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最好的結果。屍魂界不能接受異類,世界的平衡永遠不能被打破。”
總隊長看著悠暖,又像是對著在場的所有隊長說著這番無情的話。
“我還沒有掌握卐解,論實力不足以出任隊長、請您另尋他人。”悠暖深深呼吸,留下這句話轉身就走。
為什麼,隊長們都毫發無傷不是麼?為什麼...竟然還要拋棄他們?!!
經過京樂春水時,春水拉住悠暖,衝悠暖搖了搖頭。
悠暖甩開春水勸誡的手,黯著神色繼續走向門口。
“慢著,清水悠暖!”元柳齋見悠暖沒有停下的意思,突然看向喜助,“番隊調動,隻要本隊隊長同意,你就沒資格拒絕。”
悠暖終於停下腳步,有些僵硬的回過頭望向格外沉默的浦原喜助。
浦原不忍望向她,別過頭看著元柳齋,元柳齋的神色讓他明白事情已無回轉餘地。
突然,浦原的神色輕鬆起來,“我的話,沒問題。”
浦原那慵懶聲音像是從夢中傳來,看著浦原的背影,悠暖眼睛蒙上了一層霧氣。
她突然回想起很久很久以前,一個有著半月形鏡片的老人、鄧布利多對自己說,“你是被選中的那一個,因此,你不得不比別人多放棄一些東西。”
他說命運選中了我們,我們逃也逃不掉,哈利也是、我也是、西弗勒斯也是。
他還說,每一個人來到這世上都各自背負著自己的使命,我們連自己都拯救不了、何必故作嬌柔奢望護得他人周全、
原來,什麼都不曾改變過。魔法界如此,屍魂界原來更甚。
“你們總是這樣、不打聲招呼就能輕易決定別人的命運、”悠暖離開前的最後一句話、是那麼蒼白。
不僅是浦原,隊長們都呆呆地看著空蕩蕩的隊長室、自己身旁的那些空缺好像昨日還有人來填充似的。
浦原為悠暖那句話感到心口壓抑。
暖,你可曾知道,我說好不容易說出那一句話、卻字字都牽扯著疼痛的神經?
有些事我們無法改變、有些事我們身不由己。
各隊長流往現世時,悠暖沒有相送、她躲了起來。
“啊啊,藤原你又失敗了!!!”
“沒辦法啊,實驗進行到這裏好像總是缺了什麼...”
技術開發局,亂作一團的眾人因為副隊長的出現突然安靜了下來。
一直在發呆的喜助回過頭看到同樣無精打采的悠暖,她微微泛白的唇使整個人染上一種病態的蒼涼。
這是悠暖第一次主動向喜助露出微笑,如裂帛一樣破碎的微笑。
我們,明明年方瀲灩、卻為何一夜滄桑。
“副隊長,恭喜副隊長升遷!”隊員們排成一排恭敬的向悠暖鞠躬。
悠暖低頭把頭發拂到耳後,輕聲對他們說,“去忙吧。”
“暖桑...”喜助開口,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悠暖從一進門就保持著淡淡的笑,走到兩個隊員身後,“讓我來完成吧。”
“誒?副隊長不是對實驗不在行很少做試驗嗎?”
悠暖在喜助身旁坐定,側對著喜助,“很想...最後做一下實驗呢。”
今天的悠暖,格外的溫柔。
喜助一言不發,看著悠暖點燃酒精燈。
這是喜助第一次看到悠暖認真的做實驗,悠暖時而低頭細細研磨、時而抬頭專注的觀察著試管裏的液體,連動作都是那麼輕柔。
坩堝裏的液體伴著“咕嘟咕嘟”的聲響,蒸騰出如絲如縷的水汽。
在陽光的照射下,試管裏的清液折射出碎鑽般的光彩。技術開發局兩天以來一直失敗的實驗、終於完成了。
喜助勾起嘴角,果然你一直在偷懶啊。
喜助起身奪過悠暖手中的試管,誇張的把試管對著陽光的方向舉了又舉,“嘛~啊哈!暖桑還蠻在行實驗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