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躍把溫七白從沙發上扛起來,走進廚房打開冰箱。
一根菜毛都沒有。
“我昨天剛搬過來,沒有菜,有冰激淩你吃不?”溫七白從冰箱裏掏出一盒冰激淩,自顧自地打挖了一勺開吃。
冰箱裏除了零食沒有其他吃的,蘇景躍回頭麵無表情地看溫七白,“好吃嗎?”
“還行。”果然冬天吃冰激淩最爽了。
“有我做的好吃嗎?”
“有。”說完這個字溫七白就幽幽地抬頭看蘇景躍,這貨又挖了個坑等他跳,真不是好人。
回想起跟著蘇景躍的日子溫七白就是一把辛酸淚,連垃圾食品都沒得吃,冰激淩都沒吃幾次,果然還是當人最爽。
下一口冰激淩還沒吃到嘴裏就被蘇景躍握住手臂,而且他的目光好像有些奇怪。
“幹什麼?”溫七白狐疑地看蘇景躍,“冰箱裏還有你要吃自己去拿。”
下一秒就感覺天旋地轉,溫七白又被蘇景躍扛起來,還被扛出了門。
“你幹嘛呢!”溫七白扯蘇景躍的衣服,“大哥,咱有話好好說成不。”
他鞋子襪子都沒穿,身上隻穿著居家的睡衣,這麼出來蘇景躍是生怕凍不死他還是怎麼的。
被放到蘇景躍家裏的飯桌旁邊的時候,溫七白的內心是拒絕的,他還對自己當貓的時候被蘇景躍投喂成一個遭人唾棄的胖子有心理陰影。
忍受著美食誘惑,溫七白毅然決然地撇過臉去。
“怎麼不吃?”蘇景躍撐著下巴看溫七白,側顏精致,在燈光下,宛如精靈,看的蘇景躍眸色一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從心底裏升起來。
“怕長胖。”溫七白從牙縫裏擠出三個字,他早上都不敢去跑步了,再被蘇景躍美食誘惑,不長胖就怪了,這個世界對胖子惡意太大他可不想再試一次。
蘇景躍伸出手去,捏住溫七白的下巴,把溫七白移過來看向他,“我明天開始要去出差,你能安心跑步了。”
溫七白最終還是沒擋得住美食誘惑,撐的癱在蘇景躍家沙發上躺屍的時候,溫七白很嚴肅地唾棄了自己。
“要睡去裏麵睡,我去上班了。”蘇景躍戳了戳溫七白的臉頰,笑眯眯地開口,小樣,最後不還是拜倒在我的廚藝之下。
溫七白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對蘇景躍擺了擺手。
如果刨去蘇景躍沙發上的一堆貓爪印,這個沙發看上去還是比較高大上的,睡上去也是比較舒服的,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溫七白睡習慣了,這個沙發他四仰八叉躺了一年,已經養成沾上就睡的習慣。
睜開眼的時候溫七白從沙發上撈起手機,上麵一堆未接來電,大多是來自盧澈。
想起盧澈,溫七白就是一陣一陣的惡心,自己當初瞎了眼了信了這個人麵獸心的家夥。
盧澈是他上大學時候的學長,上大學的時候就跟他稱兄道弟的。
溫七白當時也對盧澈不設防,誰知道這丫的在畢業典禮上想把他灌醉,還帶去了酒店開房,要不是溫七白是裝醉,估計早就被那丫的給上了。
更狗血的就是接下來,溫七白剛簽了經紀公司盧澈就當了公司副總,還說要包養他,並且在溫七白拒絕之後百般打壓。
讓人惡心。
在玄關順了蘇景躍一雙拖鞋之後溫七白就準備回家。
剛一開門就被人狠狠推倒在牆上,後腦勺磕到堅硬的牆壁,瞬間就眼前一黑,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
“怎麼?我包養你你不同意,倒是上趕著讓蘇景躍艸,他給了你多少好處?”盧澈死死按著溫七白的肩膀,額上青筋畢露,要不是他在溫七白手機上安了監聽器,他還真不知道這個溫七白居然會勾搭上蘇景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