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手足無措?”

“哈,你還敢說,要不是你那個勞什子姘-頭將我們帶進來,我們怎麼會被捉?我就懷疑你到底怎麼看的人,那種人竟然也能被你看上,你眼睛長在哪裏的?現在我們被關到這裏,全都是因為你!”

“你你!”柳堰不善於吵架,隻能指著他,氣的臉色發青,最後,他怒的喊道,“你可以侮辱我,但是我不允許你侮辱他,他因為我們,都被當做叛徒關起來,不知道在受什麼苦呢,你竟然還……”他說著已經忍不住上前便要打他。

外麵守著的士兵你瞧瞧我,我瞧瞧你,一看裏麵的影子已經糾結到一起了,還等什麼?上麵吩咐了是軟禁,不許動他們一根毫毛的,這要是自己打壞了,要怪誰?

不說別的了,趕緊進去吧。

兩個士兵連忙打開了門,一見兩個人已經打出血來了。

“別打了!都別打了!”突厥士兵用不嫻熟的漢語喊著。

就在這時,突然一個白色的暗器自司空彥最終吐了出去,不過一瞬間而已,便貫穿那士兵的喉嚨,他立即倒地,另一個還沒跑出去,他又一下吐了過去,於是兩個都倒在了地上。

柳堰詫異的看著,鼻子上兩行血跡都忘了擦。

“你……你是……”原來他是要故意將人引進來的。

他看著司空彥,“你哪裏來的武器啊?”

司空彥笑了笑,吐出口中的東西,柳堰驚詫的發現,原來是幾塊魚骨頭,難怪今天他將魚都吃了之後,連骨頭都沒吐,原來是私自藏起來做暗器了。

柳堰暗中佩服,表麵上卻還埋怨著,“你既然已經有了預謀就提前告訴我啊,為什麼還要打我,看看,流了多少血,哎呀,都滴到衣服上了!”

司空彥笑著看著他,“哼,提前告訴你,你能演的這麼像?”

然後越過了兩個屍體向外走去,“還愣什麼,快走吧,一會兒被發現就走不了了!”

柳堰於是也連忙與他一同向外走去。

路上,兩個人發現果然王宮中有人打起來了,而且看樣子情勢很亂,這時一個彩色煙花飛上了天空,散出七色的光彩,司空彥皺了皺眉,道,“難道是他來了?”

柳堰問,“什麼?”

他道,“這是大胤集結令,難道,是司空希帶著大胤的軍隊來了……”

柳堰立即張大了嘴,“哇,皇上原來也是個愛美人不愛江山的主啊,從前可沒看出來,我們主子真是好命啊……”

司空彥狠狠瞪了他一眼,“別忘了是誰救你出來的,該敢在我麵前說別人好話?”

柳堰哼了一聲,彈了彈胳膊上的塵土,“你不想想我是為了誰才會千裏迢迢來到突厥的,你本來就該救我出來!”

他懶得與他多說,接著向前走去,柳堰隻得跟上,見他臉色一直不好,也小心翼翼的道,“其實……你也挺好的,你也馬上就來突厥了,隻是你沒他厲害,所以他攻進來,你卻被抓!”

他的“好話”可真難聽。

司空彥又登陸他一眼。

他幹笑著,又道,“而且啊,你看你對主子多好,這麼多年,主子氣的你跟什麼似的,你也從沒跟她生過氣!”

這要放到任何一個男人身上,早氣的休妻了。

司空彥頓了頓,回頭道,“心裏有一個人,不就是想要她好?你應該比我有體會吧!”

柳堰看著他,內心裏終於佩服了起來,他道,“有些話說的簡單,但是做起來很難,我就做不到看著他好,我喜歡他,就想跟他在一起,永遠都在一起,不許任何人再染指他!”

司空彥回頭笑了笑,“或許你想的才是最簡單的,而我,總是將事情想的太複雜,所以,才會三年裏一直猶豫不決,最終,還是被他搶了回去!”

柳堰於是驕傲的起來,“也對!”然而隨即他卻突然拉下了臉,定在那裏,司空彥催他,“看什麼,快走啊!”

柳堰停下來,“我把他忘了,他還在地牢裏呢!”

司空彥皺眉,“得了,他是人家的心腹,死不了!”

柳堰卻馬上轉頭向回走去,“不行,他現在的叛徒,那個殺人不眨眼的燁王爺不會放過他的,我要去救他才行!”

司空彥連忙拉過了他,“喂,你想死啊,你看看,現在到處都亂的很,我們該盡快逃出去才是!”

柳堰掙開了他的手,“你自己走吧,你不是還要去救主子,不用管我,我別的本事沒有,輕功還是很厲害的,我自己能逃走!”

說完,他已經焦急的對司空彥點了點頭,回身施展輕功,果然快速的離開了這裏。

司空彥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歎道,“也是個多情男兒……隻是你的多情,隻能換來無情……”

說罷他隻有向前走去,他當然記得,他還要去找九媛。

——

九媛跟著姬慕風向前走著,一會兒,前麵便有人接了兩個人,那人對姬慕風耳語幾句,然後姬慕風回頭對九媛笑笑,道,“先在這裏休息一下!”然後將她帶進了王國第一宮的一個院落中,突厥王宮分三宮,第一宮第二宮,將中間的第三宮,也就是內宮圍起來,外麵是皇親國戚所住,中間是各個王爺所住,最中間內宮是王上的後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