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拉皮卡眨巴了眨巴眼睛,溫柔的笑了,這樣的新朋友這樣的所作所為,又怎麼能不叫他感動呢,所以哪怕酷拉皮卡並沒能這麼快這麼突然就轉換了長久以來的固定思維,他還是一瞬間感動的紅了眼眶,低低的道了一聲謝。
在趕路和聊天中時間總是過得飛快,索性快鬥自己的速度也不慢,畢竟本就體力絕佳,再加上擁有的念能力,自從帶上酷拉皮卡才不過半天的光景,就已經遠遠的看見了森林的邊緣。死亡森林的外麵是一片鬱鬱蔥蔥的大草原,基本已經沒有了危險,但真要走起來的話,也要花費四五個小時,快鬥看了看已經西沉的夕陽,估摸著所需要的時間,還是明智的決定在有酷拉皮卡這個‘脆弱’拖油瓶的時候老老實實的安營紮寨,等到明天早上再行離開才是最明智的選擇,雖然有他在他們也並不會遭遇什麼危險。
燃起一堆篝火,快鬥看著被酷拉皮卡烤著的野兔子,不由得咽了咽口水,“難道這裏的人都有一手好廚藝嗎,酷拉皮卡是這樣,西索也是這樣。”快鬥長歎了口氣,自言自語的感慨著。
不過聲音雖小,到底還是叫酷拉皮卡隱隱的聽到了幾個字,不由得納罕,“快鬥在說什麼?”
“什麼也沒有。”黑羽快鬥尷尬的咳嗽了一聲,轉移話題,“我記得你之前說過是為了參加獵人考試才來的這裏,現在距離考試的時間還有半個多月,你有什麼別的打算嗎?還是離開森林之後直接去集合地點,不做停留?”
酷拉皮卡閉上眼睛嗅了嗅烤熟的兔肉,撕下一大半遞給快鬥,自己就著簽子小口小口的咀嚼了起來,回答道:“並沒有什麼別的打算,我打算直接去考試地點。訓練我的師父也隻說我有能力一試,並沒有把握,畢竟這麼多年來新人能夠考中獵人的概率也不過是十萬分之一啊。”
酷拉皮卡歎了口氣,語氣也有了些凝重,“師父告訴我我的仇人非同一般,如果連獵人都成為不了的話,報仇根本毫無希望。所以不管結果如何,我都是要去試一試的,拚盡全力,不管花費多少時間。這是我複仇之路的第一步,我是不可能放棄的。”想起臨別前師父對自己的種種告誡,酷拉皮卡感動之餘卻又總感覺有哪裏不對。
“怎麼了嗎?表情那麼糾結。”
“沒什麼,隻是……”酷拉皮卡頓了頓,尷尬的看向快鬥,“不知道是不是你今天的一番話,我現在總覺得師父對我的告誡說不出的怪異。”想起那個半年多前遇見的師父,酷拉皮卡皺起了眉頭。
雖然他叫那個男人師父,可他們其實並沒有太過深厚的感情,不過是半年多前自己聽信了虛假的火紅睛情報,差點被一夥黑幫殺死的時候,叫那個禿頭的男人‘好心’解救了罷了。
但雖然那個男人救了他,他卻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沒有對他交心,也許是明明他什麼也沒有說過,那個男人便莫名其妙的對他熟悉過頭的原因吧。是的,太過熟悉了,他喜歡什麼害怕什麼,明明需要相處過才能知道的事情,那個他之前絕沒有見過的男人卻在生活瑣事中展露無疑。更重要的是,師父總給他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可他又萬分確定,自己過去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一個人。
把自己的懷疑告訴快鬥,理所當然得到了對方的附和,“如果按你所說確實有些奇怪,不過我到底沒見過你那個師父,也不好做什麼評判。”
“我明白。”酷拉皮卡歎了口氣,把疑慮壓在心底,暫且不去想了,不過他緊接著想起了一件事來,“快鬥你的本領那麼強,為什麼不去參加獵人測試,如果你沒有什麼別的事情的話,不如和我一同去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