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她頓時感到事情不好,連忙去尋自己的衣服,魏景賢更手忙腳亂的穿著衣服。
然而就在一瞬間,眾人衝進了房中,兩個人甚至來不及躲藏。
李湘南顫唞著看著進來的人,指著,“你們……誰許你們進來的!”
“我!”進來的人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人,聽見後麵的聲音,才紛紛讓開了一條路,卻見王寶嬋帶著得意的神色,高高的昂著頭,好像看著一隻肮髒的臭蟲一般,用鼻孔看著李湘南。
李湘南頓時明白了,她中計了……
想起今日王寶嬋所說,她指的並不是她生下皇子後,便會奪權,她早已知道了李湘南與魏景賢的廝-混,如今看她夜班不聲不響的進來,慧賢宮中的人竟然毫無反抗,可見,她是有備而來。
“你……你……”她顫唞的手指著王寶嬋,身後的魏景賢早已經呆在了那裏。
王寶嬋輕笑出聲,打量了下魏景賢,笑道,“哎呦,看來我是來的不是時候啊,叨擾了兩位的好事,實在過意不去,不過……貴妃娘娘,夜半三更的,孤男寡女,如此場麵,不是我說,不止我看著會懷疑吧,娘娘可想好了,怎麼辯解?”
李湘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你……你想怎麼樣?”
她淡笑,“現在恐怕不是我想怎麼樣那麼簡單了……”她臉色驟然冰冷下來,冷漠的看著李湘南,然後對身邊的人道,“皇上到哪裏了?”
“已經到了!”
隨即便聽見有人喊了聲,“皇上駕到!”
李湘南嘴唇鐵青,眼神渙散,終於知道王寶嬋想幹什麼了,其實她問的也傻,王寶嬋能幹什麼,自然是想要她死!
司空希進門的時候,看見了麵前的一切,竟然毫無驚奇,甚至並沒有表現出一絲的憤怒,隻是冷眼看著李湘南,麵無表情,然而就是這樣的眼神,已經讓李湘南無地自容,讓她身後的魏景賢,更是臉色發白,頭低的低低的,不敢看任何人。
司空希揮手道,“該下去的,都下去吧!”然後抬眼看著王寶嬋,微微皺眉,“家醜不可外揚,你難道不知道嗎,還帶這許多人來做什麼?”她一愣,亦揮了揮手,侍衛退了下去,他一臉漫不經心,輕聲道,“湘南,你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李湘南回頭看著魏景賢,後者亦看著她,看著李湘南瞪的大大的眼睛裏,從她的眼神裏,他看懂了,她在猶疑,此刻,若是她說一句,是他主動,是他強迫了她,那麼,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將他置於死地。
想起她往常的那些手段,他此時,麵對著那麼多或嘲諷,或冷漠,或鄙夷的眼神,竟然笑出了聲來。
她就那麼呆呆的看著他的表情,一滴眼淚,落了下來。
她低頭道,“是我勾-引他的……”
他呆在了那裏。
卻見李湘南突然抬起了頭來,堅毅的眼神,望著前方,“一切都與他無關,是我勾-引了他,想要以此威脅他幫我欺騙皇上,可是他誓死不願……”
王寶嬋卻輕笑出了聲,“這種事情,一個巴掌拍不響吧,然而娘娘如今仍舊執迷不悟,還妄想袒護別的男人,你讓皇上該多傷心?”
她惡狠狠的目光看著王寶嬋,咬牙切齒,然而突然卻是一笑,淚水無聲滑落,她臉上帶著蒼白的笑容,“王寶嬋,我沒你那麼賤!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我不會把髒水潑往別人身上潑的!”
王寶嬋一滯,笑容斂住,咬著唇盯著她,半晌,卻冷哼了一聲,轉頭道,“皇上,依臣妾看,此事已經不需審問,她既然已經承認,按照宮規……”她冷笑,“該是死罪吧?”
李湘南一愣,卻馬上凝神望著司空希,他不會真的要她死的是不是?八年感情,就算已經凋零,也總有餘情還在的,對不對?
然而司空希隻是淡漠的瞥了她一眼,然後揉了揉眉心,歎息了聲,道,“一切交由蘭嬪處置吧,朕累了……”
王寶嬋露出勝利的笑容,李湘南卻驚在了那裏,頹然跌倒在地,抬起頭來,“皇上,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我要見我爹爹……”
誰知,司空希卻淡淡的看著她,道,“你見不到你爹了,難道你還不知道嗎,今日有人在李府搜到了一身龍袍,李化成因謀反之罪受捕,卻抗旨不從,已被就地處決!”
李湘南臉色猛的一變,此時方明白,原來,一切都是已經預謀好的,到底是誰導演了這一場戲,爹爹被害當日,她同時被捉-奸-在床。
原來他們早已成為別人的肉靶,隻是他們還不知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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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寶嬋嘴角帶著得意的笑,對著司空希一福身,“是,皇上!”司空希說著,卻又捂住了頭,搖了搖頭,“朕先走了……”
李湘南搖著頭,“我不相信……皇上,我不相信,你難道……你難道真是將我交給這個賤-人處置了?”她哭著搖頭,卻不想,司空希看也不看她一眼,隻是捂著頭向外走,步履有些蹣跚,王寶嬋對著她冷哼了一聲,上前去扶司空希,司空希撇頭看她,她仍舊沉寂在勝利的喜悅中,甚至,沒有注意到,司空希那迷離的眼神中,帶著的一絲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