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一個品種的萌貨啊!
“.......嗯.....”恭子心突然漏跳一怕,不禁在心裏大呼:好萌!
到了湖邊,恭子示意撒加坐下,然後自己輕輕鬆鬆的往身後的草坪一躺,懶懶的伸個懶腰說道:“教皇大人,在下照顧不周,隻能讓您坐在湖邊看煙花了。”
撒加默不作聲的坐下,也學恭子躺了下來,把毛茸茸的黑白花斑的小貓放在肚子上,然後一邊逗貓一邊看星星。
“呐...撒加,我可不可以問你一件事情。”恭子懶懶的低聲說道。
“可以啊。”撒加很用輕輕地聲音說,好像不想打破這種平靜。
恭子猶豫了一下,轉頭看了看撒加,問道:“我想問.....那天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撒加歪著腦袋,努力的想了想,思考無果後問道:“我每天都說很多,你問的是哪天?”這句話讓恭子嗆了一下,話說這家夥自己都忘了,自己還有必要去問麼?
“...........沒什麼?”恭子有些沮喪的住了嘴。原來就她自己當回事兒了,這個混蛋也許就是隨口一說。不過這是不是說明自己認為教皇對自己格外好這件事隻是妄想呢?
撒加沒有追問,繼續不做聲的折騰小貓。倒是恭子再次忍不住,悄聲說:“呐......永遠留下來,是什麼意思。”
永遠留下來的意思是不是不想我離開?撒加。恭子有些難為情的偷偷猜想。
撒加一怔,繼而微笑了起來:“.....你說呢?”
原來是這個,其實恭子你來問這件事,是不是有點自投羅網的意思呢?撒加嘴角的笑容慢慢擴大。
“......是...字麵的意思?”恭子有些猶豫的問道。
撒加懶懶的翻了個身,漫不經心的說:“對啊,就是這樣。”
這個....唉..算了吧。恭子默默歎氣,然後把不久前心裏萌生的喜歡碾碎,扔到心裏陳舊的角落。說到底,還是和以前一樣嘛....和以前一樣。
不禁想起了小時候的不懂事。
她還是個粉嫩的娃娃的時候就喜歡著鄰家玉藻前叔叔家的長子。喜歡,偷偷的喜歡著。
喜歡得都讓她有些疼痛。可她的感情居然像狗血的八點檔,她是常見的女配。好多年的感情,以為敵得過女配的悲劇命運。
哥哥隻是把你當妹妹看呀。就這樣,失去了做喜歡的人的新娘的資格。
那位哥哥結婚的那天,她去了。穿著白無垢的新娘笑的很漂亮,擁有著耀眼的微笑。令她羨慕不已。
回家後,她抱著喝醉後糊裏糊塗一直笑嘻嘻的良子大哭,然後窩在良子懷裏一覺睡到天亮。除了當事人,連良子都不知道。
恭子想起這些,然後低低地笑了起來,說道:“...我又想多了?”
撒加默默的伸出手來揉了揉女孩子柔軟的黑發,感覺手下的腦袋一顫。
“.....煙花什麼時候開始。”撒加一如既往的平靜,但是話音剛落漂亮的瞳孔裏就映出暗藍□天空中的煙火如花般綻放。
天空一瞬間亮了起來,五顏六色的花朵在夜空盛開,遠處傳來人們陣陣的驚呼與讚歎聲。
周圍變得有些嘈雜,恭子低低的笑聲一下子被淹沒在其中:“....我這次要回去了,撒加大人。”恭子的低低地說著,落寂的聲音幾乎隻有她一人聽得到。
撒加轉過頭來看了看恭子,卻不不見她在說什麼,隻是在煙花的爆炸聲看見她嘴角的微笑,愣住。
什麼啊,原來你也會笑。撒加也笑了笑,抬頭繼續看被煙火染成紫色的美麗夜空。
“喂!你們在幹什麼啊!”不遠處傳來有人含糊不清的聲音,撒加抬頭朝聲音的方向望去,看到米羅和某個濕漉漉的狐狸正朝他們這裏跑來。
恭子嘴角不自覺的笑容立刻收起,看著某個渾身濕透的混球皺起眉頭,大聲道:“發生什麼了?”
良子卻淚眼汪汪的撲進恭子懷裏,一臉委屈:“是米羅給我推下去的!這混蛋還把我純正的日本妝給毀的一幹二淨!”
米羅一臉氣憤的揪過某人的衣領,猛晃:“你還說,我的形象都讓你給毀了!這麼糟糕的臉你難道是結婚十多年的家庭婦女麼!”
恭子又是一臉會意的詭異微笑,看的旁人是一陣冷汗。
“都這麼熟了。互相毀一下又有什麼不好嘛~”恭子一臉輕鬆的說,又仰起頭看著天上綻放的花朵。
良子愣了一下,怎麼回事?這家夥看起來心情很好的樣子,不是因為旁邊這個人吧?良子愣愣的轉頭看撒加,發現此人正自然的欣賞美景,根本察覺不到身邊的事。良子皺起眉頭,天然呆麼?
就這樣,等到煙花散去,四個人才回過神來。
沉默了一會,恭子突然提議:“喂,我們大家去喝酒吧。”這句話立刻讓良子想起那天晚上米羅爛醉後對她幹了什麼,臉一下子變黑了:“不行!”
米羅也被嗆了一下,滿臉黑線,堅決道:“絕對不可以,酒後亂性!米羅我絕對不想第二天早上身邊躺著個陌生歐巴桑什麼的!絕對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