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的,眼神卻已經沒有了方才惺忪朦朧之感,反而帶著一股蕭殺之氣,讓人渾身一凜。

他的唇抿成了一條線,臉上的表情棱角分明,看的出,怒火正在他胸口燃燒著,這個男人,越是平靜的時候,越說明他正待發怒,而且一旦爆發,定是岩漿噴湧。

她咬了咬下唇,幹澀的喉嚨裏發出沙啞的聲音,“司空希,我必須要走!你放了我吧!”

他麵無表情,“沒什麼是必須的,不過在你的心而已,心動,則身動,心不動,身不動,你從來到這裏,便每日都隻想著離開,姬九媛,你就那麼迫不及待的要回到司空彥的身邊嗎?”

她看著他,“你明知道不是的,司空希,我們是不可能的,你到底要聽我說多少遍,你才會明白呢?”

他笑,卻讓人毛骨悚然,“是你不明白,若是我還在乎,就不會來揚州,既然我來了,就不預備再放了你,看著你的背影遠離,走進別人的懷抱,這種蠢事,我這一輩子做一次已經夠了!”說罷,不等九媛反應過來,他已然跳了上來,一把拉過了九媛的手腕,九媛用力的甩開,“你這是在耍小孩子脾氣,司空希你怎麼越活越回去了,一點也不成熟!”

他才不管她,在此拉起了她的手腕,將她向外拖,她固執的不願跟他走,他就硬拖,一來一回的,腳下的木筏抗議了,突然一個不穩,九媛與司空希雙雙落入水中,九媛灌進了一口水,嗆的她不住的咳嗽,他便趁機將她拉上了岸,然後一把打橫抱起了她,她用力的蹬著雙腿抗議,可是他怎麼也不放開她,拖了一地的水漬進了屋,直奔他的房間,他一把將她扔上了他的大床,與她房間裏的床不同,他的床秉承著佛教之意,是硬板床,她摔的身上一痛,半天沒緩過來,再抬起頭見他已經將濕透的外袍脫了下去,然後覆了上來,潮濕的兩具身體緊貼在了一起,她;來不及呼喊出聲,他的吻已經落了下來,將她所有的抗議都堵在了口中。

比起來上一次他還紳士一些在,這一次完全是巧取豪奪,吞噬了她所有的感官,讓她呼吸困難,潮濕的身體越發的敏[gǎn]起來,他揉捏著她,好像在報複一般,讓她痛,讓她歡-愉,讓她痛並快樂著。

他終於放開了她的唇,她剛呼吸上來,他便又向下啃噬去,她叫著,“別這樣司空希……你清醒些……”

他卻置若罔聞,呼吸越來越急促,身體滾燙,大手撕去了她所有衣衫,當最後的遮蔽也被扔在地上,她全身不明所以的顫唞著,是緊張,是害怕,更是歡快,是邀請。

因為酒精的緣故,她原本就很差的自控能力已經完全罷工,他煩躁的脫下了身上的衣服,也已經忍受不住。

最後的結-合讓兩個人都滿足的舒了口氣,隨後氣氛便更熱了,他試著動了兩下,滾燙的異-物在她的身體-裏奔騰著,她雙手無力的攀在他的脖頸上,用最完美的姿勢承接著他的愛意。

思想在最後一瞬間沉底沉淪,他們顫唞著擁抱在一起,呻-吟生混著酒精的味道,彌漫在房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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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烈的運動過後,他們久久沒有動一下,他的頭埋在她的胸`前,呼吸慢慢放緩了,等她終於清醒過來,侵襲而來的是羞愧感,他的東西還在她的身體裏,她感到更加不耐,推他,“出去,快點!”

他卻不動,隻是又輕輕的吻了下她的脖子,然後慢慢的探到了她的耳邊,呼出曖昧的氣息,“這麼緊,看來,三年來,你不過是名聲在外,其實是浪得虛名啊!”

她有些愣怔,半天沒明白過來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等反應過來了,便馬上紅著臉捶他的肩,“下去下去,滾下去,不然我可不客氣了!”他懶懶的向下爬,她卻等不及,真的一腳將他踹到了一邊,然後就過去找自己的衣服,可是衣服已經全部成了碎片,她裹著被子惱怒的大叫,“真是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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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笑,一把自後麵將她攬進了懷中,“現在還想逃?為時已晚,你就老實的在這裏待著吧!”

她用力的推他,可是他就好像固定在那了一樣,紋絲不動的,她便下狠手了,對著他又掐又扭的,掐的他前胸一會兒就出了幾塊紅印子,他皺眉,一個翻身,將她壓到了身下,她恐懼的瞪大了眼睛,他道,“看來非要讓你下不了床,你才能老實了!”

於是尖叫聲充斥了整個房間,然後是喘熄聲,然後是嬌-吟,然後就曖昧成了一團……

第二天早上,九媛大叫著坐起了身來,看著身上一塊一塊的痕跡,氣的火冒三丈。

而那個始作俑者,卻還迷蒙的睜開了眼來,半睡半醒間,惺忪睡眼十分迷離,“你幹什麼!睡覺!”

她正沒處撒氣呢,直接對著他又打又捶又敲的,“你看看你做的好事,你看看,我身上這是什麼,你看看你!”

他終於被她敲的難以入睡,瞥眼看了一下,卻帶上了笑意,將她摟過來,看著那些紅紅的吻痕,道,“這是對你想要逃跑的懲罰,懂不懂!”

她怒目瞪著他,“你你……你這個變態,虐待狂,混蛋!”

他皺眉,卻道,“不然我讓你咬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