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我們的家嗎?”
秦麗曼抬頭瞪回去:“弄成這樣還不是因為你沒本事,你要是有本事,我又何必去做這些事情。你要是覺得被冤枉了,那就推到我頭上好了,反正我是孕婦就算判了刑也不用坐牢。”
陸圻怒氣衝衝的吼叫了起來:“你以為隻是坐牢這麼簡單,我告訴你,除了你個人賠錢,我這個法人代表還得賠一大筆的錢。公司倒閉了不說,就是咱們這套房子也得保不住。”
秦麗曼呆了呆,忽然歇斯底裏的喊了起來:“不可能,不可能,房子不能沒有,不能沒有房子。”
陸父聽了一臉驚慌:“小圻,你說的是真的?要賠很多錢嗎?”
陸圻重重的深呼吸了下轉身道:“律師來派出所告訴我,現在這個事情那邊監控上找到的人,直接指明秦麗曼教唆,證據充分。想要不坐牢就得在賠償金額上多花一點。根據初步估計這幾天白敏那個公司損失了近六百多萬。”
“這麼多?難道要全賠?”陸母張大了嘴巴。
陸圻無聲的歎息了下:“賠多少具體要開庭後法院判決才知道,隻不過我相信白敏那邊肯定不會對我手軟的。”
秦麗曼沒想到這次沒有弄垮白敏,反而把自己給坑害了,一時激動難耐的站起來:“是郭秋芸,是郭秋芸幫我弄的假貨,這事情她有份,我找她去,我讓她賠錢,我讓她出錢賠去。”
陸圻一聽忙拉住秦麗曼的手沉聲問道:“這事情真的她有份?”
秦麗曼迎上他的視線重重的點頭:“對對,是她同意後我才去做的。”
陸圻眼轉了轉:“那好,我帶你去找她,這個時候怎麼也要抓一根救命稻草。”
陸母和陸父看著兩人急急走出去的背影,呆在屋裏唉聲歎氣了好一會,忽然陸母像想到什麼般的抬頭:“老頭子,咱們回村吧。”
陸父擰眉:“回村?現在回村幹什麼?”
陸母道:“咱們回去找白家,好歹咱們做親家這麼多年,他們總不會見死不救,讓他們去白敏那幫著說說情,讓她不要告咱們陸圻。”
陸父聽了一陣擰眉,手裏的香煙吧嗒吧嗒的抽著:“他們現在未必會幫。”
陸母帶著哭腔:“不管願不願意咱們都得去試試啊,總不能真要咱們兒子賣了房子沒地住吧。”
陸父抬頭看了看,最後重重的下定決心道:“你說的,咱們不能讓兒子沒地方住。行,我現在就去買票,豁出去這老臉去求他們。”
不說陸家兩老的回村之事,就說陸圻帶著秦麗曼直奔嚴家大宅。豪門之所以是豪門,是因為他們的排場大,屋子大,車子好,因此當陸圻他們到了嚴宅的時候,門口保安一個電話打過去,裏麵人說不認識,他們連個門縫都沒看到。
秦麗曼坐在車裏詛咒的不行,拿出電話撥打一次又一次,全是關機:“郭秋芸,你不仁別怪我不義,我要是坐牢破產,我一定會拉你一把的。”
陸圻手重重的捶了下方向盤,看著那鐵門深深的庭院,眼神眯了眯道:“光腳不怕穿鞋的,想什麼都不付出就脫身,沒門。”
“對,咱們現在就去報案。”秦麗曼咬著牙齒,
陸圻冷笑:“對於他們這些有權有勢的人來說,報案哪有直接去嚴氏鬧來的直接。”
秦麗曼聞言忙討好道:“老公,還是你想的周到。”
陸圻聞言不屑道:“不敢當,我隻是一個沒本事的男人而已。”
秦麗曼垂下頭,唇緊緊的抿了抿。
陸圻他們離開沒多久,嚴辰鑫找到郭秋芸:“大嫂近來似乎心情不佳啊?”
郭秋芸正為秦麗曼的叫囂而嫌煩著,看到這個一向和自己老公不合的小叔也沒了平日的好臉色,淡淡道:“你叫我來有什麼事情,沒事的話我就不坐了。”
嚴辰鑫抬起頭看著站在桌旁邊的郭秋芸輕輕的笑了笑:“大嫂這樣說話就太見外了,沒事就不能和大嫂喝喝茶拉拉家常?”
郭秋芸別過臉冷笑:“拉家常?我們能有什麼家常好聊,聊你那在療養院的媽還是我那天天吃好喝好的婆婆?”
嚴辰鑫眼猛地迸射出一抹寒光,陰深深的笑了笑:“看來大嫂是一點都不關心自己的前途。”
郭秋芸一臉不屑的揚了揚頭,抬腳打算走人。
“美峰公司假貨事件,想必大嫂很是清楚那貨是怎麼來的。”嚴辰鑫淡淡的開口,成功的阻止了郭秋芸的腳步。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郭秋芸眼閃了閃。
嚴辰鑫也不急,指了指前麵道:“我相信大嫂花點時間坐下聽我說,就會一清二楚了。”
郭秋芸遲疑了下,走到他的對麵坐下。幾分鍾後郭秋芸怒氣衝衝的扔下照片看著嚴辰鑫:“你以為憑著這些照片就能說明我指使她去做嗎?”
嚴辰鑫笑了笑:“我手上當然不止照片,還有大嫂打電話給胡經理要三箱假貨的通話記錄,不知道這兩個加起來夠不夠證明了。”
郭秋芸怒紅著臉:“怎麼,你以為憑著這兩樣就能讓我坐牢?”
嚴辰鑫看著她輕輕的搖了搖頭:“我當然沒想過讓大嫂坐牢,大嫂坐牢對我沒有一點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