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很難受嗎?”蘇景躍沒想到溫七白會這麼大反應,手掌貼住他滾燙的皮膚的時候,蘇景躍才感覺有點兒不對勁。

地上還躺著另一個空蕩蕩的酒瓶,蘇景躍擰眉,拿起來看,是幻想的酒,十有八、九是秦知書的傑作。

溫七白整整喝了一瓶,不出事就怪了。

蘇景躍的手掌順著溫七白光潔的皮膚往下滑,剛剛探入浴袍內,就被抓住。

“你幹嘛!”溫七白喘了兩口氣,才攏了攏自己的浴袍,從窗台上翻下去。

不得不說溫七白有些太高估自己了,手腳綿軟無力,翻下去的時候差點兒沒摔倒在地上。

蘇景躍眼疾手快地勾住他的腰,這才勉強逃過破相的命運。

“去給我倒杯水。”溫七白揉了揉漲的發疼的太陽穴,不耐煩道。

蘇景躍太清楚這種酒了,喝水如果管用的話,幻想早就關門大吉了。

不過溫七白要喝,他也不會拒絕。

倒了一杯溫熱的水,蘇景躍把玻璃杯湊到溫七白口邊。

流過喉嚨的液體並沒有能緩解身體的灼熱,溫七白低低地喘著,眼梢泛紅,這到底是什麼酒啊?

蘇景躍低笑著吻上他,一旦吻上就再也分不開。

蘇景躍的動作強勢而急切,在冰涼的地板上,兩個人滾作一團。

被一口咬上鎖骨的時候,溫七白一巴掌就拍過去,“你他媽屬狗的啊。”

蘇景躍壓根兒沒費什麼力氣就握住他的手腕,眸中滿是笑意,“屬狗的話,咬一口怎麼夠。”

亂搞帶來的下場就是,當天晚上,溫七白就開始發燒,燒的一塌糊塗。

能在地板上滾床單的勇士,不發燒就怪了。

溫七白在接受劇組人員探病的時候,整個人都是不好的,病號服的領子根本擋不住蘇景躍啃出來的牙印,他隻能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把自己從頭裹到尾。

蘇景躍坐在病床旁邊的椅子上,雙腿交疊,低頭一言不發地看著文件,時不時地翻上一頁。

這本來是很正經的表情,但是如果總裁的脖子上沒有牙印就更正經了,

等劇組的人都走光了,溫七白這才從被窩裏鑽出來,簡直悶死了。

蘇景躍合上文件夾,放在一邊,靠坐在椅子上,十指交叉,尤其是那雙平靜無瀾的黑眸,仿佛能讓人深陷其中。

“昨天的那瓶酒真的不是我的。”蘇景躍張口解釋道,“你要怎麼樣才能相信我。”

因為一瓶酒和酒後亂性的事情,溫七白已經一天都沒有理蘇景躍了。

溫七白本來心情就不好,聽蘇景躍又提,憋了一天的火氣又被勾出來,不冷不熱地哼了一聲,“你讓我也上一次我就相信你。”

蘇景躍一滯,當作沒聽見。

溫七白躺在床上繼續玩兒手機,蘇景躍就繼續看公司的文件,一整天都賴在醫院裏也不肯去上班。

“小白。”衛卿在外麵敲了敲門,這才走了進來。

第一眼看到的是溫七白脖子上的牙印,第二眼看到的是蘇景躍脖子上的牙印,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你怎麼過來了?不用上課嗎?”衛卿馬上就要比賽了,應該很忙才是。

衛卿眼眶一紅,一副想哭出來的模樣,溫七白這是嫌棄他不想讓他過來?他那天說的話果然惹小白生氣了。

“哭什麼哭。”溫七白頭疼地扶額,“多大人了還哭。”

衛卿一抽一抽地坐在一臉麵癱的蘇景躍的旁邊,被溫七白哄了半天這才勉強把眼淚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