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然西索說的一本正經,快鬥卻是一點也不相信那個家夥所說的話,西索會有‘想朋友’這種不和他性格的感情?別開玩笑了!快鬥惡意的猜測對方多半是對天空競技場一對一的收割爛果子感覺無趣了,才會想著去找他遠在枯枯戮山的殺手友人,想要借機抽幾個看得上眼的任務,有償也好白工也罷,來好好的過過癮。
不過不怨西索會這樣,到底還是最近這段時間挑戰者們的素質普遍不算太好,連他都有些提不起興趣了,更成倫致力於享受刺激發掘小果實的西索了。想想這兩個月來,不提最開始和西索決戰時瀕臨死亡的慘狀,等他養好了傷再去約戰的時候,碰見的家夥水平都低的叫他想哭,是,那些家夥倒是也會念,可那念量,那應用,那純屬度,叫他贏起來不要太輕鬆!
默默地算計了一下重新計分後自己的四勝一負,快鬥想了想終於還算滿意的點了頭,“好吧,那你等我一會,我去泡個澡先。”快鬥打定主意火速洗一個戰鬥澡,拎著毛巾便向浴室鑽去,“哦對了,之前接到東花的電話,他說他那邊的情況已經基本穩定了,希望能有機會當麵鄭重的感謝你……”
一臉奇妙的傳達東花的意願,快鬥看向西索,心中為這個‘天真’的音樂家哀悼。
原來早在他們來到天空競技場的第二天早上,昏迷中的東花便逐漸的蘇醒,等他意識到拍賣會場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以及自己竟是怎樣的死裏逃生之後,便一臉凝重的要求回家。畢竟也許他留在這裏會更安全,也許這兩個人會教導他體內這股陌生氣感的知識,但那個時刻守著電視機在大宅裏等他的衷心管家,一定會像其餘人一樣,以為自己喪生在了那次人為性的大災難裏,一個人傷心的吧。
也許是因為身邊有著更為可口的果實快鬥,所以這個還沒成熟的青澀小花果西索倒是也沒有在意到時刻盯梢天天澆灌,是以這麼一來東花的請辭便進展得十分順利。
當天下午東花便草草的收拾了一下,火速趕往了自家祖宅,而與此同時一大堆的麻煩蜂擁而至,蓋是因為作為除了那個剛被投入監獄滿嘴謊話十分不配合的喬尼斯,顯然這個風評一直極好又帥氣多金的音樂家更值得人們所信服,所以成百上千求解釋求真相的群眾以及懷著各種目的接近的野心家們便把炮火麵準了東花,想要知道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畢竟帶來樂譜的人是他,組織展覽會的主辦方也是他,確實沒理由逃開。可這卻叫他苦不堪言,展覽會上出現的人明顯不是他可以說出去的,不說就連傳說中的怪盜基德都要和人搭幫才能就他脫離地獄,單說那幾個一看就不遵守世俗禮法的家夥的做派,那種毫無顧忌享受殺人樂趣的存在,真的不會在他甫一說出真相的時候,殺光所有的知情者嗎?
東花不知道,卻也不敢輕易嚐試,是以他隻得痛定思痛,不知道廢了多少腦細胞才想出了一套在他看來‘盡善盡美’的說法。
在東花麵對世人公布的真相中,怪盜基德為了把殺人狂魔喬尼斯送往警局不得已放棄了他的盜取計劃,而那片修羅場不過是黑幫火拚時無意之中被殃及的池魚。至於為何單單自己幸免於難,東花也想好了借口,那自然是因為他突然有非常緊急的事情,便隻得留下博物館的負責人繼續緩解兩幫黑幫的壓力,先行告辭離開了。是以他完全無法想到,不過是先離開了那麼一會兒,矛盾便會升級到那麼嚴重的地步。
展覽會場被兩大勢力毀了個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