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所用吧。”

那是第一次,悠暖發現自己的斬魄刀能隨意幻化成人形。

然後是藍染叛亂那次,幻化成人形還不成熟的黑眸為悠暖冒著危險取了東仙要的雙臂,體力不支的黑眸倒在悠暖懷裏撒著嬌。

接著是自己身中死咒後,在通往地獄的路上仿佛聽到自家黑眸在很遠的地方喊著她,“你不會死的。”

是啊,這個有著邪魅外表和嗜血紅眸的少年,隻有在自己麵前是那麼溫柔,總像個孩子般依賴著悠暖。而每次,隨時隨地挺身而出保護自己的、也是這個少年。他,從一開始就伴在自己左右。這種再熟悉不過的感覺...

“哦?還真是夠堅強,看到這麼殘忍的場景竟然還能夠站起來嗎?”伊爾弗特看著神情突然冷漠起來的悠暖,不知為何,他總覺得此刻的女人與剛才的感覺截然不同。

“你這混蛋究竟為何要如此大動幹戈的帶走暖桑?”浦原喜助呼吸有些急促的擋在悠暖身前。

“呦、不得不說,閣下一個人就幹掉了我們這邊的四位破麵,還真是不簡單。”一雙猩紅眼睛透過麵具俯視著浦原,“可是,這個女人真的值得你奮戰到如此地步嗎?她看著那個為她而死的少年竟然一點悲痛的表情都沒有,還真是冷漠呢。”

“喜助、”一聲清冷的輕喚仿佛從久遠的時空傳來,喜助驚訝的回過頭看著麵龐冰冷的悠暖。

她低頭看向喜助的手杖向喜助示意著。

“暖桑”浦原看到此刻冷漠至極的悠暖心裏一陣收縮,他歎了口氣,抬起手杖在悠暖的肩輕點了一下。在悠暖脫離禸體的那一刻,刮起了猛烈狂暴的風,巨大的靈壓帶著一絲暴虐的氣息緊緊包裹著每一個人。

“那個女人、為何會穿著五番隊羽織?”遠處的冬獅郎撐著刀難以置信的感受著如此強大的靈壓。

“啊....這就是、前五番隊..隊長”戀次呼吸困難的看著死神化的悠暖,此時的悠暖,無論是靈壓還是氣質、都和以往完全不同。

喜助感受到這強大的靈壓也是一愣,也許他早就該料到,討厭戰鬥的悠暖是會把靈壓隱藏起來的。

“雖然我不知你這股突然強大的靈壓是怎麼回事,但是...”“Stupify、”

伊爾弗特話未竟,突然感覺全身向石塊一樣動彈不得,突然出現在伊爾弗特身後的悠暖冷聲說,“我可沒有給你理解的時間,不過看在黑眸的份兒上、留你到最後。”

悠暖走向倒在血泊中的黑眸,當她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白色羽織時,皺著眉把羽織拋向天空。

喜助望著地上的五番隊羽織勾起嘴角,“果然,你回來了,暖桑。”他開始懷念那個失憶卻溫暖的女孩了。

“喂、沒死吧”悠暖蹲下`身看向一息尚存的黑眸。她皺眉看著不斷噴湧出血來的地方。

“太..好了、你終於回想起來了”此時的黑眸戾氣盡失,虛弱的被悠暖摟在懷裏。

“啊,看起來不能用你了呢、”悠暖毫無擔憂之色,挑著眉,“你應該知道我那支山楂木的魔杖在哪裏吧、”

“啊,那支帶有香氣的木棍啊..”黑眸突然眼中露出頑皮,“被我吞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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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那可是來自羅馬尼亞吸天地日月精華的山楂木獨角獸杖芯12英寸長的花了我1個金加隆的山楂木魔杖啊”

一時間,眾人都無語的看著前一秒還萬年冰山、後一秒就形象盡失掐著少年脖子來回晃的悠暖。

“我說...那家夥真的恢複記憶了嗎、”戀次不願相信眼前的這一幕,“可是這種難以言語的、毫無緊張感的氣氛...還真是熟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