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不問我為什麼在這裏呢”玉書一邊燒著紙錢,一邊苦笑的問柳惜靈。
“很多事情不是問就能有答案的,我不在乎這一刻就要知道一切,我隻是以朋友的身份為上柱香,希望你不要見怪。”柳惜靈點燃了香,拜了三拜,然後把香插上去。
“我母親是堂堂的玉王妃,然而死的時候卻那麼淒涼,連祖墳都不能進,我父王也不來祭拜,你是不是覺得很可笑呢”玉書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打擊,雖然表麵很堅強,但是柳惜靈看得出來,他很想哭。
“一個人死後的價值不在於她葬在哪裏,而是在於關心頭她的人有沒有真正的關心她。如果你的父王心裏根本就不在乎了,那他來不來祭拜,又有什麼不同呢”柳惜靈一同跪了下來,陪玉書一起燒紙錢,以一個朋友的立場安慰著她。
“王妃,很謝謝你,在我悲傷的時候能陪著我,安慰我。”玉書努力的擠出笑容,很感謝柳惜靈這個時候能在他身邊說幾句安慰話。
“該說謝謝的是我,如果不是你,我可能要露宿荒郊野外了。”柳惜靈苦笑的說著,一想到昨天飛事,就好心酸。
“王妃,你為何獨自一人在外,陵王呢”玉書不悅的問,似乎有點怪陵王如此的沒有責任感。
“他才不會關心我的死活呢,或許他現在還在溫柔鄉裏醉生夢死,我的死活,他根本就不在乎。”
一說到穀夜雲,柳惜靈就來氣,甚至拿手裏的紙錢出氣,將它們全部扔進了火盤裏。
“發生什麼事了,我聽說你們才新婚啊!不過原諒我沒能去參加你們的婚禮,當時我娘病重,我必須留在她的身邊照顧她。”玉書慚愧的說著。
“百事孝為先,我不會怪你的。更何況我們那個可笑的婚禮,你不參加也是好事。新郎在大婚上說的海誓山盟,結果第二天就忘記了,跑到青樓喝花酒,可笑吧。”
柳惜靈雖然是笑著把事情說出來,但是玉書能感覺到她心裏在流淚。
“靈兒,如果有機會,你還是離開陵王吧,他給不了你幸福的。”玉書很嚴肅的勸著她。
陵王是什麼人,他很早就知道了,是一個不會將任何女人放在眼裏的男人,怎麼可能會在乎一個柳惜靈呢!
“好了,我們不談論這種事了,在麵前說這些,似乎不太好。”柳惜靈忍住淚水,不讓它們留下來。
可是不管她怎麼忍,還是忍不住,眼看著就要哭出來,隻好跑著離去,不想在人前流淚。
就算要哭,她也要找個沒人的地方哭,絕對不能讓人看到她的醜樣。
柳惜靈含著淚跑了出去,玉書看在眼裏,於是給自己的母親磕了幾次頭,也追著跑了出去。
柳惜靈跑到了湖邊,看到平靜的水麵,忽然想起了和穀夜雲在池塘裏打水仗的場景,那個時候他們是那麼的開心,為什麼事情會變得那麼快
都說女人是善變的,在她看來,男人更加善變。
“混蛋,穀夜雲,你這個大混蛋。”柳惜靈看不得平靜的水麵,於拿起地上的石頭,扔湖水裏扔,一邊扔一邊臭罵穀夜雲,最後坐到了地上,大哭了起來。
玉書追了出來,看到柳惜靈在湖邊大哭,於是走到她身邊,坐了下來,靜靜的聽她哭。
“哭吧,把一切都哭出來,總比憋在心裏好受,如果你想借個肩膀靠靠,這裏有現成的。”於是拍拍自己的肩膀,意有所指的說著。
柳惜靈是淩瑤瑤的好姐妹,自然也是他的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