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文點點頭,衛斯還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問,就發現這人轉身跑去跟慕導打交道了。
等兩人說完話,那邊慕導就喊他過去拍戲。
衛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按理說慕導是個十二守時的人,他的戲份因為NG次數有點多,所以既定時間已經用完,這種情況下,沒有拍完的得等到別人的戲份拍完,他才能繼續補,總之現在不該他上場來著。
或許是有施文在場,小小的自豪心作祟,衛斯接下來的一場戲竟然出奇地一場過了,就連慕導都調侃到,讓施文往後多來片場瞧瞧。
“有老板在場就是不一樣。”
衛斯的臉終究還是紅了下,趕緊跟大家夥兒打了聲招呼,拽著施文逃之夭夭。
施文一路直接將車開回家,現在家裏就他們兩個人,衛斯有點納悶兒。
“我說施老師,你千萬別告訴我,特意上片場把我拎出來,就是為了跟我過二人世界。”衛斯一麵踹掉鞋子,一邊雙手插兜,晃悠悠往屋裏走。
剛走了兩步,身子便騰了空。
他下意識驚叫一聲。
“我靠!”被扔上床的時候,衛斯總算發現了一點不對勁。
施文今兒個,貌似精蟲上腦了。
“嘿,哥們兒,白日宣淫,是不是有點不好。”衛斯打了聲嗬嗬,笑話,大老遠的把他從片場拎出來,就是為了回家滾被單兒,他這麵子往哪裏擱?
當然,能換個上下自然瞬間變友好。
施文哼笑一聲,支起上身將衛斯整個人圈住,確定這人翻不了聲,立馬拋出一顆糖衣炮彈:“你最近都忙著拍戲,是不是也該盡盡夫夫責任?”
都是老司機了,衛斯自然明白施文的意思。
他瞪著眼,笑嘻嘻捏了把施文的胳膊:“打個商量,換個位置怎麼樣?”
施文附身。
位置這種東西,自然不是想換就能換的。
衛斯拍的片子緊趕慢趕,總算趕在國慶前推上了大眾的眼睛。
知道衛斯的片子要上影,衛媽衛爸特意抽了時間,專門包了場子看。這場子,還是施文給安排的,一家五星級賓館,攏共包了五個房間。
施父施母也湊了過來,弄得衛斯有點小緊張。
特別是施父施母還給他弄了小禮物。
施母送的是個鑽石袖扣,一看就價值非凡。施父送的是條GUCCI的皮帶,衛斯也鬧不懂二老的意思,隻好在電視獨家播放開始前把施文拽到廁所說悄悄話。
“誒,你爹媽啥意思?”衛斯頗有些心虛地瞧了瞧門口,這廁所也不知道隔音效果好不好,他這個惆悵啊……
施文摸著下巴,好整以暇的看向衛斯:“不喜歡?”
“那能啊。”衛斯給嚇了一跳,就是真不喜歡,他還不能妥妥的收著麼?心裏毛得很,衛斯拉過施文的耳朵,悄聲說:“你媽送我個袖扣,就算吧,你爸送我根皮帶,我怎麼瞧著都是要揍我的節奏?”衛斯賊兮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