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有那麼多,他還不至於放棄耳朵的清淨去和西索搶。
“嗯哼~謝了喲小芬芬~”芬克斯的識趣兒顯然叫西索刮目相看,他十分愉悅的輕吻了一下撲克牌,像對方離開的方向晃了晃,不理會芬克斯聽到那聲過於曖昧的昵稱之後一瞬間踉蹌的背影,愉悅的同時又悄悄升起了一絲不滿,“話說人家明明已經做了偽裝的呀,為什麼小芬芬一下子就認出我了呢~”不解的微微皺眉,早已經轉過身去的西索卻正好錯過了芬克斯和飛坦臉上一瞬間的憋悶,就像一口氣卡在喉中,上不去又下不來,悶悶的叫人想哭。
媽蛋隻是換下了小醜裝洗掉了油彩,隨便換了個頭發的顏色就想要隱藏自己的身份嗎,這對於稍微熟悉一點的人來說跟本就不可能好不好,更何況顫音沒變語調沒變習慣性的動作也沒變,再加上手上不離身的撲克牌,西索你真當他們都是瞎子嗎!
“果然我還是不喜歡那個西索。”飛坦壓低了嗓音,聲音聽起來有些沉悶,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西索之前所說的話給氣的,不過當飛坦才剛說完話的同時,就看見芬克斯迫不及待的點頭認同,不由得一臉無奈,如此一來,足可以看出西索在旅團中是多麽的沒有人員了。
甫一說完,飛坦便不自在的撇了下嘴,他習慣性的想要抻高擋在嘴邊的高領,卻突然發現自己如今正在偽裝中,是以那身他最喜歡的衣服並沒有穿在身上。
抬到一半的手又放了回去,帶著些懊惱的垂回了身側,一扭頭繼續他的‘工作’去了,當然,芬克斯也並不停留,換了一塊地方繼續他收割生命的步伐。
而對於西索來說,旅團他們兩個的這些怨念他大約是不可能發現的了,也可以說,若是當真被發現了,恐怕西索那家夥反而會興奮也說不定,因為若是真的把哪個強者惹爆了,和他拚殺,豈不是正中了西索的下懷?
是以這個完全沒注意到飛坦和芬克斯怨念的西索,正興味十足的看著仍舊一臉戒備的東花,自覺真誠的笑了起來,“小花果,如果想要活命的話就要跟人家來喲~”西索隨意的提點了一句便在尖叫哭嚎的人群裏搜尋,很快便找到了也在看他的快鬥,一下子愉悅的眯起了眼睛。
西索向快鬥揮了揮撲克牌,順便拋了一個媚眼,便一手拎住東花,幾步掠到了對方的麵前,“小黑,我們走吧~”
“你先……帶著東花出去,我隨後跟上。”快鬥明白旅團眾人至少不會如此簡單就與西索對上,是以他在明白自己一行人暫時安全的處境之後便著手開始開鎖。他開的是之前那扇窗戶上的密碼鎖,不過即便是這種十分正是場合的高窗,那些防盜的密碼鎖也不過耗費了快鬥不到兩分鍾的時間而已。
大概是西索的動作到底有些慢了,是以在對方救下他自我感覺可口的未來小果實之時,快鬥早已護送著萊娜和雷卡離開會場,守在窗邊等著西索了。
他們這片角落本就是個死角難有人注意,更何況大多數的人都已經被恐懼支配的不再理智,再加上拿到目標樂譜的旅團眾人視若不見的放水,是以他們走的倒是出奇的順利。不過在跳下窗台之時,快鬥想著離開那一瞬間瞥見的那個頗為怪異的旁觀者,不由得皺起了眉。
是的,旁觀者,那個有著一頭淺棕色短發的西裝男子站在角落裏,帶著溫和的淺笑活像一個友善開朗的老好人,隻不過他的目光注視的方向卻是一片地獄似的屠殺現場,而快鬥敢肯定,就在他離開展覽會的前一秒,他絕對看見了這個自從展覽會開始他就感到的第三股念能力者,在他走後不著痕跡的移動到了那扇被他打開的窗子前,堵住了那些普通人們唯一有可能逃生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