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大手猛地扼住了她的喉嚨。

慕言冰看著袁川的眼神,像要把她撕裂一般。

袁川知道,自己已經成功的把他惹毛了!

雖然她心底有些害怕,但還是不肯低頭。

“袁川……”低沉的嗓音叫起她的名字仿佛地獄的勾魂使,“你在找死是嗎?”

看著手裏女人的小臉越來越紅,眼睛也開始霧氣迷蒙,慕言冰忽的慕笑一聲:“你說的對,我們已經結婚了,彼此應該對對方忠誠——”

慕言冰另一隻手猛地握上袁川的一邊胸口:“包括身體和心靈。”

“沐雨菲和你的淩修一樣,已經過去了,而你說淩修沒有碰過你……我現在,親自檢查。”

頸間的手一鬆,喉頭一凉,空氣頓時大量湧入,激得袁川劇烈咳嗽起來。

慕言冰將咳彎了腰的人拎起來欺身摁上牆板,沒有撫慰,沒有任何前戲,甚至麵前的人連咳嗽聲都還未停下,就強勢挺入。

他的眼神慕酷得不像樣,仿佛身下不是件活物。

……

袁川隻覺得渾身都痛,她縮在洗手間隔間的一角。

嗓子痛,胸口痛,腰痛身下痛,四處都是綿密的痛感,但哪裏都比不上心裏的酸痛……

慕言冰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出去了,也許在腿間的鮮血證明了她的清白後,慕言冰就毫不拖泥帶水地離開了。

她咬咬牙,強撐著起身。

萬萬沒想到事情會走到這個地步,袁川隻能去恨一切發生的源頭——到底為什麼那些人要陷害她們家,她小叔、她爸爸分明是被人有預謀地一步步推進深淵。

深吸一口氣,和淩修約定的時間快到了,她要打起精神。

袁川將自己整理好,剛回到原來的位置坐下,大廳裏已經不見了慕言冰幾個人的身影,門外的記者也早就退散了,袁川穩穩地坐在椅子上,淩修很快也來到了餐廳。

他坐下點了一杯熱咖啡,然後拿出了文件夾,開始和袁川分析她父親的案情。

“……所以現在這個情況是比較棘手的,所有證據暫時都對伯父不利,但是清者自清我不相信伯父是這樣的人,袁袁,我們隻能耐心等待後麵是否有更有力的證據出現來實現翻盤……”

耐心等待麼……

“好的,我不會放棄的,”袁川閉著眼揉了揉眉間,“謝謝你了。”

淩修有些心疼地看她:“袁袁,對不起,如果不是我家人……”

“不用再說了,我都明白。”袁川疲憊一笑。

錯過了就是錯過了。

“我會幫你的,一旦事情有轉機,我一定會幫你抓住這個機會!”

“恩……”袁川低聲應聲。

不是沒想過這個最壞的結果,她們果然暫時毫無收獲。

袁川忍不住呻吟一聲,最近的事連番而至,讓她頭大如鬥,腦子裏都是混混沌沌的。

一想起還有個慕言冰,更是沒來由的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