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威嚴,竟然做出這等有傷風化的事來……皇兒從前也從沒這樣過,哀家從小便教育他,定要有廉恥之心,看來,他定是被那妖女給迷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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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湘南低著頭不說話,太後又看著她道,“湘南,你定要看好了他,那妖女與後宮別的女人還不同,她有二皇子在側,想要往上爬,是很容易的!”
李湘南點頭,這時卻突然看見,不遠處,九媛亭亭站在那裏,看見了她們,便走了過來。
太後一愣,隨即麵露不滿之色,“哀家可沒讓她也跟來!”
九媛緩緩走來,也不看太後的冷臉,隻是低頭盈盈下拜,“臣妾拜見太後娘娘!”
太後隻輕哼了聲算做回答,見她那一身清淡裝扮,卻是有種清新脫俗之感,心裏更罵,就是這樣裝作一臉單純來勾引皇上的。
太後看著她道,“皇後的眼線還真是廣啊,連哀家與幾位宮妃尋常的來坐坐,都馬上就知道了!”說著滿臉諷刺之色,掃了九媛一眼。
九媛卻隻是微微一笑,道,“太後娘娘有所不知,太後娘娘乃後宮之首,就算娘娘輕輕抖一抖,後宮也要為之一震啊,這不,從昨日裏後宮就開始傳上了,各宮都想著來孝敬太後娘娘,陪娘娘遊玩呢,可是臣妾在宮裏左等右等也沒等來娘娘的人,臣妾也想敬一份孝心,便隻好不請自來了!”
太後啞然的看著她,心裏卻想,這丫頭伶牙俐齒的,竟然還敢來抱怨她沒有請她來?
她冷聲道,“怕是那些奴才忘了去了吧……”說著一抬眼,又向前走去,不再看她,九媛卻也不管,大咧咧的跟在了後麵,臉皮之厚,連她自己都覺得可笑。
可是她來卻是有目的的,她跟在後麵,李湘南看了她一眼,一臉不屑。
她卻賴了上去,看著李湘南,道,“人都說,貴妃娘娘的裝扮,向來是其他各宮娘娘爭相模仿的典範,今日一見,貴妃娘娘果然的清新脫俗,讓人一看,心裏便覺得與眾不同!”
李湘南挑眼看著她,一笑,“皇後娘娘謬讚了,我也從沒特意打扮過什麼,或許就是不那麼特意,所以才會特別些吧!”
九媛卻不同意,“貴妃娘娘謙虛什麼,貴妃的眼光,一看就是很好,就比如貴妃身上這個翡翠瓔珞,一看,就價值不菲,卻又不顯俗氣,縱然這幾年翡翠已經不那麼入流,貴妃帶在身上,卻是出奇的漂亮,正好配上了貴妃這一身雲錦緞子,再說貴妃這頭上的鳳釵,就更特別了,依我愚見,光拿釵頭咬著的紫水晶,便價值不菲吧,嘖嘖,物雖小,卻盡顯貴妃眼光獨到啊!”
李湘南臉上訕訕的,卻道,“皇後娘娘哪裏的話,都是些便宜貨色,宮中分過了一圈,也沒人要,我便自己留下了……怎麼,姐姐若是喜歡,我便給了姐姐吧……”說著她便大方的自頭上將鳳釵拿了下來。
九媛連忙一臉惶恐,“使不得使不得,我這一身俗氣,道是玷汙了這寶貝了,還是貴妃帶著比較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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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後看著,在一邊道,“湘南,皇後看不上,你就收著吧,不過皇後,這一點你倒要向貴妃學學,長伴君側,總要收拾的體麵一些,讓皇上也有麵子不是,若是太寒顫了,讓外人見了,以為我大胤繁盛,都是假的呢。”
九媛低頭道,“太後娘娘教訓的是,臣妾下次注意了!”
眾人繼續向前走著,太後一會兒又說起了今年的茶怎麼樣怎麼樣,九媛在後麵本一直靜靜跟著,一聽說了茶園子,立即上前道,“要說起品茶,我們又不得不替李貴妃了,李貴妃的父親李將軍,雖然是征戰沙場的大英雄,不過可不是一介武夫而已,聽聞李將軍,最愛品茶!”
李湘南溫婉的笑著,“家父確實也沒別的癖好,就是這茶,戒也戒不掉。”
九媛笑著,“品茶本就是儒雅之好,戒什麼,李將軍,最好什麼茶?”
李湘南道,“家父最愛六安茶!”
九媛點頭,“六安瓜片,便是茶中是俗者,傳言炒茶之術,乃是最普通不過的,然,上等瓜片,味道可屬茶中之最,隻因炒茶火候不同,稍有偏差,味道就不對了,又必須要山腰上背陰的那一片,一年也隻種不了多少,更是難得,因此極品瓜片,外麵早已買不到!”
太後在那邊聽著,也聽的有滋有味的,然而九媛話鋒一轉,突然道,“我聽人傳,說整個京城,也就隻有六王爺那裏,與李將軍那裏有,六王爺的還是宮中貢品下來,他別的不要,獨要了那茶,人都笑他傻呢,李將軍不知是哪裏得來的?”
李湘南臉色一變,眾人也皆是倒抽了口氣,但是她還是控製住了臉上的不安,笑著道,“姐姐哪裏聽說的,我都……我都不知道呢……”
九媛一臉無辜,“是麼?我也不知是誰說起過,當時還想,李將軍倒是有閑情雅致,不過也對,尋常百姓想有這雅致也得不來,隻是李將軍家,聽聞田產豐盛,不僅京城中有地產,連京城外瓊山脈中,還獨蓋了一處別院……”
“皇後娘娘!”李湘南突然厲聲道,“我不知皇後娘娘自哪裏聽說的,不過,家父一聲廉政清明,幾次沙場征戰,九死一生,如今已經安享晚年,不理政事,娘娘不要聽取讒言,汙蔑家父清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