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白也看到了,不過,其他人進不去,他們也進不去啊。

“秦哥秦哥!”寧凡看到正在擺pose的秦知書跟看到救星了一樣,暫且忘記那瓶幻覺的事情,畢竟現在有求於人。

秦知書還沒抬起手笑眯眯地衝溫七白打招呼,就被寧凡拖到幻想門口刷了臉進去。

“累死了累死了。”寧凡喘著氣靠著門,心有餘悸地看了一眼身後的門,差點兒就被抓住了,簡直要把他嚇死了。

秦知書倒是懶得理寧凡,一臉正人君子的笑容看著溫七白,伸出手去,“你好,我叫秦知書。”

溫七白衝著秦知書點了點頭,這才伸出手去,“溫七白。”

幻想溫七白來過一次,不過,是被盧澈騙過來的,他對這種地方著實沒有好感。

電梯在一樓停下,秦知書百無聊賴地扭頭看過去,陸潛一身裁剪得體的西裝,邁步而來。

這個陸潛素來不喜歡和他們玩兒,秦知書也懶得搭理他,據說他現在和程家混到一起了,也真是夠天真的,程家已經垂暮,自從程家老爺子接手程家以來,家業就開始敗落,更別說現在一家子草包。

陸潛卻是停下腳步,看向溫七白,許耀如果沒騙他的話,蘇景躍看上的應該就是這個溫七白。

現在,他要麼把這個溫七白收為己用,要麼,用這個溫七白打擊一下蘇景躍。

他已經站到程家的隊伍裏了,從此和蘇景躍便是水火不相容的關係。

“陸公子,好巧啊。”秦知書不動聲色地擋住陸潛的視線,笑眯眯地和陸潛打招呼,陸潛男女通吃,雖然不知道是上是下,可總歸是蘇景躍的小寶貝,在他手裏總不能出事。

陸潛收回自己的視線,暗自思量著可行的方法,心中百轉千回,麵上卻是一點都沒有露出來,一副哥倆好的樣子和秦知書扯著皮。

溫七白就在旁邊聽這兩個紈絝從女人聊到商場,又從商場聊到女人。

直到送走陸潛,秦知書臉上的笑容才落下,不見不知道,看來,這個陸潛,果真是男女通吃。

陸潛心事重重,卻也不敢過多打量溫七白,這個秦知書也不是好惹的貨色,滿嘴跑火車,這種時候,他更是不能讓秦知書看出他的本意。

而恰巧,秦知書也沒有看出來。

陸潛與趕來的蘇景躍擦肩而過,唇邊勾起一絲笑意。

這個溫七白,可不是個好東西。

“齊冷青,把那個人的聯係方式發給我。”陸潛低低地笑著,一個人如果有想要的東西的話,就容易多了。

比如現在。

“溫七白嗎?”對麵的男人似乎在猶豫要不要出賣溫七白。

陸潛也不介意,十指交叉,慢悠悠的等著。

“從小學開始,這個溫七白就脾氣不怎麼好。”男人慢慢地開口,拘謹地喝了一口杯子裏的飲料,將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經常打架。”

“那時候和他一起的有一個小屁孩兒叫衛卿,跟個女孩兒一樣天天哭,可是就是沒有人敢欺負他,因為他和溫七白關係好,而且溫七白打起架也厲害的很。”

“上初中的時候,他還是問題兒童,成績差,不學無術,典型的差生,當時很多人找他茬,他有時候脾氣好,有時候又壞的不行,我記得,又一次他打架打的特別厲害是因為有個人說了他媽是婊、子,說他爸是嫖客。”

“說他是賤種。”

“那件事情鬧得特別大,溫七白也差點兒被開除。”

“上高中那年的暑假,我整整一個暑假沒有見過他,他也不知道去哪兒了,聽人說是去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