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肯向他人伸出援助之手,冷淡卻不漠然,許沐坐在後座上看著馮程的背影發呆,想著自己要是有妹妹,一定嫁給他當老婆。

然後,他想起馮程異於常人的性向,整個人就有點,又僵又窘。

到了路口行人車輛多起來,許多早點攤上騰雲駕霧的冒著白氣,風送著混雜的食物香氣,吹進許沐的鼻腔裏,他瞬間就唾液充盈,胃壁似鼓擂。

馮程長腿一支地,許沐識相的跳下車屁股,眉開眼笑:“請你吃早點,表達謝意。”

馮程撩腿下車站定,將車往許沐身前送:“不用,我走了。”

許沐按住龍頭,馮程轉身就走,許沐推車跟在他後頭嘰喳:“別這麼客氣嘛,麻煩你這麼多回,我都不好意⑦

許沐將筷子湊到馮程嘴邊上,溫熱的包子抵到了唇,他笑著張嘴:“啊…喂你……”

馮程無視他喂奶娃的好意,目光緊盯著許沐,冷而疏離,伸手將筷子壓下去,聲音聽似平靜:“放開,你的手和腳。”

許沐嘴角有笑渦:“不行啊。”

“理由。”

許沐裝模作樣的歎口氣:“因為你看起來像董存瑞,要去舍生就義,這個碉堡有點堅固,戰友必須拉住你。”

馮程覺得自己可能是被他氣瘋了,不僅覺得他比喻得當,還發神經的笑了一聲,更瘋癲的問了句:“那關你什麼事?”

收完“保護費”的混混魚貫朝這邊走,取向就是馮程椅背後那條窄道,看樣子是準備遵循兩點之間直線最短的原則,用最快的時間抵達鄰著的攤位,盡可能的提高行動效率,一路的桌椅被他們踢得亂七八糟。

許沐在背景音樂裏,有點惆悵的說:“因為我的狗,還在你手裏。”

馮程恨不得一巴掌將他拍進自己麵前的混沌碗裏淹死了算了,就想歎氣:“說真實原因!”

許沐嘴角一勾,笑臉沒變,可馮程莫名覺得,他身上那股白癡氣質,好像不翼而飛了似的,就見他黑幽幽的眼珠子對在眼前,輕聲說話的氣流些微拂到臉上,一股肉包子氣味。

“第一,你貿然衝上去路見不平,假設你大展身手,將賊人打的屁滾尿流,可場地不合適,人也沒素質,桌椅板凳鍋碗瓢盆的,嘩啦啦砸爛一地,老板損失的,不知多少個五十了。公道,可不能當飯吃。”

“第二,你知己但不知彼,百戰百勝什麼的就很玄乎了。在這裏,原諒戰友不能相信你彪悍的戰鬥力,你這會跳出去,會被打成傻逼的,真的,不騙你……我用蘆薈的性命跟你保證!!!”

“第三……”

他斂了往常的嬉皮笑臉,神色非常認真的說:“馮程,你真的,需要冷靜一下。”

馮程看著他,忽然覺得自己有些不認識麵前的人,思路條分縷析,貌似知道這些人的底細,甚至,如此正經。

不過這個念頭,也就出現了不到幾秒,因為許沐咧著口小白牙坐回去,筷子尖上,又是另一個包子,一下就扔進了嘴裏,猛然低頭攪混沌底,勺碗叮叮的響。

此時,剛好一列混混走到馮程後頭,想要從他後背穿過。

他們停住,並且有束非常不善意的目光紮在馮程後背上,他坐著沒動。

許沐低著頭掀眼皮子,罵了聲臥槽胖子真占道,桌子底下的腳去勾馮程的腿,偷偷朝他丟眼神兒:過來坐,別發火啊。

如芒在背的感覺讓馮程有點窩火,可也不想給攤主添麻煩,正準備起來,後背挨著近的一小混混性子急,猛然就發難了。

他斜眼歪嘴的瞪著馮程大罵:“好狗不擋道,你麻痹的瞎了還是聾了,沒看見我大哥站了好一會了嗎?槽!不想活了你——”

馮程慢悠悠的轉頭,目光冰冷的看了那小混混一眼,沒動也沒說話。

許沐見他那癱臉和拽表情,忍不住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