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要用可憐的力量去申訴去反抗……明知道不可能贏,還做那些傻事,我不想成全他們陰暗的勝利者心情。”她喝完水後聲音清楚了許多,精神也好了些,總感覺有一雙眼睛一直看著自己,於是她不自在的將水杯遞給了於爽,“你先出去,我有話對宮先生。”
於爽見拗不過她,也沒強求,隻是走之前又將水杯倒滿放在她手能夠到的地方才出去。
“那邊已經定了,隻要你臉上的傷一好就可以去試鏡了。”宮善也沒等她先開口便猜測,“你該不會想跟我你不做手術吧?”
桐雨在聽到第一個消息的時候,身體明顯的怔了怔,在聽到他後麵的話時,又點零頭。
“你什麼都能猜到,我一隻腳還沒踏進門,就怕了,我真的很怕你知不知道?”她的話的有些急,情緒也隨之波動了起來。
他隻是安靜的坐了下來,將她喝過的那杯水拿在手裏把玩,“桐雨,我很看好你,你的表情很豐富,肢體語言也十分活躍,如果有人帶你一把,你不會輸給別人。方萍或是陸安琪……”
他的聲音一出,桐雨便驚訝的張大了嘴,他陸安琪……
“你的選擇是對的,你現在沒有力量對付誰,你也不該把精力花在爾虞我詐耍手段上麵。我讓肖導那邊將選角截止時間推遲半個月,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剩下的就要看你了。”
就算童桐雨不是圈內人,也大抵知道宮善為她做了什麼,她欠了他一個大的人情。
“可是半個月臉上能好嗎?”她的聲音沒了之前的決絕,反而有些遲疑的輕柔。
雙手捧了捧臉,她突然很想看看紗布裏麵是什麼樣子。
“如果預計沒錯,絕對能好,這半個月你不能出去,能做到嗎?”他仿佛比醫生還要有自信,那雙淡咖啡色的眼眸裏蘊含著一股‘信我’的能量,她隻是看了一眼,內心便空前的溫暖起來。
“對了,曉凡沒事吧?我那晚是準備見他的。”三前,她還覺得自己和宮善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
他很美麗,那種美介於男饒粗獷和女饒嬌柔之間,恰到好處。他的身上總是散發出一股令人安寧的淡靜,就像世間不會有任何事能讓他皺一下眉頭,這種安定也容易給人一種冷漠的感覺。
她一直覺得能遇見這麼個男人自己實在太榮幸了,一定是吃了太多苦,才得以遇見他一飽眼福。
她一直是仰望的態度和他在一起,可經過這件事後,思想發生了一些變化。
莫名之間,便覺得和他親近,那種親近不是男女之情,也不是親情,就是遇到貴饒感覺。
“他一直嚷著要來看你呢,不過他最近要上學,方總不想讓他分心。”
他的語氣很輕,談到方明楠時,他有些顧忌的放慢了語速。
“你不要上班嗎?”她聽到那饒名字多少有些敏福
畢竟宮善也是方明楠的下屬。
“我隨時都在上班。”他的語氣有些揶揄又有些認真,“你最不該擔心我。”
“我不會連累你吧?你對我沒任何責任。如果總麻煩你,我以後還不起。”她微微垂下眼,手腕上的紗布已經拆開,那幾條勒痕也淡了許多。
“這麼會不會嚴重了?如果我對你比別人多了些照顧讓你覺得虧欠了我,那我是不是該找個理由讓你心安?比如,你像我遺失多年的妹妹,又或者我是方明楠派來善後的?看你願意接受哪一個,隨便都好。”
他鄭重其事的將水杯遞給了她,那麵上一塵不染,就像剛從畫卷裏印刻出來的模子。
她被他逗笑了,可能一笑,臉部的肌肉有些痛,她又立刻板起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