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
京兆府尹,就這樣看著王詩菡,急急而奔,跑到了自己的麵前。
王詩菡進來之後,看見了雲霓裳,直接便狠狠瞪了雲霓裳一眼,隨後才看向京兆府尹:“不知大人找我來,所為何事!”
京兆府尹道:“堂下之人,指摘你買花錢買通他殺人,可有此事?”
王詩菡仰起頭,開口道:“絕無此事!這都是有心人的陷害。”
皇甫悅登時便怒了,他看向王詩菡,一貫的嬉皮笑臉,都維持不住了:“王小姐,你的意思是,本王跑了一整夜,就是為了陷害你?”
王詩菡一哽。
她當然知道,顯王殿下,在皇後的心裏,是個什麼地位,她也知道自己得罪顯王殿下,對自己絕無好處。
於是她立即道:“顯王殿下誤會了,小女子的意思是,有人陷害小女子,說不定您也被利用了!”
皇甫悅瞪大眼,生氣地道:“小王是那麼容易,就被利用的嗎?你把小王當成什麼人了?你這是在暗示,小王沒有智慧,小王的腦子是擺設嗎?”
顯王殿下很生氣,麵前這個女人,竟然敢在自己的心上人麵前,暗示自己是個會被人隨便利用的蠢材。
是可忍孰不可忍!
王詩菡:“……”
我跟你溝通,怎麼就這麼困難呢?我的意思是,你是被雲霓裳利用了。你是怎麼理解成,我說你沒腦子的呢?
京兆府尹這個時候,卻是開口道:“王小姐,本官問你,你昨晚是否有出門?”
王詩菡一僵,堅定地胡說八道道:“沒有出門!”
京兆府尹又問:“那此物,又是從何而來?”
京兆府尹說著,便將那個荷包,對著王詩菡,扔了過去,直接便扔在了王詩菡的麵前。
王詩菡看著那荷包,正是自己昨晚出門,佩戴在腰間的那個,她的麵色,頓時又是一白:“這……此物……”
京兆府尹道:“眼下罪證俱在,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王詩菡立即讓自己鎮定下來,信口胡謅道:“這是我日前,出門參加花燈會的時候,佩戴在腰間的荷包,當日便不慎遺失了,此事我的侍婢,元靈可以作證。難道這個惡徒,就是撿到了此物,用來指證我嗎?”
元靈趕緊道:“是啊,大人,我們家小姐,當日佩戴的就是這個荷包,當時遺失了,我們到處都沒找到!”
京兆府尹蹙眉,看著王詩菡道:“元靈是你的侍婢,她的話不足為證!王小姐,你與雲小姐,有私怨在前,雇人行凶的動機明確,眼下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狡辯嗎?”
倒是這個時候。
門外一個正在聽審的婦人,看著那荷包,覺得很不對勁,她開口道:“大人,草民有話要說!”
京兆府尹看著那名婦人,開口道:“你有何話?放她進來!”
門口的衙役,已經讓那名婦人進來了。
那名婦人跪下,開口道:“大人,花燈會那一日,草民也遇見過王小姐,當時王小姐的腰間,配的荷包是粉色的,這個荷包是白色的,所以草民斷言,王小姐當日就算遺失了荷包,遺失的肯定也不是這一個!”
王詩菡頓時一驚,她就是隨便找個解釋自己的荷包,掉了的理由,哪裏知道,居然還有人注意到,自己在花燈會那天,佩戴的不是這個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