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這個人,究竟是誰?

第二日,這個問題便有了答案,翎若自外麵走進來,看著正在梳妝的九媛,“娘娘,你要查的那個人,已經查過了!”

九媛馬上轉過頭來,“如何?那人是誰?”

翎若低下了頭,“查遍了所有京城名門望族,包括他們在外的宗親,並無此人!”

九媛不禁有些失望,翎若頓了一下,卻又道,“娘娘聽我說完!”

她似乎還有些疑慮,“現下京城還在的女子中,並無一個閨名語嫣的女子,但是我查到了一個幾乎不可能的人……”

九媛急切的問,“是誰?現在任何一個可能都不能放過!”

她道,“王氏名門望族,家大業大,但是王氏最尊貴的女子,便是當今太後娘娘,而她的閨名……就是語嫣……”

九媛定在了那裏……

她懷中還放著那個香囊,貼著她的身體,仿佛正在慢慢發燙,讓她身上覺得不舒服。

“不可能吧……我爹爹與太後……會有什麼關係……”她喃喃著。

翎若卻道,“我也覺得不可能,可是,想一想,姬相與太後,年紀,似乎也是相當的……”

九媛馬上站起了身來,“我去問太後!”

翎若連忙拉住了她,“娘娘,稍安勿躁,不要太衝動啊!”

九媛確實有些激動,她看著翎若,“我必須要查到,我總覺得,這裏麵有什麼,是很重要的,我親自去問她,她定是與我爹爹有關係的,我爹爹被人害死,她定是有一份責任的,或者,她就是害死我爹爹的人呢?”

翎若強壓下了她,“娘娘,你若是去了,我們便成了明對明的對碰,太後縱然已經年老,但是她在宮中多年的威望勢力都是不容小瞧的,娘娘貿然前去,或許查不出什麼,卻賠進了娘娘的命!”

九媛不禁捂住了臉,難受的道,“可是我還能怎麼辦呢……這是現在唯一的線索……”

翎若想了一下,卻問道,“娘娘,我想問娘娘,當年姬相,是被毒害的?”

九媛點頭,“沒錯!我親眼看見爹爹口吐黑血,定是被毒害的!”

“可是如此說來,為何朝中沒有記載,更沒有人去追查此事?”

九媛道,“這一來,我爹爹當時與家中人囑咐了,誰也不許追查此事,二來,斂屍官說,雖然看那樣子像是中毒,卻未在爹爹身上找到任何毒藥的痕跡,也就是說,並不能知道到底是什麼毒……”

翎若不禁皺眉,“那麼當時的斂屍官可還在?”

九媛眼睛一亮,看著她,“你是說……”

兩人一對視,已然明了,翎若立即道,“我去查一查他現今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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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另一麵,李湘南換過了幾副的藥了,卻還是沒有任何感覺,她每日都好像被大石頭壓著一樣,難受,難受,難受。

魏景賢卻還是一臉無所謂,一點也不著急一樣。

魏景賢收起了藥箱,“那麼臣先告辭了,娘娘休息吧!”

李湘南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你不要再拖延時間了,你告訴我,是不是,永遠也治不好了?是不是,我就這樣完了?”

魏景賢看著她,一臉無奈,“臣不是說過,娘娘不要如此焦躁,此事急不得……”

“不急?你當然不急,我是急啊,難不成,要讓我等到年老珠黃,到時,就算是好了,又有什麼用?”她不禁流下了淚水,這是真心的淚水,這些日子以來,她太恐慌,太壓抑了,好像都要喘不過氣來了。

他轉過頭去,在後宮經常會遇見這樣的事,隻是,地位尊貴權高位重的李貴妃,還是第一次……

她看著他這樣,竟然慢慢的跪了下來,拉住他的衣袖,“求你告訴我實話,不要再騙我了……”

魏景賢連忙去扶她,“娘娘,不要這樣,臣並沒有欺騙娘娘,但是此事……臣也說不好,隻能娘娘不斷的嚐試,真的懷有身孕後,才能說明,是真的好了……”

她哭著大叫著,“我嚐試?我怎麼嚐試?誰來與我嚐試?皇上都已經兩月未進慧賢宮了,你常在宮中難道不知道嗎?如今他每日裏後宮裏遊蕩,就是不來我這裏,可見,他已經徹底忘了我了,再也不會來這裏了!”

魏景賢用力的拉起了她,對此,他也沒有辦法,更不知該說什麼。

她抽噎著,緩緩的站起來,心裏絕望極了。

“娘娘,總是有辦法的,娘娘稍安勿躁的好……”他隻能輕聲柔和的道。

這時,她心裏卻突然一動,抬起頭來,看著魏景賢,魏景賢見她含著淚珠的眼,定定的看著他,不禁有些不好意思,轉過了頭去,道,“那,臣先告辭了!”

她卻用力的拉住了他,“魏大人成親後,覺得一切可好?”

魏景賢微微一滯,卻低下了頭去,“很好,多謝娘娘關心……”

她卻看著他,“我看……不好吧?”

他仍舊低著頭,苦笑一聲,“沒什麼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