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感動的差點飆淚,摸起馮程的手就啃了一下帶響的:“老馮,你要辭職,和我哥有關係吧?”
“沒有,我準備辭職的時候,還不認識你哥。”馮程口是心非的說。
他沒說謊,許東籬的出現,隻是讓他更迅速的離開崗位。
隊裏同事的同學或家人,很多都是公安的,鄭鈞就是派出所所長的兒子,又是個大八卦,許沐出入幾天,祖宗十八代都能被挖出來,馮程不想冒這個險。
畢竟許多時候,警方為了破案,手段不一定光明,萬一許東籬出了事,他不希望火是自己引的。再說,作為一個執法人員,從他衍生視而不見的念頭時,他就不再有資格,站在那個崗位。
許沐呆了下,一想確實是這樣,就覺得有點浪費感情,就問:“那你辭職了準備幹什麼?”
馮程也還隻是個念頭,沒想跟他說的,但既然是他問的,他也就不隱瞞:“我以前的第二專業是物流,我查了下H市的快遞行業,想用手裏那點現錢,投資快遞貨運,”他頓了頓:“忙起來,我可能沒時間陪你。”
“聽起來好高端洋氣上檔次的樣子,”許沐其實滿頭霧水,但支持和鼓勵是必不可少的。對於後一個問題,他使喚一下馮程:“搖一下。”
”老馮,我不想管你以前跟程徽是怎麼相處的,我不是他。我喜歡你,可生活裏不會隻有你,我希望你也一樣。有事你就去做,我不答應你就說服我,說服不了你還想做,那你就背著我,別讓我知道。”
“醜話我也說在前頭,我不喜歡別人騙我,如果是我得了癌症你卻騙我是感冒這種善意的謊言那就算了。我性格也有缺陷,過段日子你肯定會發現的,您多辛苦讓讓我。反正啊,慢慢來唄,頭頂還有兩座大山,任重而道遠哪。”
馮程心裏一陣動容,覆下`身去,兩人倒著頭,飛快的交換了個短暫而纏綿的舌吻。
高興的時候容易得意忘形,放鬆警惕,心裏裝滿的,都是對未來的憧憬。
誰也沒注意到,馬路對麵一個挎包的中年婦女,看到什麼似的停下匆匆腳步,立在電線杆前隔著馬路看過來,先是疑惑,接著是不可置信,然後臉色就沉了下來。視線被一些器械擋住,她便換了好幾個角度,待從斜角看見馮程的叫,表情恍若五雷轟頂。
她抬腳好像要衝過馬路,一副失望透頂的模樣,衝到馬路邊突然又刹住腳,咬咬牙,轉身走了。
馮程的臉湊得很近,“小沐,我在東城租了間房子,離你家半小時車程,這兩天辦完辭職,搬完東西,我得跑趟江浙,去探查市場情況。”
許沐心想自己也不能混日子,便一下翻坐起來,動作帶的秋千簌簌的搖,他摸著下巴問道:”你有多少本金?夠嗎?”
馮程笑道:“成本這東西,誰會嫌多,我手裏隻有八萬,問鄭鈞借了幾萬,加上貸款,先探探再說。”
許沐說:“我也不能老這樣,做生意我不懂,我隻會打群架,這樣吧,我中獎那二十幾萬,零頭留給我爸媽應急用,剩下的給你,算我入股。”
他說著說著猛然一扭頭,正好看見一輛大巴駛過。
馮程疑惑的隨他去看:“怎麼了?”
許沐眨了下眼轉過來:“沒事,我說到哪了?哦入股我說完了,行不行嘛馮總?”
可能是他神經了,他覺得剛有人在看他。
馮程推了他頭一下,差點將他掀下去:“不行,影子都沒有,你別瞎攪和,錢你留著,總有用處的,有了股份都給你。”
許沐不樂意:“搞得老子好像你包養的小白臉一樣。”
馮程笑著順毛:“胡說,明明是你包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