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明也不清白。
二人你一杯,我一杯,就像剛才唱歌一樣,全醉倒了。
“你小子起來!裝死啊?”
突然,我們被一陣吆喝聲吵醒。
“幹嘛?”徐鬆明最早清醒過來。
“你,給我小心點!”
來者十分不善,指著徐鬆明的鼻尖惡狠狠地哼了一哼,帶著一眾兄弟走了。
“站住!”
忽聞背後一聲悶喝,彪哥醒了。
“你小子活膩了是不是?是不是?”
彪哥站起來,往門外走。
“彪哥。”徐鬆明拉住他。
“怎麼了這?被人欺負是吧?哥們兒給你出頭!”彪哥似乎沒有完全醒酒。
也許就算醒酒了,他也是這副德行。
那幫人已經轉身回來了:“喲,還來了個幫襯的?”
我這才看清,原來那是一個大塊頭,年紀不大,和我們相仿,不過,派頭倒是大得不得了。
“你給我說清楚。”彪哥上前去拉住了大塊頭的領子,“我們狼大怎麼惹你了?”
“狼大??哈哈哈哈哈!”那大塊頭大笑起來,那一夥蝦兵蟹將跟著大笑:“色狼吧?”
“你找死!”彪哥一拳頭已經過去。
大塊頭搖晃一下,倒了。
“媽媽的,給我打!”大塊頭從地上爬起來,惱羞成怒,暴跳如雷。
米達捂著臉哭。
“米達,米達你怎麼了?”我已經完全清醒,爬過去將米達抱住。
“熊紹,你混賬!”米達抽抽搭搭。
“怎麼,又找了個小白臉,一個不夠是吧!”那個叫熊紹的大塊頭一臉陰森怪笑,對吳米達叫囂。
“我找誰都跟你沒關係!”吳米達拿煙灰缸砸他。
熊紹身手不錯,隻一身手,就將煙灰缸接住了:“我告訴你,你這輩子就別想逃出我手掌心,找男人,休想!”說罷轉過身,對著王彪:“還有你!奶奶的,以後有你好看!”
“老子撕了你的鳥嘴!”彪哥生氣了。
兩邊打起來。徐鬆明也加入戰鬥。兩個打七個,場麵十分混亂,並且淒慘。
吳米達開始大哭。
徐鬆明被大塊頭打倒在地。
大塊頭上前一步,踩在他的身上。
情況十分不妙。
我急了,抄起一個凳子,向大塊頭背上砸去:“去死吧!”
“呷!”熊紹似乎吃了一驚,抬起胳膊硬擋。我手上一震,凳子幾乎掉地。
“娘兒們!”熊紹將手一甩,十分不屑地哼了一聲,飛起一腳將我踢開。
我小腹被踢中,倒在地上,撞翻了桌子。
“媽媽的敢欺負我馬子!”彪哥一拳一個打暈了兩小嘍羅,朝熊紹撲過來。
“小子挺有品兒的嘛,找這麼能打的馬子!”熊紹的一隻胳膊其實已被我打折,耷拉在身上:“饒不了你!這條胳膊就讓你替你馬子償還給我!”
他從背後抽出一根鋼管。
場麵已經失控。
保安來了。警察也來了。
熊紹被帶走了。
徐鬆明受了點皮外傷。王彪的肋骨被踩斷了。蝦兵蟹將被彪哥打暈了四個。
我也跟彪哥一起躺在醫院裏了。
吳米達來醫院看我。
“對不起。”她哭泣著,梨花帶水,很是惹人憐愛。
“沒關係,這又不怪你。”我隻好安慰她:“我命大,野狗幫沒吃了我,煤氣爆炸也沒有炸了我,熊紹算個什麼東西,我沒事,我可是跆拳道黑帶二段,有朝一日碰見他,我一定要他好看……好了,你不要哭了……乖乖乖,美女不哭……哎呀,哭著好難看,你不要哭了……受不了了!你再哭我就永遠不見你了!”我沒辦法,隻好使出殺手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