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姑娘有點眼熟呢?哦,是在茶社彈古箏的米妍美女!羅清他媽的不是有潔癖麼?好嘛,遇到美女,潔癖自動消失,遇見不夠級別的女的,好的,潔癖出現!恭喜啊,你家潔癖真智能!
我把近幾天的錄像都調出來,發現這位米妍美女竟然夜夜住在羅清房間裏,嗯,看她完全當自己家的樣子,估計住很久了吧。這樣真好,真有意@
任旬的八卦之心依然閃耀,我掃了兩眼臉色不咋好的柏楚和羅清,決定不畏強權說出事實,“柏楚很過分,說我現在吃穿住行什麼都不缺,就把要給我買禮物的錢投到他的事務所,說年底給我分紅,鬼知道錢會不會被他拿去養女人……”
“你說什麼?!”
柏楚高了聲調,我立刻縮到了任旬身後,雖然任旬不魁梧高大,但多少是個盾牌。任旬拉著我後退幾步,然後問我,“那……羅清送了什麼?”
“羅清更過分!他跟柏楚一個想法,說我現在什麼都有,以後在學校缺什麼他給!”
“什麼都沒送?”
“買了隻破基金送我!可是我什麼都不懂啊,萬一賺了他卻跟我說賠了,到最後我什麼都落不著啊!任旬,還是你對我好,我以前叫你‘人妖’是我不對,我給你道歉!包包我會好好用的!”
我立刻跟任旬姐妹情深起來,拋棄柏楚和羅清,拉著任旬去喝酒跳舞。找了個角落,我把任旬按在椅子上,正了臉色問他,“跟柏楚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你真的隻要我哥的禸體啊?”
“他用一夜換我幫你進Q大。我本來就是要幫你的,順帶著能睡你哥……不,是被你哥睡一夜,我已經很知足了。”
任旬的笑折射在酒杯裏,露出了沮喪的本質。我不知該怎麼安慰任旬,畢竟我了解柏楚。柏楚是絕對不受人擺布的,他為了我跟任旬做交易,那麼他與任旬就隻可能是交易關係了。
“我不管你們的事兒了,走,今天我生日,陪我去跳舞!等你畫展開始,估計要好久都見不到了!”
“好啊,不過我可不會遷就你,你跟不上我的步子可是會出醜哦。”
任旬挑釁我,我當然要調♪戲他啊,“走啦,死人妖,誰輸了就脫衣服在樓頂充自由神像!”
“好!”
任旬跟我勾肩搭背走去舞池,請來的DJ似乎認識任旬,同他揮揮手算是打招呼。任旬跑過去跟DJ叨咕了一會兒,羅清這時候湊到我身邊問怎麼回事,我就把跟任旬的賭約說了,羅清還來不及反對,任旬已經回來了。
我脫了鞋遞給羅清,道,“去給我找最專業的攝影師,我要把任旬充自由神像的樣子三百六十度記錄下來!”
一把推開羅清,我助跑兩步直接跳到了任旬懷裏,任旬瞪大了眼睛,怒聲道,“音樂還沒有來,你搞什麼?!”
“熱身啊。”
我話剛落,那廂音樂就來了,我一聽是恰恰的調子,心裏頓時樂開了花,任旬你個死人妖等死吧!姐是有童子功的人!
得虧我今天選了件裙擺挺闊的小禮服,不然還真得輸給任旬了。不過呢,說實話,任旬竟深藏不露,平時覺得他吊兒郎當,真到露技的時候一點不藏拙,嘩嘩地往外抖落,我差點沒兜住。
到後來音樂越來越嗨,不像開始的時候轉換有過渡,我之前已喝了不少酒,跳著跳著突然覺得周圍的人到處亂晃,直到“咚”地一聲我摔了個倒栽蔥。但老天爺對我不薄,有人給我做了肉墊,我抬眼去看,哦,竟然是張驍的臉。我認出張驍的那一刻直接吐了他一臉,對不起,我就是故意的。
我被羅清拎去衛生間扒著馬桶接著吐,他動作不複溫柔,有些粗魯。我拽著羅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