續撒嬌。

“我為天下人撒血斷頭,可天下又有幾人記得我東方不敗,其實負心的應該是天下人。”西門感慨良多。

“何必為了這天下人呢?”

“所謂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競折腰。”

兩人正糾纏,突然一股熟悉的氣息撲麵而來。

“有稀客,到密室回避一下。”西門一腳把詩詩踢進暗房。

“教主——”詩詩淒慘地嚎。

西門直接爺們的一手刀下去,整個世界安靜了。

燭火閃動,一道黑影從窗外竄入。

西門食指迅疾如電,滅了燈火,狂拔身上的衣服。香肩半裸什麼的最是香豔了。

借著昏暗的月光,令狐衝還是發現了這個熟悉的身影,不過這次大熊衣衫不整狀很是讓人浮想聯翩啊,到底是何方神聖如此有勇氣,真是讓其佩服不已,自歎不如。

“姑娘,還記得我嗎?有沒有嚇著你啊?”令狐衝很是尷尬。

西門雙眼放光。

令狐衝隻得道出事情,他是來此打探的。

“西門不敗若是發現了我,肯定會派人來對付我,我不能連累你,我先走了。”

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西門那顆瑪麗蘇的心又一次被失望的陰霾刺傷了。他捧著一顆玻璃心衣衫不整的回到臥房,正趕上被其打昏的愛妾詩詩“嚶——”的一聲蘇醒。

“教主,你這是則麼了?”麵對神情如此萎靡,衣衫如此襤褸的西門不敗,詩詩心中湧起了巨大的惶恐。難道教主你是被那賊人給強了?

“原來你跟天下人一樣全是那麼負心。”西門不敗再獨坐良久後,冒出了這樣一句話,關上門離開了。

“我錯了,教主我要永遠跟隨你。鄙妾心頭千頭萬須,是寧可一死,也不要教主不要我。”詩詩邊嚎,邊哭,是了,一定是了。真是因為猜中了所以教主才惱羞成怒,怫然離去。

詩詩獨自一人坐在西門不敗的臥房內腦補剛才的情形,死去活來。不可否認,詩詩在這方麵和西門不敗的瑪麗蘇靈魂還是可以找到很多共同語言的。

把腦中的西門不敗折磨得屍骨無存後,詩詩決定用自己的body來安慰教主千創百孔的玻璃心肝。她從床後找出若幹年前用剩下的催情香,在房子裏大薰特薰,扯下床帳堵死每個透風的,大開房門。教主啊教主,你總會回來的。我的小心肝到時就讓我來安慰你吧!

詩詩木有等來他的心上人教主,來的人是令狐衝。他被日月神教中錯綜複雜的回廊搞得暈頭轉向,不知不覺中又走回了原地。想著進去問一聲也好,便推開了房門。

房中的詩詩早已按捺不住,守在門邊,見人推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隻敲暈了拖上床便成了好事。

再來說說這滿腹仇怨的西門不敗,其胡亂在院子裏逛著,直至天明時分,才驚覺自己竟是一夜未睡,打著哈欠想回房補一覺。

歐,可是他發現了社麼?這對狗男女,奸夫淫婦,歐,可是他發現了社麼?這對狗男女,奸夫淫婦,他的玻璃小心肝。上帝,為社麼要讓他發現這一切,為社麼???他悲痛欲絕,轉頭黯然神傷的離開了臥室。不一會兒,詩詩也醒了,正想幸福地向愛人撒個小嬌,“昨天教主太粗魯了,弄疼人家了。”不料枕邊睡著的竟是個陌生男子,一驚之下便明白了六七分,好在並無他們看到,偷偷溜回去也可漫天過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