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穀夜雲無語了,想不到柳惜靈這個傻女人居然還真的會回答他這種問題。

“你沒有選擇的權利。”境月天君冷漠的說著,臉上一點人類的表情都沒有,就像是冰塊一樣,冷冰冰的。

“冰城的門不是什麼人都能開的,我看你們怎麼走?”境月天君將愛月涼在一邊,陰冷的說著,語氣中帶著一股挑釁與不屑的味道。

“千年寒冰不是一點血就能融化的,不然冰城早在幾百年前就被血給融化了。百年前,江湖人士想一舉攻下冰城,率眾攻城,雖然冰城保住了,但是卻死了很多人,整個冰城都是鮮血,洗了七天七夜才洗幹淨呢!”愛月解釋到。

“千年寒冰不是我的血融化的嗎,跟你有什麼關係?”柳惜靈低聲的問,似乎有點不服。

“喂,他用了什麼卑鄙的手段啊?”柳惜靈低聲的問。

“嘴長在別人身上,他愛怎麼說怎麼說,你要是再敢下山,我一定會重重的懲罰你,別在挑釁我的耐性。”境月天君出場都大半天了,好不容易說了句話,然而卻隻是一句警告的話,對於穀夜雲的殺氣和怒氣全然在意,似乎當作沒看見一樣。

“境月哥哥,你真的那麼卑鄙,用這種手段來對付人嗎?”愛月聽了穀夜雲的話,立刻不悅的問境月天君,不過態度還是有點唯唯諾諾的,也不敢喊太大聲。

“境月天君身上的寒氣雖然重,但是對本王無用,如果是在外麵打,敗的肯定是他,所以他打算用千年寒冰來對付本王。千年寒冰隻有冰城才有,那個可惡的家夥居然把本王引到了冰城裏,本王一個不留神,雙腳就被冰封住了。”穀夜雲把經過簡單的做個闡述,越說越氣憤,更氣自己怎麼那麼笨,居然會笨到追到冰城裏。

“境月天君,虧你還稱天君,居然用怎麼卑鄙的手段,看來本王得重新重新認識你的這個人了。”穀夜雲怒視著境月天君,雖然沒能自由的行動,但是身體散發出來的殺氣一點都沒少。

“好。”柳惜靈心底暖暖著,忽然覺得被人這樣的關心,這樣的牽著手,是一種很幸福的事。

“如果你打不過本王,但是你又不想認輸,你會怎麼做?”穀夜雲諷刺的問,很明顯的是在說境月天君的卑鄙。

“快點說呀,我很想知道你和境月天君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柳惜靈撒嬌的問,一點也不在意場上有什麼人。

“我們走。”穀夜雲在聽愛月和境月天君爭吵的時候,已經運功將自己身體的血液疏通,身體慢慢的恢複了溫度,此時可以行動自如了,不再受到束縛,於是從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塊布,將柳惜靈手掌上的傷口包紮住,然後牽著她的手,往門口走去。

“我坐在地上,哭喊著說你欺負女人。”

業專業小純言說站。“是嗎,別說本王不提醒你,要是你這冰城的大門壞掉了,江湖人士前來找麻煩,可別責任算到本王的頭上。”穀夜雲用同樣的語氣反駁境月天君,根本就不把那個具有靈性的石門放在眼裏。

“要我跟你這種沒有半點人味的怪物一起生活,打死我也不願意,更加不會替你生下繼承人。”愛月氣急了,膽子忽然變大,一點都不把境月天君的警告放在眼裏,話說完就轉移視線,不想再看到他。

“穀夜雲,你的口氣也未免太大了吧。相傳你是武功蓋世的笑麵閻羅,武功之高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是武林的神話,今天我倒要看看你這個武林神話有多厲害。不過還不錯,千年寒冰都封不住你,看來你還不是虛傳,有點本事。”境月天君這一席冷漠加嘲諷的話,讓愛月陷入了驚訝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