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希終於看不下去了,冷著臉,哼了聲,甩袖就走!

失九媛還在後麵叫著,“唉,唉,李公子啊,你怎麼走了,我還沒給你介紹一下呢!”

看著他氣憤的顫唞著的肩膀,九媛捂著嘴笑了起來。

可是一邊的男人都詫異的望著她,“主子,你今日怎麼這麼奇怪?”

往常她也會每日調♪戲他們一番,本來他們每一個來的,起先都會十分抗拒,想著是靠這個女人,成了她後院裏的男人,男人的自尊心也是不允許的,後來卻見她對人以禮相待,又十分真誠,進來的,隻要自己願意,她都會幫忙去外麵找些幹事,善經商的,就派去了外麵幫她打理外麵的事務,向往仕途的,她也都會盡力推薦,想要遊弋學術的,她財力物力的供給著,毫不吝嗇,於是他們也漸漸的明白了,這個女人,其實是個大大咧咧,不諳世俗,多管閑事的老好人……

可是外麵傳聞再怎麼傳,都是外麵瞎猜的,她可從沒在外人麵前對他們動過手腳。

哦……眾人曖昧的目光望過去。

這個李公子,莫非,有什麼特別的?

接下來的幾日裏,心情不能說不好,司空希幾日都沒出現,九媛在忙碌中有序的生活著,就好像又回到了從前一樣,學院的師傅有一個告老還鄉了,她忙著找師傅,後院柳兒心情不好,她沒事陪他出去遛彎,江南第三季的茶出來了,她忙著去跟茶農聯絡,晚上還要看著昱兒學習,雖然昱兒總是覺得她很多餘,但是她還是堅持,她覺得,那是一個可以增進母子感情的好時機。

然後值得一提的是,福海居的老板,她去還禮後,他又來還禮,這是一個預兆,就是他想要結交潭家,俗話說這種還禮是要子子孫孫無窮盡的,一直還下去,慢慢就會熟悉起來。

九媛本不太願意跟他有聯係的,可是那一日,她送他出門,就正好被“路過”門口的梁詩詩看見了,她眼睛一蹬,隨即就調笑了起來,說“潭老板啊,什麼時候後院又多了一位,藏的真是緊啊!”

孟衍還不知道後院的什麼意思,九媛幹咳了兩聲,笑著道,“別誤會了,這位是福海居的孟老板!”

於是梁詩詩又是一驚,隨即立即換上了一副諂媚的笑,笑的臉上跟個盛開的菊花似的,“原來是孟老板啊,失敬失敬,福海居我們也總去的,可沒見著過老板,哎呦實在失禮了,方才我真誤會了,您怎麼會是那後院的呢,您還不知道後院是什麼?哎呦你可別打聽了,其實後院沒什麼的,什麼都不是……”

九媛腦子一漲,惡狠狠的看著她,這個女人,這麼說不是故意要引起人的好奇心,讓人去打聽嗎?

九媛冷笑著看著她,“梁小姐還不知道,孟老板跟伍老板也很熟識呢!”

果不其然,她趕緊閉嘴了,擠著眼睛訕訕的笑著,“是嗎?是嗎?嗬嗬,我沒聽人說過呢……”然後又客套幾句,趕緊溜了。

孟衍奇怪的看著她,不明所以,九媛笑笑,“沒事,她腦袋有點問題!”

其實梁詩詩最近又勾-搭上了做文房四寶的伍家,九媛就是故意的那麼一說,旨在讓她閉嘴,其實孟衍跟人認識不認識,還真不知道。

然而她忘了,得罪梁詩詩的結果就是,第二日,全揚州城都知道了,九媛在勾-搭福海居那位神秘的孟老板!

九媛氣憤的捏碎了麵前的紙,一邊正繪聲繪色的描述著外麵聽到的傳聞的方歌愣了愣,道,“總之梁小姐就一口咬定親眼看見你們在巷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