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不過在方曉凡看來,仍舊是非常美的,即使她穿著秋衣秋褲。

“奶媽,我能看到你哦!我跟爹地每都看你睡了才睡,你趕快睡吧,我今想早點睡,明我要跟爹地出去買東西!”

方曉凡的聲音又激動又雀躍,桐雨聽的好幾愣。

“你們兩個淫賊!……明去買什麼東西?”前半句咬牙切齒,後麵語氣才稍微鬆緩下來。因為她不知道他們是從哪個視線看到她睡覺的,現在知道了,不知道以後晚上還睡不睡的著。

“去買春聯還有買紅包……要過春節了你知不知道?!”

桐雨又怎麼不知道,隻是春節現在對她沒有了任何意義,她不想過春節,媽媽去世後,春節更像是清明節。

看她將臉埋進了被子裏,方曉凡過了半晌又大聲的喊,“你來跟我們一起過啊!我給紅包你,你裝錢到裏麵再給我!”

他這個法子硬是將桐雨的悲傷趕走了。

原來方曉凡去買紅包是為了給個空殼別人,再讓別人裝錢了給他,多有心機的孩子!

“我要拍戲,你別吵我!你這個兔崽子不要吵我!再吵我我回去了收拾你!”桐雨嗡聲掄起了頭上的枕頭不知道朝著哪個方向一扔,頓時,電視屏幕裏一黑。

這女的一向犀利,不論什麼時候都是。

“我不去英國了!我等著你啊!……”

晚上做夢的時候,桐雨腦子裏全是方曉凡張牙舞爪的著‘我等著你啊’的那個姿勢。就這樣睡啊睡,一直想醒也醒不了,直到早上於爽拿著一大盒護膚品過來喊她起床。

這時候才六點多的時候,色全黑,為了拍一個夜戲,早上這時候被稱為魔法時間,陸麟為了快點拍完,可謂是用心良苦。

桐雨一起床,發現由於昨晚麻辣燙吃多了,嘴裏長了一個泡,一講話就疼。

一大早的瞌睡就這樣被疼痛代替了,就算是擠破了水泡也沒用。

於爽看著她咿咿啊啊的亂叫,紅頭發一甩,直接走到陽台給陸麟打電話。

期間桐雨給宮善打了個電話,問他有沒有長泡,或許他人品好,又或者是黑冰太過仔細,昨晚猛給他灌涼茶清火,他他這裏還有涼茶要不要喝,桐雨猛搖頭,又啊了幾聲才掛羚話。

於爽掛羚話後,一臉春風的走了進來。

外麵冷死了,不知道她昨跟黑冰怎麼在玩,今感覺就是不同。

“桐雨,我你聽,不能反駁也不要啊啊亂江…陸麟如果你不能講很多話,那待會先拍床戲,我去給你找藥,你含著,估計床戲一拍完就能開口話了。”

這話的她沒叫,倒是憋了幾秒,十分努力的開了口,“於爽……你看……我能……講話。”

一下隻能兩個字,如果台詞也這樣念,估計觀眾沒瘋前,導演會瘋。

“寶貝,我早就跟你過了,拍戲呢,總會有吻戲床戲,藝術來源於生活,生活中你不是也經常接吻上床……而拍戲不過就做做樣子,沒事的啦……隻是那男的不是宮善,多少讓我有點不爽!”

進度到了她進皇宮侍寢的時候,可笑的是大將軍將她送到了皇帝床上。

“到時候你就可以本色出演,啊啊啊,隨你叫了!”於爽話一完,宮善就進來了。

估計宮善有聽到於爽的那些風流詞彙。

桐雨臉一紅,他沒多什麼,將手裏的藥給她後就離開了。

這樣就免了於爽的一樁事,於爽又是感謝又是感慨,“為什麼不是被宮善乒呢?我得跟陸麟去商量商量,讓你們也偷情一回啊……”

等真正拍戲的時候,桐雨基本能勉強的正常發音話了,隻是這一次她不能再像上次矯情,為了脫不脫衣服的事將劇組鬧的雞飛狗跳。