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其事的模樣。
“衛阿姨。”
蘇景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之後,把溫七白的衣服也拉好,臉上也是一派若無其事,跟著溫七白喊了一聲“衛阿姨”。
寧凡趴在病房門上默默地充當背景板。
“我去給你買點兒吃的。”蘇景躍揉了揉溫七白的腦袋,低頭親了一下他的額頭,“你在這兒呆著。”
溫七白瞪了他一眼,本來就說不清了,這下子更說不清了。
蘇景躍走的時候還不忘把寧凡和秦知書都拖出去,關上病房門。
“衛阿姨。”溫七白坐在床邊,苦哈哈地看衛媽。
衛媽拉了椅子坐下,定定地看了一會兒溫七白,她看著溫七白從小長大,把他當作親生孩子。
當年溫婉病的時候,溫婉自己不說,溫七白也從頭到尾沒有說過一次,直到最後舉辦葬禮的時候她才知道了溫婉早就在半年前就病重的消息。
從那時候開始,她就想把溫七白接過來和他們一起住,可這孩子倔地很,從始至終都死守著那個家,怎樣都不肯走。
這種時候再開口問這兩個人是什麼關係也是無濟於事,衛媽歎了口氣,她真是老了,都不知道現在的孩子們都是怎麼想的了。
“小白,你自己有自己的打算,阿姨不多加幹涉。”衛媽歎了口氣,竟然也是無話可說。
因為從小看著溫七白長大,所以才無話可說,她很了解這孩子,倔地像頭牛一樣,一旦決定的事情就很難再改變,一旦認準的人,也不會變。
秦知書走在路上點了一根煙,對著空氣吐出一口煙霧,這才扭頭去看蘇景躍。
“你幹什麼,說好了今天要談合同的事情,你就這麼不吭不聲地給我放了鴿子,要不是我和張堯小美女關係好,都不知道你在哪兒。”
相比較秦知書來說,寧凡就很忐忑了,跟在蘇景躍後麵暗自思考著要從哪兒跑。
“混了這麼久才親到,你的水平也太次了吧,我告訴你,我教你一招,一晚上就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秦知書勾住蘇景躍的肩膀,神秘兮兮地開口。
寧凡在旁邊就聽了一句,就感覺心中有一萬頭草泥馬飛奔而過,這都是什麼餿主意啊,簡直不要臉到極點了。
“我們公司最近就新來了一個部長,冷淡的要死,我就準備用這招對付他。”秦知書繼續開口,“我跟你說,一套一個準。”
饒是蘇景躍都忍不住要佩服這貨的不要臉精神,但是他還沒有那麼沒有節操,不會用秦知書的這招。
“表哥,那個,你不怕嗎?”寧凡在後麵弱弱地插了一句話。
關係還沒確定,如果溫七白因為這次的事情疏遠的話,就得不償失了。
蘇景躍這才停下腳步,接過秦知書遞上來的煙。
秦知書上道地點上,這才繼續開口,“景躍,這次的項目你一定不要坑我,我轉正就靠這次了,老頭子可盯著我呢。”
秦知書由於不學無術天天泡妞被自己老爹列入了公司黑名單,好不容易看上了個人還沒法兒泡,現在急需做個項目來給自己增加一下信譽度。
煙霧嫋嫋,蘇景躍已經很久沒有抽過煙了,從養了那隻貓開始,煙酒之類的東西他就很少碰。
回到病房的時候溫七白正盤著腿坐在病床上抬著手,十分配合地讓護士給他打點滴。
看見蘇景躍進來,溫七白彎著眸子衝他笑了笑。
護士出去的時候順便關上了門,溫七白聞到了一股煙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